作者 主题: 【DG】不可思议风景  (阅读 202 次)

副标题: 现实乃流水

离线 G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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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G】不可思议风景
« 于: 2024-12-28, 周六 13:16:51 »
劇透 -  序幕:
对于那些复杂的仪式
她已不是新手;
它们缓解了多节的桌子
与扭曲的椅子的恶意,
病房里新来的女人
穿着紫衣,小心翼翼地行走于
鸡蛋壳与易碎的蜂鸟的
秘密组合间,
脚步灰黄,如百叶蔷薇间
的一只老鼠,它们慢慢张开
长着皮毛的花瓣
吞下她,把她拖入
地毯的图案。

她鸟类般迅疾的歪斜眼神
能在最后一刻看见
危险的针头如何染红地板,
智破它们荆棘般的图阵;
此时穿过危机四伏的空气,
目眩于碎玻璃的
明亮碎片,
她缓慢移动,呼吸谨慎,
避开锯齿和牙齿,
直到她侧身一转,
先后提起有蹼的双脚,
走入病号餐厅
那静止闷热的空气中。
« 上次编辑: 2024-12-28, 周六 14:01:44 由 Ga酱 »

离线 G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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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 回帖 #1 于: 2024-12-28, 周六 13:17:51 »
第一幕 第一场
团猫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Ra酱 饰 塔那西斯·科茨
拂晓 饰 珍妮弗•伊根
RORO 饰 罗贝托·波拉尼奥
团猫 饰 科马克·麦卡锡
Ra酱 饰 本·勒纳
拂晓 饰 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RORO 饰 埃莱娜·费兰特
团猫 饰 蕾贝佳·马凯
Ra酱 饰 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拂晓 饰 乔纳森·弗兰岑
RORO 饰 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团猫 饰 玛丽莲·罗宾逊
Ra酱 饰 安妮·埃尔诺
拂晓 饰 艾利森·贝克德尔
RORO 饰 凯特·阿特金森
劇透 -   :
<[GM]Ga酱> 大雨倾盆而下,总是如此。它平等地淋在每一家,每一户,每一个人头上。
<[GM]Ga酱> 一如既往,未来依旧。
<[GM]Ga酱> 托芙推门进来,这是1995年的一个秋日,糟糕的一天。你整夜没有合眼,为了给罗贝托料理干净,免得他再丢掉好不容易你帮他搞来的工作。当你终于把他接出来时,你已经没有力气训斥他,只能充满怨恨地盯着他,希望他能感到些许内疚。
<[GM]Ga酱> 而你的家人……正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早餐。好吧,今天是星期天,但你不允许他们过上作息毫无规律的混乱生活。你猜他们会在你出差时偷偷睡懒觉,但是今天不行,这是你的家,每个人,只要他还想留在这个家里,就必须在七点前坐在这张该死的餐桌前。
<[GM]Ga酱> 你走进屋子,罗贝托颤颤巍巍地跟在你的后面。桌上放着煎蛋和牛奶,你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有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大家都满意今天的早饭吗?”环视一圈检阅有没有人没有按时到达自己的位置上。
<[RORO]罗贝托·波拉尼奥> 颤颤巍巍地低着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搭腔。
<[拂晓]珍妮弗•伊根> “煎蛋很好吃,谢谢爸爸……可以把牛奶递给我一下吗,罗贝托舅舅。”
<[Ra]塔那西斯·科茨> “我相信我的手艺。吃吧。大家又都在了。”塔那西斯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叉子戳着面包
<[RORO]罗贝托·波拉尼奥> 听着珍妮弗说话,罗贝托不由自主地又抖了一下,“好,好的……”颤颤巍巍地把牛奶递给她,一边偷瞄旁边的这恐怖的一家子。
<[Ra]塔那西斯·科茨> “很高兴看到你,罗贝托。至少你出现能让我见上托芙一面。”
<[拂晓]珍妮弗•伊根> 珍妮弗打开牛奶盒给自己倒了一杯,再向桌子另一边推过去,“爸爸妈妈要喝牛奶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当然…谢谢!”对珍妮弗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瞥了一眼塔纳西斯,“我想罗贝托在这方面确实给我们提供了额外的见面机会。”
<[RORO]罗贝托·波拉尼奥> 罗贝托感觉这里的空气让人难以呼吸,他不敢搭塔那西斯和托芙的话,只是惶恐地扒拉着面包。
<[Ra]塔那西斯·科茨> “那么你今天还要出门吗?珍妮弗还要去看牙医……哦珍妮弗,不要往牛奶里加糖了。”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看看我的日程,也许可以有一点时间陪她看牙。”
<[拂晓]珍妮弗•伊根> “好吧。”珍妮弗不舍地盖上糖罐,“舅舅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RORO]罗贝托·波拉尼奥> “不,不了吧——我,我是说都行,看,看你们……”
<[Ra]塔那西斯·科茨> “哈,我真的没有预料到这个回答,感谢你的一点时间。”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没事的,偶尔我也会出人意料,几点去看牙医?”
<[GM]Ga酱>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GM]Ga酱> 电话声稍微令凝重的气氛有所消散。响起来的是安置在餐桌旁的固定电话,这个号码平时少有人打,通常都是催缴电话费的。
<[GM]Ga酱>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Ra]塔那西斯·科茨> 塔那西斯叹了口气,认命地接起电话。“您好?”
<[GM]Ga酱> “您好?”电话对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几乎立刻就在脑海中勾勒出来了一个大腹便便令人生厌的形象,“迪特莱弗森女士在吗?”
<[Ra]塔那西斯·科茨> “呃……”塔那西斯看了一眼桌子另一端,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把话筒递了过去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是,请问?”
<[GM]Ga酱> “您好,迪特莱弗森女士,这里是D18水疗中心。我们捡到了一个钱包,里面有您的驾照,这是您落下的钱包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特别有印象,“请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物品的?”
<[Ra]塔那西斯·科茨> 很好,她没有时间带女儿去看牙医,但是有时间去水疗。塔那西斯翻了个白眼。
<[拂晓]珍妮弗•伊根> 珍妮弗趁着妈妈接电话爸爸翻白眼,把自己盘子里的西兰花赶到了舅舅盘子里
<[GM]Ga酱> “我们是昨晚闭店时捡到的。一个绿色的钱包,里面有四个隔层,您有印象吗?”
<[RORO]罗贝托·波拉尼奥> “嘿,珍妮弗——我是说,好吧……”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听起来确实是我的钱包,但我不记得那时候去过水疗中心。”
<[GM]Ga酱> “噢,没关系,如果不方便的话,您可以等周一再来取。到时候我们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接待您,您看可以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没有问题,我抽空来一趟。”
<[GM]Ga酱> “好的,我们周一见。”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挂掉电话转头环视一圈,这个点每个人应该都完成了早餐。
<[GM]Ga酱> 电话挂断了,大雨继续冲刷着玻璃,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托芙抬起头来,发现大家的盘子几乎都空了,只有罗贝托看起来没什么胃口。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很好,罗贝托,你应该多吃点东西。”
<[RORO]罗贝托·波拉尼奥> “好,好的……”低着头赶紧扒拉两口面包。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等罗贝托吃完我们就去看牙医吧。”先起身收拾了一下餐具。

<[GM]Ga酱> 埃莱娜·费兰特推门进来。你披着外套,感受着腹内传来的绞痛,一心只想赶快换身衣服,收拾一下。外套下面浸满了血,那不是你的血,但你没法和人解释那血属于谁。
<[GM]Ga酱> 你抬起头,三个人正坐在三条腿的餐桌前。你一瞬间感觉有些好笑,自己就像是缺的那条腿,虽然早就不在了,但却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GM]Ga酱> 直接走进屋子的选项很具有诱惑力,但若是你那么做,伊莎贝尔肯定会尾随进来。在短短半秒钟里,你的身体比你的脑子更快做出了决定——拉开椅子,坐在桌前。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坐下来,想说些什么,但看着和餐桌格格不入的三个人,陷入了沉默。
<[Ra]本·勒纳> “埃莱娜,我来看看你的情况,毕竟你一直也没去我那做孕检。以你的身体状况来看,经常检查还是有必要的。”
<[Ra]本·勒纳> 勒纳瞟了一眼科马克,“毕竟流产史越多,情况就越危险。”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埃莱娜,你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有什么可以跟我说。”伊莎贝尔很赞同勒纳的话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埃莱娜…我只是坐在这儿等你。”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嘿,勒纳——我还没——”埃莱娜顺着勒纳的余光瞟了一眼科马克,又畏缩了起来,“算……算了……没事。”
<[RORO]埃莱娜·费兰特> “不,不,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有点累……”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什么…什么?怀孕?什么时候?”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没,没多久……我,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告诉他能有什么用吗?”
<[Ra]本·勒纳> “确实没多久,再说告诉你就能让她此次免于流产吗?”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什么时候确认的!”烦躁把手放在桌子上拍来拍去,“没有任何人打算告诉我这事儿吗?!”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埃莱娜,你应该更为自己着想一些……”
<[Ra]本·勒纳> “我跟埃莱娜说来我这再检查一次,稳定了再告诉你。不过她也一直没来,所以我来了。”
<[RORO]埃莱娜·费兰特> “伊莎贝尔、勒纳——别——”埃莱娜陷入了惶恐,“我不想和他——”扭头看了科马克一眼,“我是说,我不是为了和你吵架才瞒着你的,这只是个——意外——我是说,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坏脾气先生,你现在摆出这副面孔是想给谁看呢?你已经把埃莱娜吓到了。”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什么心理准备?该我做心理准备!”科马克一拍桌子,“哦不,我不是说你…我没有这个意思…不算了,你打算怎么办?”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看着桌上差点大打出手的三个人,想用语言阻止他们,但感觉自己既无法克服对丈夫的恐惧,也无法无视两位朋友对自己的善意。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最终身体再次比她的脑子更先行动了——她鼓起勇气站起来,忍耐着恐惧,伸手抱住了科马克:“别,别这样……他们都是我朋友……我是说,但你是我的丈夫,我的家人,你……你是最重要的,就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样。”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所以别这样……别这样好吗……让我的朋友们也,也冷静一下……”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扭头无助地看了看勒纳和伊莎贝尔,希望他们不要再给丈夫的怒火火上浇油了。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埃莱娜,亲爱的,别怕,我的勒纳都会帮助你的,”伊莎贝尔撇了科马克一眼,“让我们先解决这个产检的问题,好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检查?”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我就是问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肚子里那个东西?哦,什么检查?不会还想背着我偷偷去吧。”烦躁的抓着头发
<[Ra]本·勒纳>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如果你不想要,我认为还是有安排地进行流产比较好。不过再来一次的话,埃莱娜肯定会受很大伤害,她可能就再也没法怀孕了。”对科马克说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我,我最近有点忙——”埃莱娜感觉非常头疼,她不想在这个小房间里处于问题的中心,但她已经在问题的中心了,“我……我是说,我先和科马克商量一下。后面我会联系你们约时间的,好吗?”埃莱娜无助地看着自己的朋友们。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宝贝,你也知道,这件事拖得越久,对你身体的伤害就越大……我想如果不是到了必要的地步,勒纳医生不至于上门拜访。”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我随时在这儿等着你商量。”
<[RORO]埃莱娜·费兰特> “会的,我会处理好这个问题的——但不是今天,亲爱的伊莎贝尔,不是今天……不要是今天……”埃莱娜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要不然你和勒纳医生先回去,好吗?算我求你们了——我会和科马克商量好的……”
<[GM]Ga酱> 嗡嗡,嗡嗡
<[GM]Ga酱> 装在贴身口袋里的保密电话响了,这有些棘手——为了防止科马克把它偷走卖掉,你没告诉任何人这部手机的存在。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该死,埃莱娜心想,该死!她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求助般地看着伊莎贝拉一眼,然后扭头看着科马克:“这……这是伊莎贝拉借我的,最近生意不景气,餐馆老板要求我经常去值班——我需要一个东西让老板能联系到我,所、所以——”
<[RORO]埃莱娜·费兰特> 一口气说完这一堆烂透了的假话,埃莱娜不敢看伊莎贝拉和科马克,立刻背过身,走到房间的一角接起了电话。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待会把它给我…呃…算了你留着吧,现在好好接你的餐厅电话。”
<[GM]Ga酱> “埃莱娜,你现在已经到家了吗?”托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又有外勤,我们得碰个头,要是你还没回家的话,正好不用向那家伙解释了。”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是的,这是我借给她的。“伊莎贝尔为埃莱娜藏了一部手机感到高兴,虽然她的手法不太高明,”如果哪天这部手机不见了你们得按市价赔给我。“
<[Ra]本·勒纳> 勒纳叹了口气,“压力也是会导致流产的重要元素……”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或许过度劳累也是。“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那也是她赔给你,关我什么事儿?我现在又没说要拿走。”
<[RORO]埃莱娜·费兰特> 真是糟透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回来……但,“今天又得去值班吗?好的,好的老板!”至少她得到了一个不得不从这个噩梦里拔腿就跑地理由——“我,我可以等下再去吗?我现在家里有点事……什么?必须马上来,要不然就……好,好的,我现在,现在就去……”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恶棍,也知道自己的朋友们是为了自己好——
<[RORO]埃莱娜·费兰特> 但她现在只想从这个噩梦里逃走。
<[GM]Ga酱> “不不不,你等会也行,或许换换衣服……喂?你还在听吗?喂?你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是这样吗?既然你们的婚姻还在存续期间,那么债务也是共同债务,而且现在你知道了这部手机的存在,也就相当于认可了租借的事情。“伊莎贝尔冷冷地看着科马克,”我想我爸爸的律师们不介意……“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我不会还一分钱!少给我来这套,我又没真的说要拿走,这下不拿显得我倒欠你们的。”
<[RORO]埃莱娜·费兰特> “不,不用了!我马上就来!您稍等我一下——”埃莱娜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向伊莎贝尔和勒纳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但她希望自己的朋友们不要再继续恶化这个情况了。她急忙拉着科马克,“嘿——你看到了,我老板催我去值班!他说要不然就炒了我——我是说,如果我没工作了,我就没钱能给你了……科马克?”
<[Ra]本·勒纳> “哦,埃莱娜,要不我先给你开点药备用?”
<[拂晓]伊莎贝尔·威尔克森> ”埃莱娜,下周二的互助会你来吗?这是宣传单,你可以看看。“伊莎贝尔趁她出门之前赶紧从包里掏出那张纸塞给她
<[团猫]科马克·麦卡锡> “行了行了你去吧。”烦躁的挥挥手,“等你回来我们再讨论一下你肚子里那玩意的去处。”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赶紧接过去塞进口袋里,“好,好的——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们,伊莎贝拉……还有勒纳。对不起,我只是……”埃莱娜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要用光了。
<[GM]Ga酱> 埃莱娜转头冲进了大雨里,雨水很冷,但比起躁动不安的房间,外面更加令人安心。
<[GM]Ga酱> 你把手伸进口袋,透过干涸发硬的口袋,握紧了绞索、小刀、钳子、子弹……
<[GM]Ga酱> 在道路的前方,它们会派上用场的。

<[GM]Ga酱> 乔纳森·弗兰岑推门进来。你心中愁苦,不知何处排遣。斯韦特兰娜难得主动联系你,但杰弗里始终联系不上,你只好先回家,看看能不能先“预支”点钱,之后再找机会填上。
<[GM]Ga酱> 你依稀听见门里有声响,蕾贝佳把客户带到家里来了,她很少这么做,不过这还不错——客户可以牵住她的注意力,这样她就没法一直盯着你了。
<[GM]Ga酱> 你把门在身后关上,穿过门厅和餐厅,走进起居室,看见蕾贝佳、斯韦特兰娜和杰弗里三个人一起直勾勾地盯着你。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哦,嗨,等我一会,我先把雨衣挂上……” 乔纳森连忙转过身向洗手间走过去,并祈祷雨衣上的水滴不要滴到地板上,以免让蕾贝佳生气
<[团猫]蕾贝佳·马凯> “没事,乔纳森,我来收拾吧。”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趁机用门挡住了客厅朝这边投来的视线,“谢谢你,亲爱的。” 在洗手间里悄悄亲了蕾贝佳一口,再打开门走出去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呵……”盯着门后面的两个人,斯韦特兰娜不用想都知道乔纳森在干什么。
<[团猫]蕾贝佳·马凯> “亲爱的,你今天真体贴。”顺手帮乔纳森擦了擦被水打湿的头发和脸,“好啦,该出去见见我们的客人了,我想你肯定很久没见他们了。”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你好啊,乔纳森,嗯……”斯韦特兰娜深深地看了蕾贝嘉一眼,扭头若无其事地跟乔纳森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好久不见了,欢迎大家来作客,“ 乔纳森环顾了一下客厅,再次叹了口气,”不好意思,没什么可以招待大家的”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杰弗里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抬起一只手挥了挥。“亲爱的乔纳森,见到我们你不高兴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哦,不,不是,” 乔纳森抽了张纸巾胡乱擦拭身上的水渍,“只是这场雨太让人心烦了,你知道的,每次下雨我身上就到处都疼。”
<[团猫]蕾贝佳·马凯> “哎呀,你记错了,家里还有点可以招待客人的呢,我给你们去拿点今天烤的饼干,外面太冷了我泡点红茶。”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等蕾贝嘉走开,斯韦特兰娜走到乔纳森身边,低声说:“嗯?你们刚刚在洗手间那边干什么?展示你们有多恩爱?”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她帮我把雨衣叠起来,仅此而已,你知道我不擅长做家务。”趁着蕾贝佳转身走向厨房,乔纳森拉开客厅餐桌的椅子让斯韦特兰娜坐下准备喝茶,压低了声音,“我想我们约好了,至少不是在这里……”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杰弗里来回打量了一下乔纳森和斯韦特兰娜,然后耸耸肩,起身去帮蕾贝佳端盘子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我可没和你约好,我只是蕾贝佳的‘普通’客户罢了。”斯韦特兰娜面无表情地配合他坐下,“所以你们最近有什么计划吗?要不要出去重新度个蜜月?”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拿上挂在桌子旁的隔热手套,去帮杰弗里接饼干,暗暗在盘子下勾了勾他的手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然后转身把饼干摆到餐桌上,顺便摆好几个茶杯,”度假吗……也是个好主意,不过要看我的老板肯不肯让我放假了。“乔纳森露出一抹苦笑”你知道我的新老板多折磨人。“
<[团猫]蕾贝佳·马凯> 蕾贝佳扫视一眼杰弗里和乔纳森,又把目光移开,去给斯韦特兰娜倒了一杯热红茶,嗯,三块糖,应该口味没有什么变化。“喝点暖暖身子,我的普通客户?”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哦,亲爱的乔纳森,你也遇到了一个让你搞不清该干点什么的老板吗?”
<[团猫]蕾贝佳·马凯> “乔纳森你们在讨论什么,一次旅行?当然,当然,你的工作很辛苦,你想自己放松一下还是?”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他们给我派的活总是又重又急。“ 乔纳森摇了摇头,也拿起一块饼干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或许我来的正是时候,我最近认识了一位相当不错的按摩师。”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噢——你可真贴心,宝贝。”戏谑地从蕾贝佳手上接过茶水,看着她说:“你呢,你的老板最近怎么样?”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有时间的话我想我很乐意去试试按摩,或许能让我的骨头不那么早散架。“
<[团猫]蕾贝佳·马凯> “就那样,不过最近也挺阴晴不定,搞不好也想让我出去一趟呢,我可放不下家里的乔纳森,不你知道他就是照顾不好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下看其他人说话。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盯着乔纳森:“你可真是的大麻烦精——你可欠蕾贝佳太多了,真不考虑带我的宝贝出去再度个小蜜月吗?还是说比起这个,你更喜欢——”扭头看一眼杰弗里,“……按摩师?”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露出一抹苦笑,”还不至于把我当成小孩子吧,蕾贝佳也有她事业要忙,我还不想拖她的后腿。“
<[团猫]蕾贝佳·马凯> “乔纳森,你更喜欢去按摩放松一下…是这样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比起那些我现在更想静静地呆在家里。“ 乔纳森揉了揉太阳穴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她的事业可永远忙不完呢!”赞许地看了看乔纳森,“呆在家里挺好的。很好,保持住。你就应该多陪陪她。”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我理解,男人嘛,确实也应该顾家一点。”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杰弗里也尝尝吧,这似乎还是你第一次吃蕾贝佳做的饼干,她好像很有烘焙的天赋,我怎么都学不来。“ 乔纳森把盘子推了推,”我记得你也爱吃甜品吧?“
<[团猫]蕾贝佳·马凯> “哦,亲爱的,你太累了…”轻轻帮乔纳森拍拍肩,“今天在家里好好呆着吧,热闹一点也挺好的。”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不过你不是还有客户在这里,今天你们有事要商量吗?我在哪里都行,不方便的话我去外面转几圈等你们。”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呃……”杰弗里拿起一块饼干放进嘴里,然后露出赞叹的表情。“是呢,外面买的甜品我吃得多了,蕾贝佳女士亲手做的我倒确实没吃过。”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哦不,你最好多在这儿待一会儿。我——呃,蕾贝佳——我是说,我们都很需要你。”
<[团猫]蕾贝佳·马凯> “没事的,斯韦特兰娜也不算是特别严格的客户,我倒是很乐意呆在家里和你们一起。”转了转头,“不过要是杰弗里想出门,你倒是可以陪陪他。”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我—我这个时候应该想出门吗?”
<[团猫]蕾贝佳·马凯> ”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多吃点,我还烤了很多呢。”
<[团猫]蕾贝佳·马凯> “外面还下着雨呢。”朝杰弗里眨眨眼睛,“在家里休息不也挺好,朋友家也一样。”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嗯——你会把乔纳森喂胖的,蕾贝佳,”走到乔纳森身后,恶作剧似的突然遮住他的双眼,“就像——被蒙住眼睛的猪一样。”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老实说我之前好像没见过斯韦特兰娜小姐……”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斯韦特兰娜,我还拿着茶杯呢,你这样我会把水弄泼的。”乔纳森把脑袋扭来扭去,但又没办法太大幅度的动作,“蕾贝佳,杰弗里,救救我。”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嗯……看来今天是个认识新朋友的好日子,杰弗里先生。”
<[GM]Ga酱> 叮咚,叮咚
<[GM]Ga酱> 门铃被按向了,看来今天还有更多新朋友。
<[团猫]蕾贝佳·马凯> “亲爱的,不要慌,我来帮你一把。”走过去把斯韦特兰娜的手指掰开,“杰弗里,方便开个门吗?”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一个小小的玩笑。”放开乔纳森走到一边,无辜地耸耸肩。
<[Ra]杰弗里·尤金尼德斯> “好的,不过我可不保证能认识外面的人。”说着走向门口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所以是你的朋友吗,乔纳森?”一边说一边走到蕾贝佳身后,压低声音,“还是说……是你的呢?”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我不清楚,我应该没那么多朋友。” 乔纳森朝门口看过去
<[团猫]蕾贝佳·马凯> “不好说呢。”耸耸肩、“终究是大家的朋友不是吗?”
<[GM]Ga酱> 门口站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年轻女子,脸上还有几块淤青。她一边看着手里被打湿的纸条,一边磕磕巴巴地说,“呃,啊,您好,请问是乔纳森·弗兰岑先生家吗?”
<[团猫]蕾贝佳·马凯> “是的,有什么事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奇怪地站起身来朝门口走过去,“我没有预定什么上门清洁呀。”
<[GM]Ga酱> “奇怪,没有吗?”她把纸条凑近了有一圈乌青的眼睛,又对着乔纳森眨了眨眼,“先生,可是我的收据上写得是您家呀。您方便查阅一下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接过纸条看了一眼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却被女孩身上的伤口吸引了注意力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你还好吗,不管怎么样先进来避会儿雨吧?“
<[GM]Ga酱> 纸条是写在一张交通罚单上的,字迹已经被雨水洇开了,上面是托芙的笔迹。“把那个不接电话的家伙带过来,要是他不来就和他身边的女朋友说你怀孕了。”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哦——魅力真大啊乔纳森,这又是哪位?”斯韦特兰娜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皱了一下眉。
<[团猫]蕾贝佳·马凯> “乔纳森,你认识这位女士吗?”皱起眉毛问
<[GM]Ga酱> “不用了,要是收据上写错了的话,我就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您现在是不是正在忙呀?”埃莱娜踮起脚尖,向门内张望着。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你们问的什么话!我不认识她……“乔纳森加大了音量,同时用身体挡住屋里的人往外打量的样子,”她好像被人打了,我跟她出去看看,你们在家里等着!“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说完一边推埃莱娜一边往外面走,雨衣都来不及拿 ”别说,我的小祖宗,求你别说那句话。“
<[团猫]蕾贝佳·马凯> “等等,亲爱的、拿上。”不由得轻轻松了一口气,给乔纳森收拾一些饼干和吃的还有雨衣和伞,“外面还下着雨呢。”
<[RORO]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西耶维奇> 斯韦特兰娜叹了口气:“别老忙着在外面鬼混,多回家看看,乔纳森……我认真的。”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诶,好好好,谢谢,别跟出来了,你还没拿伞,而且我怕那个犯人还在附近会威胁你的安全——“ 乔纳森伸长手臂接过雨衣,”饼干你们留着吃吧。“

<Ga酱> 安妮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门来。你不擅长应对复杂的社交场合,话语中最重要的部分总是沿着你脑中毁坏的沟回流走,只留下那些与本能直接关联的部分。你虽然知道马上要投入新任务中去,但对于任务的细节,你还一头雾水。在这种时候,你总是会回家抱抱父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产,同时让脑子稍微冷却一下。
<Ga酱> 你抬起头,在大桌子旁边正坐着三个身影。你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其中一个是蹲在那里的艾利森。老实说她蹲着的时候就像个人一样。
<[Ra]安妮·埃尔诺> “呃-那个-窝回来了。没事,没淋道雨。”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殷勤过去给安妮擦擦,“饿了吗,刚出去干什么了呀?”
<[Ra]安妮·埃尔诺> “还兴,不太饿。啊,其实我马上要……出去一下,不坐我的饭也行。”
<[RORO]凯特·阿特金森> “嗯嗯,回来了就好,那你还有时间做这次的,呃,那个什么——心、心理咨询——吗?”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艾利森站起身来,走到门前牵起安妮的手,稍微有些戒备地看向凯特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这不行,你还是得吃点,我这就让凯特—呃,不我说什么呢,我自己去做点。”玛丽莲这样说着却瞥着凯特,“咨询师,我,我有点事和你说。”
<Ga酱> 安妮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心理咨询师一周来三次,今天倒是该做心理咨询了……不过你有些不太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在你炸死伊恩之前,还是之后来着?
<[Ra]安妮·埃尔诺> “哦!凯特你是为了则个来的啊!那确实没时间了。饭-吃饭就吃饭吧,反正窝也还得再收拾一下。”
<[RORO]凯特·阿特金森> “哦哦,”看了玛丽莲一眼并靠过去,小声问,“怎么了?她不做心理咨询的话——那我去做饭了?”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更小声的拉着凯特走到厨房里,“你先去给我妹妹做一顿饭、我去问问咨询师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感觉我妹妹状态更差了…”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艾利森绕着安妮转来转去,观察着她的脸色,“今天很累吗?”,不过在安妮看来就是小狗在围着自己撒娇罢了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出厨房,玛丽莲强打起精神笑道,“嗨…艾立森?艾立森?安妮,它…她饿了,我来给……她加点饭。”
<[RORO]凯特·阿特金森> “嗯嗯……好……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回头瞥了安妮一眼,然后走到厨房里准备点什么能吃的东西,面包或者随便什么别的——要是让她不满意就更好了。
<[Ra]安妮·埃尔诺> 拍拍艾利森的头,“去吃饭吧,窝真的得去收拾点东西了。之后我可要芒一阵子,你的饭都得玛丽莲管啦。”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艾利森又扯了扯安妮的胳膊表示不满,但还是离开了她走到玛丽莲身边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玛丽莲艰难的学着安妮的样子摸一下艾利森的头,赶紧把她拉到厨房里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她应该还在想着和恶魔战斗的事,那些乱来的‘心理咨询’真不是什么好事。”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还有一些更麻烦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开了个账户买了些……哎,你看吧,一看就是症状加重才会买的东西。”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买这些玩意,什么影响了她…?”玛丽莲小声叹气,“她最近接受的心理治疗表现怎么样?”
<[RORO]凯特·阿特金森> 很好,现在大家都在厨房里了。凯特扭头看了一眼玛丽莲和艾利森:“你们这家家酒可太累人了!”不满地冲艾利森说,“我只是个保姆!就这点钱,还要陪你们搞这个什么——心理治疗?你们要不把我炒了算了!”
<[Ra]安妮·埃尔诺> 与此同时安妮快乐地在楼上把机枪手榴弹手枪和斧头都装进了提琴箱子里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艾利森不满地看了凯特一眼,“我们也在想办法让安妮接受你打算辞职的事情,马上就好,再等几天。”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先去给安妮做点饭,她要吃点营养的。”转头,“至少你今天还在家里干活呢。”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她越发相信自己那套‘和恶魔战斗’的世界观了,也许我们下次该接着跟她出去看看,看看她在外面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即便在心理咨询里她也不愿意说她干了什么。”
<[RORO]凯特·阿特金森> “那可太好了!我可真要受不了了——我可不觉得她那些‘心理治疗’都是妄想!我上次……看见她车里有……”
<[RORO]凯特·阿特金森> 凯特没说下去,扭头去做饭了,“你们最好早点炒了我!”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你不会也在扮演的时候出什么精神问题了吧凯特?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些便宜的咨询师。”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那我们怎么找借口出去呢,一个保姆总不能跟她出门。”
<[RORO]凯特·阿特金森> “我好得很!!别再让你们这些神神叨叨的心理咨询靠近我了!”忍不住喊了两声,然后闷头去做饭了。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你可以说你没关好门,让牧羊犬溜出去了。“艾利森耸耸肩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把提琴箱拎到车上锁好,然后回到了客厅。“我确实有点恶了!”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这个主意挺好。”玛丽莲转头大声“哎好了好了马上就做好了!”
<[RORO]凯特·阿特金森> 端出来一些刚弄好的意面、土豆泥、沙拉之类的食品,“本来想做个烤鸡的,但看起来你好像等不了——呃,我是说,玛丽莲本来想做个烤鸡的。”
<[Ra]安妮·埃尔诺> “凯特,你怎么耶在厨房?”
<[RORO]凯特·阿特金森> “我本来就——呃……我是说,我是来给玛丽莲搭把手,端端盘子之类的。”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啊这个那个…她挺好心!是个好心的夫人。”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艾利森推着安妮走到餐桌边,再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Ra]安妮·埃尔诺> “尼真好!”安妮又欣慰地看着艾利森,“艾利森也越来越聪明了。”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我给艾利森喂了点吃的,你看她多乖啊。”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艾利森摆出一副可怜又望眼欲穿的表情看着面前的盘子,希望安妮今天不要再说“狗不能吃人类的食物”了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好啦安妮快吃饭吧。”
<[Ra]安妮·埃尔诺> “好吧好吧,我赤几口就够了。”安妮扒拉了几口面条,再次感叹于玛丽莲的手艺,感慨自己的生活真是平静又幸福,然后准备出门开车去水疗中心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安妮你要出门了?”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眼见着安妮准备出门,艾利森也赶紧对付了几口土豆泥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玛丽莲一边示意凯特去收拾餐具,一边作势朝门口走几步
<[RORO]凯特·阿特金森> 凯特可不想靠近自己的雇主,乐得去收拾餐具。
<[Ra]安妮·埃尔诺> “没事的我约的水疗!”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边说边加快脚步夺门而出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我刚好也去…遛一下艾利森。”玛丽莲殷切的瞅着,“艾利森,你也很想出门去散步一下对吧对吧。”
<[RORO]凯特·阿特金森> “不知道要淹死几个人的水疗……”凯特一个人在餐厅里嘀咕。
<[拂晓]艾利森·贝克德尔> 回应着玛丽莲的话,艾利森迈着欢快的脚步朝门口冲过去
<[团猫]玛丽莲·罗宾逊> 玛丽莲跟着大踏步出门,“等等我—艾利森—”
<Ga酱> 安妮驾驶着汽车向着水疗中心开去,而在她的身后,关心着她的人们——或者一人一狗——为了保卫她的安全,或者摸清她究竟牵扯进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里,而迈开了脚步。
第一幕 第二场
团猫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Ra酱 饰 埃莱娜·费兰特
RORO 饰 乔纳森·弗兰岑
拂晓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M]Ga酱> 当你们四个背着提琴箱走到水疗中心门口时,这里的工作人员正在往上面挂气球,上面写着“祝我们可爱的莱特小姐生日快乐!!!”
<[Ra]埃莱娜·费兰特> “这又是谁,不过大概跟我们没关系吧。”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有关系的话莱特小姐真是拥有一个不幸的生日。”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她最好祈祷自己别跟我们扯上关系。”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抬头看了看气球,感觉有点头晕,脚下晃了几下
<[拂晓]安妮·埃尔诺> “你还好吗?”安妮侧头看了看埃莱娜
<[Ra]埃莱娜·费兰特> “还好,我就是……没太睡好。大概是因为听说要到这来吧。大概。”
<[GM]Ga酱> 正门敞开着,工作人员不时跑进跑出,前台接待正一边打哈欠一边登记来宾信息。你们跳过了排队过程直接走进了中心,反正你们也没带适合七八岁小女孩的生日礼物。屋里比你们想象得要热闹多了,到处都是小丑、演员、侍者,而在最里面,你们发现了自己要寻找的对象。你们的接头人大腹便便地靠在池子旁,有气无力地把玩着一串钥匙卡,嘴里含着红酒杯里探出来的吸管。
<[GM]Ga酱> 那就是A先生,一个脾气暴躁的糟老头子。你们只见过几面,但每回都没什么好事。你们私下里听说他其实在本地黑帮里地位独特,看周围这排场,搞不好是真的。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这老东西看起来可不太好打交道。”站在最后跟队友们小声嘀咕,“他为什么非得选在这儿?”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是各种合家欢都必来的场所。”
<[GM]Ga酱> 滴滴答答的喇叭声从你们身后响起,惊了你们一跳,A先生把手上的戒指旋向掌心内侧,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正打算走上前去,又被喇叭声吓了一个趔趄
<[拂晓]安妮·埃尔诺> “所以我蒙刚拿着四把‘小提琴’走进了一个小姑娘的生日聚会?”
<[Ra]埃莱娜·费兰特> “早,早说是这种场合,我们就带礼物来了。我们至少,还有这个钱吧。”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也许是四把‘超大提琴’。”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呃,我们真有这个钱吗?”
<[拂晓]安妮·埃尔诺> “还是听听a先森要说些什么吧。”安妮摇摇头,对她来说口齿清晰地说话很费劲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看了看乔纳森,一副“还是你去触发任务吧”的表情
<[GM]Ga酱> 你们挤过推推搡搡的派对,走到A先生的面前。他从池子里站起来,走到墙角摆好的椅子旁,向你们后面打量着,“有没有人跟踪你们?你们没带什么无关的人来吧?”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叹了口气,往前靠近A先生,“没有,我确定。派活儿吧。“”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你想我们带个谁来,带个过生日的小姑娘?”
<[GM]Ga酱> “好吧,让我再强调一次。你们可以并且仅能称呼我为A,我不知道且不会试图探寻或记住你们的名字及其他个人信息,你们也不应试图追踪或记住任何你们偶然发现的与我相关的个人信息。”A先生说话的语气有些僵硬死板,就好像有谁在窃听着似的。他的眼睛紧盯着周围喧闹的人群。“和这次的案件无关,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赶紧说事儿,你们这些破活儿我已经干到想吐了,别再唠叨了。”
<[Ra]埃莱娜·费兰特> “感觉每次都要来这么一遍。黄色西格玛这么神秘吗。”
<[GM]Ga酱> “别着急,你以为我愿意每次都强调这么一遍吗?我们现在面临的局势非常紧张。”他压低了声音说,“不过这次事并不太复杂,闭上嘴,仔细听我说。”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您说!”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听到你们‘紧张’可太让我高兴了。”
<[Ra]埃莱娜·费兰特> “我不太相信……不太复杂的事有什么可紧张的。”
<[GM]Ga酱> “西格丽德·努涅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跑到纽约来追求她的‘艺术’。我无意评价这帮矫情的家伙,但是上个月,她失踪了。这本来不是个复杂的案子,每年纽约总有那么千八百个,但是她那个离异的爸爸,李敏金,在NYPD的档案室工作,帮了我们不少忙。”
<[拂晓]安妮·埃尔诺> “嗦以呢,NYPD应该自己有儿童失踪案的特案组。”
<[RORO]乔纳森·弗兰岑> “看到婚姻破裂的人这么多,真是让我颇感欣慰。”耸肩,“所以这次是替‘你们的帮手’去找他的女儿?就为了这事儿叫我们四个带小提琴来?”
<[GM]Ga酱> “那是成年人,儿童失踪组不管,再说了,NYPD都已经查了两轮了,这案子没什么调查空间。现在老家伙找过来,说我们要是不给他这个面子帮忙找人,就要把之前的事都抖出去。”A先生摇了摇头,“都这么大岁数的人,干事还这么冲动。”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也算是另一种庆祝小孩生日快乐吧。”
<[Ra]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是需要真的找到这个小姑娘,还是只是需要给她父亲一个交代?虽然考虑到父亲的身份,很难说这两个哪个更难。”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老家伙脾气挺大,我喜欢,下次你们再给我派烂活儿,我也这么干。”
<[GM]Ga酱> “给个交代就行,我们不是小孩的保姆,再说他那女儿成天追求艺术,搞不好是跟着哪个磕嗨了的杂种跑到俄罗斯去了。不过样子总要装一装的。”他把钥匙卡塞进你们手里,“老样子,东西在更衣室里,拿了赶紧走,别在这片打开。调查完就去拜会一下李先生,如果他不依不饶,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GM]Ga酱> “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趁现在赶紧问,没有急事千万别联系我,免得被窃听。”
<[拂晓]安妮·埃尔诺> “这次行动有特别资金吗?”
<[Ra]埃莱娜·费兰特> “这孩子最后出现在什么地方?”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这次能不能搞个正常点的掩护身份,之前的真是烂透了——每一个都烂透了!”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缩了一下,对安妮做出了一个“你先请”的手势
<[拂晓]安妮·埃尔诺> 安妮看了看乔纳森,“我们有人对上次的安排很补满意”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如果他们能帮我把那个莫名其妙栽赃过来的罪脱了,而不是给我一堆烂透了的伪装——我会考虑满意一点。”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好啦,这次的安排说不定简单点?“
<[GM]Ga酱> “别抱怨东抱怨西的,我们以前出任务时就拿个驾照瞎晃一下,特别资金都在更衣室柜子里了。至于那个小女孩,她二月份的时候开了一次画展,赚了不少钱,之后有好一阵都缩在那个大楼里,没见外人,谁也说不准她是什么时候丢的。不过根据NYPD录的大楼其他住户口供,她可能失踪两个多月了。”
<[Ra]埃莱娜·费兰特> “什么大楼?公寓吗?通话记录刷卡记录什么的我猜警察都查过了吧,我们有拷贝吗?”
<[GM]Ga酱> “一栋名叫卡罗尔大楼的公寓,本来归属于自由艺术家协会,后来被转手卖了。公寓用的是老式的钥匙,没有监控器,没有出入记录。”
<[GM]Ga酱> “努涅斯小姐的房间钥匙副本也在更衣室里了。在她失踪之后,只有NYPD有她的钥匙,而他们已经进去实地调查过两轮了,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东西,那就是一间普通到不能普通的公寓房间。”
<[拂晓]安妮·埃尔诺> “既然有钱,为森么一个人住在那么不安全的公寓里,搞不懂现在的小孩。”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大概是艺术吧。“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别总拿老黄历搪塞我——算了。”叹气,“没联网的老式建筑,颇具艺术气质嘛。”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所以警方完全没线索——那看来只能从他那个帮手老爹入手了?”
<[GM]Ga酱> “搞不懂现在的小孩,”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年轻的女人带着一个小孩往这边走,嘴里说着“来和爷爷合影”,但是被A先生瞪了回去。
<[Ra]埃莱娜·费兰特> “至少老爹是管档案室的,我们调阅警方已经查过的资料应该没什么难度。不过公寓我们也得去去吧。”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别在意,女士,‘爷爷’年纪大了,就喜欢用鼻孔看人。”
<[拂晓]安妮·埃尔诺> “那她除了她爸还有什么熟人在吗,或者男朋友之类的。”
<[GM]Ga酱> “先去大楼看看呗,虽然我估计最后调查不出来什么,但要是你们什么都不做,直接去让李先生闭嘴,传出去也太不好听了。”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你听起来一点也不想查清楚小姑娘的死活啊。”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尽人事听天命这个意思吧。”
<[GM]Ga酱> “你要是每天睡觉都得和人倒班互相盯着,你也不会在乎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姑娘的。我们是在打仗诶,在壕沟里你的耳朵得留着听远方的炮弹划破空气的风声,而不是身边的疯子向你念叨他的女儿。”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又变回了平时畏畏缩缩的样子。“那个,我们这次任务也能像往常那样,安排住宿吗?我是说,集中办公……住在那个女孩的公寓里也可以……就是……”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你大可以向李先生宣传一下你的高论,看看他有什么不同的见解——那我们先去看看现场,再查查资料,最后去见李先生——呃?”
<[GM]Ga酱> 他突然竖起耳朵,似乎在听着些什么,面目表情十分狰狞,过了好一阵才放松下来,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我羡慕过往一无所知的幸福。”
<[拂晓]安妮·埃尔诺> “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及努力了。”安妮耸了耸肩,“埃莱娜宝贝,你可以来和窝一起住,艾利森也会欢迎你的。”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算了,对老年人多一点宽容也是好事。”
<[GM]Ga酱> “那房子随你们用,只要别被NYPD的人撞见就行。另外还有一点……”他突然又跳了起来,聆听着远方,“如果你们发现这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早点联系我。事件的性质很重要,我们得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里。”
<[Ra]埃莱娜·费兰特> “真的吗!我,我会跟科马克说你生病了,我要去照顾你几天。希,希望我能成功吧。”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好的好的。”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这话听起来怪不吉利的,算了,也没那次吉利过。”
<[拂晓]安妮·埃尔诺> “那就祝我们好运吧。”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也祝那位爱艺术的小姑娘好运。”
<[GM]Ga酱> “祝你们好运,”A先生站起身来,依次拥抱着你们,拍打着你们的后背,“真的,祝你们和这个狗杂种世界都能行好运。”
<[GM]Ga酱> 你们默默地离开了水疗中心,带上了那个黑色的大袋子。走出两个街区,在一个小巷子里打开了它。
<[GM]Ga酱> 首先映入你们视野的是四个油纸包,用塑料绳紧紧地绑着。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一人一个?”
<[Ra]埃莱娜·费兰特> “看来是这样的。”
<[拂晓]安妮·埃尔诺> 安妮随便捡起一个油纸包打开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还分好了……”伸手拿过来一个,解开绳子看看油纸包里面是什么。
<[GM]Ga酱> 乔纳森拆开油纸包,凑近去看。里面装着几个透明塑料袋,有些袋子里是封好的白色粉末,有些袋子里是粉色的小药片。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哈?”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总不能四包都是一样的东西吧???”
<[拂晓]安妮·埃尔诺> “…这素什么?这合适吗?”
<[Ra]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餐厅的厕所里有人卖这个,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介绍。”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是不是因为十分艺术?”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我就应该拿着这个去那个老东西面前拆,全他妈的塞他嘴里!”
<[拂晓]安妮·埃尔诺> “我不要,给你了。”安妮沉默地把油纸重新包好塞回去
<[GM]Ga酱> 油纸包下面是一个档案袋,档案袋下面则装满了黄澄澄的子弹,怪不得袋子这么沉。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真是什么都有……”也去拆一个看看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不要给我,烂玩意也是玩意。总比没有强。”侧头看一眼托芙,“我能问一句你有没有渠道销赃吗?”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哦……这个不错。比上面的东西实用……等一下,他让我们去替一个老头找女儿,然后给我们发了四包白面和一袋子弹?他什么意思?”
<[拂晓]安妮·埃尔诺> 安妮数出了属于自己那份子弹,转而检查档案袋里都有什么
<[Ra]埃莱娜·费兰特> “可能我们能拿这玩意去跟艺术青年套套近乎吧。”
<[GM]Ga酱> 拆开档案袋,一张照片飘了出来。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注视着镜头,但思绪似乎飘得很远很远。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大概就是我们要找的小公主了。”
<[RORO]乔纳森·弗兰岑> “颇具艺术气质啊。”
<[GM]Ga酱> 确实如此,你们翻过照片,背面写着西格丽德·努涅斯,1994年6月。
<[Ra]埃莱娜·费兰特> “希望她别真是私奔了,私奔没什么好下场。”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我倒希望她真的私奔了,总比被我们四个找到好。”
<[拂晓]安妮·埃尔诺> “让窝来看看她有没有男朋友。”
<[GM]Ga酱> 除此之外你们还在里面找到了四套FBI探员的证件,以及对应的驾照、社保卡、流水和其他资料。第一位看照片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名为W·道尔斯,是匈牙利裔美国人。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希望这次的证件靠谱一点……”
<[GM]Ga酱> 第二位是亚裔女性,名叫文简,今年59岁。
<[RORO]乔纳森·弗兰岑> “……?”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看起来这次的还挺……”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算了。”
<[GM]Ga酱> 第三位也是一位亚裔,名叫百城梨枣,今年6岁。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啊……”
<[拂晓]安妮·埃尔诺> “怎么会有6岁的特工…?”
<[Ra]埃莱娜·费兰特> “这什么玩意啊!”埃莱娜也罕见地发了脾气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你们觉得我化化妆看起来能像第一个小帅哥吗?好像比这个六岁的靠谱一点。”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觉得希望不太大。”
<[Ra]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难道有谁看起来像六岁吗。”
<[GM]Ga酱> 第四位是克莱尔·吉根,穿着海军服的意大利裔,今年41岁。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这个还像话点。你们看我像意大利人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个看起来还行…”
<[Ra]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做一个意大利军官和三个顾问吧,忘了那个小女孩吧。”
<[拂晓]安妮·埃尔诺> “让乔纳森努力一下…”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把最后一套证件拿走,“海军,也行吧。”
<[Ra]埃莱娜·费兰特> “只要你学会边说话边比划就够了,你可以的。”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我有一个笑话——好消息,我会六门外语。”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坏消息,里面没有意大利语。”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说的很有道理,先把那个女孩的证件放起来,别出现一手掏出一个六岁女孩证件这种事。”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这个证件拿晚了——早点就好了。”
<[拂晓]安妮·埃尔诺> “用其他相似的语言咕哝过去就好!”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可以送给那个小女孩当生日礼物。”
<[Ra]埃莱娜·费兰特> “我先给乔纳森化个妆吧,总不能一出门就被NYPD追杀。”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挺好的,你的手艺比我强多了。”
<[GM]Ga酱> 除此之外,档案袋里还有一串钥匙,上面的标签写着“请勿复制”。一册西格丽德·努涅斯作品集,里面夹着一张她的简历。
<[拂晓]安妮·埃尔诺> “差不多了,窝感觉挺好”安妮看着变了副模样的乔纳森,“我们要去公主的公寓看看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觉得可以。”一面拿起简历仔细看看
<[RORO]乔纳森·弗兰岑> “除了不会说意大利语,一切都挺好。”
<[Ra]埃莱娜·费兰特> “你可以是第二代移民嘛。”
<[GM]Ga酱> 西格丽德的作品颜色丰富绚丽,旋转的色块有一股拉力,吸引人向前。从简历上看,她已经在纽约生活七年半,并不是A先生嘴里的小孩子了。她没有犯罪记录、吸毒记录或是贷款逾期,只在1994年末因为抢劫案去过一次警局。那次画展确实让她收获颇丰,她在画展上卖出了15张画,并且决定独居来深入地探索自己的灵感源泉。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们看她进局子这次,搞不好给了她什么乱七八糟的寻找灵感方法。”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抢劫案?”
<[GM]Ga酱> 从简历的备注上来看,警方调查了她的住宅,房间内一切正常,痕迹均为正常生活留下,未发现屋主有精神问题的例证,未发现屋主遇到财务问题或其他困难,未发现打斗或是抢劫等犯罪事件相关的线索。考虑到没有证据能证明西格丽德外出后失踪,她的住宅仍被暂定为案发的第一现场。
<[拂晓]安妮·埃尔诺> “牛约的治安就是这样呢,总有大大小小的抢劫。”
<[GM]Ga酱> 从其他住户的证词上来看,没有发现西格丽德有仇人、亲密关系或是举止怪异的朋友。她的邻里关系正常,也未在大楼周围发现可能导致人际纠纷的要素。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乖乖女小公主,不吸毒,没暴力,有钱,社会关系无异样……很难想象她为什么突然失踪了,难怪NYPD一筹莫展。”
<[拂晓]安妮·埃尔诺> “首先要搞清楚公主到底素在哪里消失的吗…身为艺术家怎莫会人际关系这么简单?她平时就只宅在家里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让我们先去她的公寓看看吧,说不定有点不一样的线索?”
第一幕 第六场
Ra酱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RORO 饰 埃莱娜·费兰特
团猫 饰 乔纳森·弗兰岑
拂晓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M]Ga酱> 锁舌发出清脆的响声,啪的一声打开了。门的状态良好,没有撬锁、撞门或是强行闯入的痕迹。
<[GM]Ga酱> 根据现场调查报告,房间内一切如常,生活痕迹没有疑点,也没有屋主之外的人进入过的痕迹。
<[RORO]埃莱娜·费兰特> “看起来很适合临时住两天……”埃莱娜不由自主地嘀咕了一下,“也许住久一点也行……”
<[GM]Ga酱> ……但,随着门缓缓地向内旋开,你反射性地把手伸向了武器。房间看上去像是被台风吹过,别说是生活痕迹了,整座屋子就像是深陷在一座后现代雕塑里。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叫一切如常?”
<[RORO]埃莱娜·费兰特> “……?”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很好,现在很不适合住久一点了。也许科马克会高兴的。埃莱娜涣散地想。
<[拂晓]安妮·埃尔诺> ”艺素家都这样嘛?“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要是交给我的报告,我绝对把写这玩意的家伙揍一顿。”
<[GM]Ga酱> 椅子半身融入了天花板里,窗户被刻满了字的木板紧封着,家具的碎片均匀地覆盖在墙壁上,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卷。房间里没有灯,本来应该是吊灯的地方种着一株吊兰,叶片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没有一丝蛀孔。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他大爷的又是怎么了?”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再疯狂的艺术家也不会造成这种生活痕迹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所以警方到底调查了什么……”
<[拂晓]安妮·埃尔诺> 安妮又翻了翻调查报告,试图找到取证时给房间拍下的照片,那个时候房间就这么乱了吗?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一群吃白饭的家伙,要么他们根本没调查,要么这场景在事件后才出现。”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很难想象受害者父亲看到这个房间现在的样子是什么心情……也难怪他会想找黄色西格玛,呃,还是绿色苏打来着?”
<[拂晓]安妮·埃尔诺> ”也许找个精神病院更合素呢。“
<[GM]Ga酱> 调查报告上写明“照片见附件三”,但后文只有两个附件,分别是楼内居住人员和屋主个人情况,并没有照片。
<[拂晓]安妮·埃尔诺> ”附件三哪去了,被乔纳森搞掉了吗?“安妮把这个指给别人看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啧,我可没吃附件!”
<[RORO]埃莱娜·费兰特> “看起来很不妙……这么快就遇到需要借助受害者父亲的帮助的事情了吗。”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先看看现在的情况,攒一攒一起去找他吧。”
<[拂晓]安妮·埃尔诺> 安妮掏出相机记录下房间里奇异的现状,”那我们还是给房间拍点照片吧。“
<[GM]Ga酱> 你们踏入了房间,这里应该算是客厅,里面还有厨房、工作室、卧室和盥洗室。由于没有灯泡,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GM]Ga酱> 砰!一声闷响从你们身后传来。房门被走廊里的风吹上了,当你们回过头去,看见墙上贴着一张纸片,上面画着一个似蛇如龙的符号
<[GM]Ga酱> 虽然它不大,但全屋的后现代艺术立刻有了重心。
<[GM]Ga酱> 它们环绕着它。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又是什么鬼符号?”骂骂咧咧的记录一下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把纸片摘下来贴到自己的笔记本上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并观察一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出现这个符号
<[GM]Ga酱> 托芙用力一扯,糊满了纸巾、塑料、金属、浆糊的墙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小洞。
<[拂晓]安妮·埃尔诺> 安妮环顾了一下房间,走到窗户边观察木板上刻了些什么
<[GM]Ga酱> 一只眼睛从里面向你眨了眨,然后隐没在了垃圾中间。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哈……?这房子是不是有点……”
<[GM]Ga酱> 安妮走到那些木板旁,它的质地应该是红木,散发出一股新鲜的油漆味。从刻痕以及周围的雕花来看,应该是用斧子从某个牌子上劈下来的。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刚是不是有什么玩意过去了?”
<[GM]Ga酱> 你的手指拂过那些刻痕。这就像是一张拼图,你在穷极无聊的时候没少玩过。
<[GM]Ga酱> 安妮从一扇窗户走向另一扇窗户,木板上的字迹在你脑海中逐渐还原,变成一小段文字。
<[GM]Ga酱> “欢迎来到布罗达尔宾酒店。”
<[拂晓]安妮·埃尔诺> ”布罗达尔宾酒店……“为了避免发音含糊带来误解,安妮把这个名字写在纸上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什么酒店?我猜那些警察没去调查过。”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这是哪?”
<[拂晓]安妮·埃尔诺> ”之后再去看看,“安妮摇摇头,”总感觉这个房间里还有别的东兮。“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走走看看,这点东西作为邀请函份量可不够?”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翻翻其他附件,之前nypd调查过的其他住户,看看是谁向警方提供的受害者两个月没出现的证言。
<[GM]Ga酱> 手电筒在屋内投下一簇簇亮闪闪的反光,安妮的目光跟随着它转来转去。突然之间,有什么东西在你视野的边缘快速地闪了一下,你抛下正在墙边戳来戳去的同伴,独自走入卧室中。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试图找找这个劳神子酒店的信息,突然看到安妮在朝前走,“喂?!”
<[GM]Ga酱> 在床头柜的下方——因为它倒吊在天花板上,所以是它的下方——你发现了一枚步话器。它表面覆盖着一层绿色军用迷彩,周围黏着许多琥珀似的黄色物质,在手电筒灯光下闪闪发光。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安妮!安妮!”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安妮——?!”
<[拂晓]安妮·埃尔诺> “好漂亮……想摸……”安妮伸出手去
<[GM]Ga酱> “喀喀,咔。”步话器低声说道。
<[GM]Ga酱> “琼斯,你在吗?我们需要援助——滋啦。”步话器呢喃着,“再靠近些,再快点。”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跑过去一把抓住安妮,“这东西看起来不能乱碰!”
<[GM]Ga酱> 托芙握住了安妮的手,于此同时,你听见头顶传来一阵不祥的吱吱声。
<[拂晓]安妮·埃尔诺> “但是它在跟我说话……?”安妮摇了摇托芙,“你听。”
<[GM]Ga酱> 然后床头柜翻了个身,向下砸来。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安妮!托芙!躲开!”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拉着安妮下意识地往后滚去
<[GM]Ga酱> 你抱住安妮用力转身,这是你在警校演练过许多次的动作,深深地刻进了你的肌肉记忆里。但是脚下也是一片堆积起来的垃圾海,让你的动作慢了半拍,床头柜的尖角狠狠地切进你的背部,压迫着空气冲击你的牙关尖啸而出。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呃啊!”托芙不禁大叫出声,“该死的,这个地方还挺危险……”
<[拂晓]安妮·埃尔诺> “托芙!托芙!”安妮不敢有大动作,慢慢从托芙身下钻出来,帮她抬走背上的床头柜,“你没事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托芙!”埃莱娜连忙扑上去,“你还好吗!让我看看——”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嘿你们两,怎么了,严重吗?”赶紧跟上去
<[GM]Ga酱> 剧痛让你眼前一片发白,你晃了晃头,视野开始从边缘缓缓恢复,直至重新聚焦。
<[GM]Ga酱> 你发现自己正盯着那个本子。
<[GM]Ga酱> 本子正摊开在那页撕下来的符号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托芙?”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又是这个东西。”
<[拂晓]安妮·埃尔诺> “啊,对讲机……”安妮又开始四下寻找那个对讲机,“刚才它还在响来着。”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感觉自己的胃连同后背一起灼烧着
<[GM]Ga酱> 对讲机被柜子从墙上砸掉了,它面朝下躺在地上,电池盖弹开,里面空无一物。
<[GM]Ga酱> 现在它已经不再响了。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先别管那个符号了!”埃莱娜试图检查一下托芙的伤势,也许她需要一点紧急的包扎。
<[拂晓]安妮·埃尔诺> “怎么会……” 安妮脑后的伤口又开始疼起来
<[GM]Ga酱> 埃莱娜掀开了托芙的衣服,砸中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肿起,看来是出现了内出血。你不知道肋骨有没有骨折,但至少它上面肯定有个裂纹。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老天爷啊,你们只是摔了一下。”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托芙……托芙你在听吗?我怀疑你有点内出血……你肋骨怎么样?有骨折吗?”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倒也不至于吧……我觉得还好,没必要大惊小怪的。有没有人看看这个柜子里还装了什么鬼东西?”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让我来!谢天谢地……看起来也没有特别严重……”
<[拂晓]安妮·埃尔诺> “托芙……还是去医院吧,内出血的话,很快会贫血的,刚才那个柜子砸得肯定很痛,托芙不要死……” 安妮跪倒在托芙旁边,看着埃莱娜忙来忙去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没事的,托芙就是有点出血。”拍拍安妮的肩膀
<[拂晓]安妮·埃尔诺> 看到托芙没事,安妮站起来猛踢柜子泄愤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扭头拍拍安妮的肩膀,“嘿,没事的,托芙没事的……等我们忙完就让她去医院看看。我先帮她临时处理一下……托芙你别乱动……”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别踢了一会还得包扎一个。”
<[GM]Ga酱> 埃莱娜把冰袋缠在托芙的背上,这还是你从本·勒纳那里学来的,虽然稍有些影响活动,但起码不必动手术了。安妮用力一踢,柜子的抽屉弹了出来掉在地上,里面装着一堆像是文件似的东西。
<[拂晓]安妮·埃尔诺> “好吧……乔纳森,真冷淡呢” 安妮住了脚
<[RORO]埃莱娜·费兰特> “看起来有用,虽然教我这个的是个兽医……呃。”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哎,还真有点东西啊。”俯身捡起来,“让我看看这是不是附件三”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不会有人把附件三落在现场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警方的东西在受害者的房子里吗?你的联想也有点太离谱了吧,乔纳森。”
<[GM]Ga酱> 你捡起那摞文件,大略翻了翻,看上去是一叠报销材料。里面夹着一张美联航机票,乘机人是查蒂·史密斯。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又是谁……看来我们又有了新的线索。”
<[GM]Ga酱> 启航时间为2015年6月6日晚18:40,航线为波士顿-纽约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机票,你们看看。”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2015年?这,这不对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凑上去看一眼,“……这谁?等等……”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航空公司会卖20年后的机票吗?”
<[RORO]埃莱娜·费兰特> “2015?这是什么恶作剧吗?”
<[GM]Ga酱> 你迅速地翻动着报销材料单,报销走的是DEA内部流程,有审批人签字盖章,审批人为部门主管阿兰·霍林赫斯特。
<[GM]Ga酱> 报销结果为驳回,理由是行程未闭合。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或许可以让组织查一下这两个人。这是什么恶作剧……”
<[拂晓]安妮·埃尔诺> “为什么这份报销单在这里,不是说小公主没有很亲密的朋友吗。”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现在已经不信任NYPD那帮人的结论了。”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再看看房间里有什么?要不先把房顶上的东西都打下来,以免再有人被砸伤。”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
<[拂晓]安妮·埃尔诺> “NYPD总是能力不足,连失宗案都查不好”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里肯定有哪里不对,不过目前看起来还没到需要上报组织的程度。”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这个房子看起来不太能住……”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走,再转转?”
<[拂晓]安妮·埃尔诺> “衣柜里会有其他人的衣服吗?” 安妮避开倒吊在天花板上的东西,来到衣柜之前,“如果还有别的人住在这里的话,应该会留有衣副吧。”
<[GM]Ga酱> 安妮用力把衣柜拉开,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银色塑料长袍。
<[拂晓]安妮·埃尔诺> “嗯?嗯……?”
<[GM]Ga酱>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供穿着的衣物,包括外套、睡衣、鞋袜,统统没有。
<[拂晓]安妮·埃尔诺> 安妮拿出一件衣服给其他人看 “这可以称得上一切如常吗?”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虽然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但NYPD到底在干什么啊?”
<[GM]Ga酱> 安妮拿出长袍后,衣柜里留出了一个空隙,露出一个灰扑扑的小保险箱正倒扣在柜底,好像有什么人把它从墙里撬了出来。你探头向里一看,里面有一小截电线从墙里探出头,沿着墙壁一直蔓延到地毯下方。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明哪里都不对劲结果发来的调查报告居然毫无异常?”
<[拂晓]安妮·埃尔诺> “哦,保险箱,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固定证据之类的。”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有道理,不过我来看看这个电线到底通向哪里…”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保险箱我们就搬走吧,之后想想办法,反正这东西也不在警方记录里。”
<[拂晓]安妮·埃尔诺> 发现指望不上NYPD,安妮只好自己给现场拍照
<[GM]Ga酱> 乔纳森用匕首一寸寸撬开地上厚厚的垃圾壳,电线一直蔓延向床底,在那里冒出头来。
<[GM]Ga酱> 电线的尽头,是一枚小小的微型麦克风。
<[拂晓]安妮·埃尔诺> “保险箱里面还有东西吗。” 安妮朝乔纳森努努嘴,示意力气最大的把保险箱翻过来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这都是什么……”上去给乔纳森搭把手。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麦克风?连着保险箱?我疯了还是艺术家疯了。”
<[GM]Ga酱> 你们用力把保险箱翻回到这面,里面似乎有些声响,但肯定不是黄金之类值钱的东西。保险箱上是四个轮盘,不过不是常见的数字密码,而是四个字母。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字母比数字更难搞,我们还是租个割炬吧。”
<[拂晓]安妮·埃尔诺> “那就等会把保险箱袋走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艺术家到底在自己家里干什么啊……”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需要知道的是电线另一头连向哪里。”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去走廊看看?”
<[拂晓]安妮·埃尔诺> ”隔壁的房间是……“ 安妮回到客厅里
<[GM]Ga酱> 隔壁住的是N·K·杰米辛,一位画家。
<[拂晓]安妮·埃尔诺> 安妮看了看档案里记载的邻居的资料,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脑子 ”最近的画家都这样吗?“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该去找这家伙聊聊了,没事往别人床底下放麦克风可不是好习惯。”
第一幕 第七场
RORO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Ra酱 饰 埃莱娜·费兰特
拂晓 饰 乔纳森·弗兰岑
团猫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谁啊?”一个充满困意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窥视窗吱吱呀呀的打开,一个深陷的眼窝鬼鬼祟祟地向外张望着。
<[Ra]埃莱娜·费兰特> “呃……您好,您认识隔壁的西格丽德小姐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把证件掏出来在猫眼里一晃,”快开门,别磨叽。“
<[团猫]安妮·埃尔诺> “你你你你怎么看起来这么……仁不忍鬼不鬼?”
<Ga酱> “还算熟吧,不过她早就搬走了。”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嗯,别紧张——我们只是来例行做个调查的。”
<Ga酱> “真的?什么的例行调查?”
<[团猫]安妮·埃尔诺> “消防…检查!”
<[Ra]埃莱娜·费兰特> “对,一些,那个,线路问题。”
<Ga酱> “呃……啊?”眼窝从窥视窗前移开,“一群怪人。”
<Ga酱> 咔哒,门被拉开了,N·K·杰米辛穿着一身拖到地面的长袍,头发乱糟糟的,手指上沾满了松节油。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主要是你隔壁那户有很大的火灾隐患,现在又没有人住,万一烧起来了肯定是隔壁左右的先遭殃,但她的房间还没清空,所以我们得了解一下里面的东西还有没有人要,方便我们找人来清空“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看你也是搞艺术的,不想自己的作品被一把火烧掉吧。“
<Ga酱> “哈……啊啊啊”,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西格是个自由的姑娘,这钢筋水泥束缚不了她,她早就搬走了。”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搬走了?大概什么时候的事啊,你还有印象吗?”
<Ga酱> “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堆凡俗之物罢了,你们要清就清走呗,难道你还想让她回来签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里面东西还不少呢,听说她是个有名的画家,万一清走了她回来找不到来告我们怎么办。”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她搬走之后有回来过吗?”
<Ga酱> “她不回来了,我想想,距离上次见她应该过快两个月了吧。”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沿着窃听线路的方向打探着这个房间
<[团猫]安妮·埃尔诺> “她她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Ga酱> 杰米辛的家里十分杂乱,看来他鲜少花费时间整理房间。屋内没有书籍或是画作之类的文件,架子上摆着许多价值不菲的高音质功放,但没有看到磁带。
<Ga酱> 一架盒式录音机扔在墙边的地上,指示灯并没有亮。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怎么这么确定她不回来了啊?”
<Ga酱> “她或许说了些什么有关的东西,不过时间有点长,我确实记不太清了。”他跌跌撞撞地坐回到沙发床上,“抱歉,我昨晚睡得太晚了,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能不能让我睡一觉,你们改天再来消防检查?”
<[Ra]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只有一个问题,她家里拉了一根违规线路,是你干的吗?”
<Ga酱> “那你得找拉线路的人去,我是画家,不是电工,搞不来这些有的没的。”
<[团猫]安妮·埃尔诺> “她没拉到你家?或者和你说这个事儿?”
<[Ra]埃莱娜·费兰特> “往别人家安窃听器算有的还是算没的?”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是啊,可是那条电线通到你家里,方便我们进去检查一下吗?“
<Ga酱> “它为什么会通到我家,你们愿意检查就检查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那么打扰了……“乔纳森准备进门的时候顿了顿,”我们要戴鞋套吗,我看你这里挺多需要防尘的设备。“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怀疑地盯着这个家伙,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无所谓
<Ga酱> “随便进吧,我平时也不用这些,只因为是朋友留给我的,所以才扔在架子上。”
<[团猫]安妮·埃尔诺> “行,那我们就进去看一下就行。”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那就多谢你通情达理咯。”
<[Ra]埃莱娜·费兰特> “朋友?你什么时候搬进这里的?”
<Ga酱> 埃莱娜盯着杰米辛的眼角,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些吸毒者的痕迹来,但你只看到了矛盾。他确实深陷于懈怠之中,但肯定不是来源于昨晚睡太晚,而是长期睡眠节律失调和混乱的生活作息。他的神色既不慌乱,也不紧张,但这些功放的事肯定是他随口乱编的。
<[Ra]埃莱娜·费兰特> “你的表情可不像是对这些设备毫不在意。”
<Ga酱> “有个三四年了吧?以前的事我基本都忘掉了。心无旁骛才能搞好艺术,脑子里成天想东想西可是连只猴子都画不出来。”
<Ga酱> 话虽如此,周围并没有放置任何绘画器具——甚至连生活痕迹也不太多,没有厨具刀叉,没有剩饭剩菜,也没有毛巾之类的洗漱用品。
<[团猫]安妮·埃尔诺> 狐疑的四处看,“你一直住在这?”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沿着与隔壁相邻的墙检查一番
<Ga酱> “是的,正是如此。”
<[Ra]埃莱娜·费兰特> “听着,兄弟,不管你再怎么不食人间烟火你也该清楚,西格丽德被警方定性为失踪,而一根从你房间通往她房间的窃听线路足以让你成为头号嫌疑人。”
<Ga酱> 乔纳森蹲在盒式录音机旁边,里面确实没有磁带,但它的连接线消失在了地毯下面,而那边正是西格丽德的房间。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咳咳两声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靠到乔纳森旁边去看看
<Ga酱> “我为什么要窃听她?我是一个画家,不是音乐家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是画家诶!我只在乎能看见的东西。”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这个录音机在这里放了多久了?你还记得它怎么来的吗?”
<[Ra]埃莱娜·费兰特> “你应该庆幸发现这条线的是我们,而不是一无所获没法交差只能抱着一肚子怨气返回现场重新检查的那些警察。所以你最好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埃莱娜一脸真诚
<[团猫]安妮·埃尔诺> “不然我们还会再来。”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想不需要什么特殊的专业知识也能辨别出来……你现在很可疑,先生。”把连接线拎起来,“我猜你不需要我们把NYPD叫来再来你家里翻箱倒柜一遍。”
<Ga酱> “什么录音机?”他从沙发床上努力支起脖子,向墙边望了一眼,“我都不记得还买过这种破烂了,你们要是觉得它电路不稳就拆了扔掉吧。”
<Ga酱> 托芙用力一拉,连接线从地毯下面拽出来,露出了通往西格丽德房间的钻洞。
<Ga酱> 洞口十分粗糙,看上去像是用凿子自己凿的。
<[Ra]埃莱娜·费兰特> “你真的要我们找警察过来吗?到时候你自称画家,屋子里却没有任何画具,只会让你可疑程度增加一万倍。”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朝可疑的艺术家努努嘴,“我猜这可不是拆了扔掉就能解决的问题——你想怎么跟警察解释这个钻洞?”
<Ga酱> “我的画具都在地下室呢,夜班经理怀特黑德让我去地下室搞艺术,那里地方大,不会弄得乱糟糟的。”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如果不想被关到警局的小黑屋里两只手都被拷在椅子上静坐48小时,然后被警察殴打一顿再扔到监狱里,必须和8个人住一间房永远没有私人空间的话,你还是快点想起来这个录音机的事吧。”
<Ga酱> “嘿,嘿,”画家举起手从沙发床上站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兄弟,你要是看上了屋子里什么东西你就随便拿,我身上还有二十五刀现金,我都给你,别再搞得这么吓人了好不好?”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沉默了一会,”那你这房子还有别人会来吗?“
<Ga酱> “你看,这是二十五美金,我兜里真没别的了。”他把口袋全都翻出来,“真没有了,我是一个四个月没新作的穷画家,何必和我过不去呢?”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里就住你一个人?”
<[团猫]安妮·埃尔诺> “你真的没什么朋友和你一起住?”
<Ga酱> “就住我一个,你看我这无亲无故的,怀特黑德先生偶尔会过来照看我一下,这里确实没有访客了。”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怀特黑德是谁?哪里的经理?“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叫你去地下室‘搞艺术’的夜班经理?”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在屋子里逛一逛搜一搜,心想这不会也是那个房间里怪事的一部分吧。
<Ga酱> “这里的夜班经理,住在这儿的人都知道他。”
<Ga酱> 在杰米辛高举着双手时,你们在他家中四处翻箱倒柜。看起来平时确实有人照顾他的生活——他家里就只有那些零钱,没有银行卡和信用卡,但冰箱里摆满了新鲜的水果、面包、鸡蛋和酒;屋内的电力系统运转良好,桌椅有补漆的痕迹;枕套、被套和沙发套都是最近新洗过的;只是窗台上摆的假花属实有点扎眼。
<Ga酱> 安妮把假花拿起来,哗啦啦的声音从下面响起。你低头一看,发现花盆下面是空的,掉出来了一大堆磁带。
<[团猫]安妮·埃尔诺> “这 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这是什么!”
<[Ra]埃莱娜·费兰特> “朋友,你的可疑度很不幸又增加了。”埃莱娜摇摇头,“希望这些东西不会是太差的胎教音乐。”
<Ga酱>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你们要栽赃我什么?”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太可疑了以至于甚至有点不那么可疑了。”托芙扶了扶额头,“我头一次遇到这么……不上心的嫌疑人。”
<Ga酱> 安妮把磁带放进功放下的插槽里,按下按钮,嘶啦啦的声音响起。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那我们姑且认为是怀特黑德藏在这里的好了,你先冷静一点,别大喊大叫的。“
<[团猫]安妮·埃尔诺> “好,好啦我们先看看。”
<Ga酱> 没有人声,没有响动,只有……风声和白噪音,从大功放里传出来。
<[Ra]埃莱娜·费兰特> “……或许我们需要把这玩意倒着放?”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遇到过的种种离谱玩意
<[Ra]埃莱娜·费兰特> “让我们试试。”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地方怎么回事。”
<Ga酱> 埃莱娜按下了快退按钮,没有人声,没有响动,只有……倒放的风声和白噪音,从大功放里传出来。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对了,西格丽德很喜欢银色的衣服吗?“乔纳森一边听磁带一边问杰米辛
<Ga酱> “你是说那些戏服吧,她偶尔晚上会来找我们演演戏。你知道的,温弗里德·塞巴尔德是个非常有名的诗人,他也住在这栋大楼里。”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Ra]埃莱娜·费兰特> “他住在哪屋?”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你们这个公寓的艺术家还蛮多的。“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希望他不要跟你一样,呃……”
<[团猫]安妮·埃尔诺> “呃,希望不要吧。”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这些磁带你还听吗?不介意我拿走吧?“乔纳森晃了晃桌上的磁带,开始往档案袋里装,”作为助眠的白噪音还不错。“
<[Ra]埃莱娜·费兰特> “温弗里德和你和西格丽德一起演戏?”
<Ga酱> 杰米辛努力远离你们,靠近墙壁的一角举着手站着,“还有杰丝米妮·瓦德,就……之前写过那什么科幻小说来着。唐娜·塔特,服装设计师,她会帮我们做衣服。”
<[团猫]安妮·埃尔诺> “你不是朋友还蛮多的。”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站那么远干嘛,我们又不是警察,不会抓你的。“
<Ga酱> “磁带你们拿走吧,都拿走!还有那个录音机,那什么玩意,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们还有什么想拿的全都拿走好了!”
<[Ra]埃莱娜·费兰特> “你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出现在你家里的?”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也不是强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作为艺术家你的想象力有点丰富哈。“
<Ga酱> “我不会报警的,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我上有孤寡老父亲,下有地下室里的作品啊!”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算了,就这样吧。总之感谢你的配合——嗯,你介意我们去你的地下室里欣赏一下你的大作吗?”
<[Ra]埃莱娜·费兰特> “你不是说你无亲无故吗,这不是还有老父亲。”
<Ga酱> “呃,啊?等等,我父亲?”
<Ga酱> “噢,你们要去地下室就去吧,我一般在洗衣房对面那间空屋子里画画。”
<[Ra]埃莱娜·费兰特> “啊?这可都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说要把你父亲怎样。”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理解一下吧,你如果当西格丽德是朋友的话,我们在寻找她的下落,她很久没和她父亲联系了,她父亲很担心她。“
<[Ra]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感觉这家伙越发奇怪,决定回去查证一下他刚才提到的几个艺术家朋友还有他父亲都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团猫]安妮·埃尔诺> “算了我们就看一下地下室。”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说起来,你为什么这么确信这个女孩是搬走了?”
<Ga酱> “因为她就是在那天晚上搬走的呀,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那晚。”
<Ga酱> “好像是怀特黑德先生和她丈夫一起帮她搬的,还有两个小时怀特黑德先生就上班了,到时候你们问问他就是了。”
<[Ra]埃莱娜·费兰特> “她丈夫?????”
<[Ra]埃莱娜·费兰特> “谁?哪天晚上?啊?”
<[团猫]安妮·埃尔诺> “???”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啊?”
<Ga酱> 从前期报告上来看,至少西格丽德·努涅斯没有进行过结婚登记。
<[Ra]埃莱娜·费兰特> “呃……嗯……我们出去等怀特黑德先生来吧,就不打扰你了哈。”
<Ga酱> 你们又把前期调查报告挨页翻了一遍,确保每一个角落上的备注都看齐了。
<Ga酱> 杰丝米妮·瓦德住在1楼走廊的尽头,唐娜·塔特住在二楼中间,温弗里德·塞巴尔德住在三楼。除此之外,此楼并没有其他住户。因为大楼的前任物主已经将它出售给了点石成金地产,双方正在进行交接,使得这栋楼现在既没有物业又断水断电,有地方去的人早都搬走了。
<[Ra]埃莱娜·费兰特> “……至少这三个人看起来确实存在,倒是可以去挨个看看。但是画家屋里的电又是哪来的……”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看来只好等等看怀特黑德来不来上班了。”乔纳森点起一根烟,“虽然NYPD很菜,但他们不应该会菜到这个程度。”
第一幕 第十场
团猫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拂晓 饰 埃莱娜·费兰特
RORO 饰 乔纳森·弗兰岑
Ra酱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温弗里德·塞巴尔德,一位神童,在七岁那年就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长篇叙事诗《塔》,在成年前就做到了以版税为生。卡罗尔大楼一共四层,温弗里德·塞巴尔德住在302,是住得离失踪者最远的一位。正如你们此前所了解的那样,四层已经空上许久了。
<Ga酱> 塞巴尔德很快应了门。他看上去胡子拉碴的,表情死板,瞪着眼睛,完全摸不清脑子里在想什么。
<Ga酱> “你们是谁?”他的声音和他的脸一样死气沉沉。
<[Ra]安妮·埃尔诺> “您好,您认识西-西-西格丽德·努涅斯吗?”
<Ga酱> “我认不认识她都无关紧要,我的问题是,‘你们是谁?’”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是她父亲雇的私家侦探,她很久没和她父亲联系过了。”
<Ga酱> “证件呢,”他伸出了一只手,“或者委托书。”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缩到乔纳森身后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亮出证件,“我们只是来问一下事情。”
<[Ra]安妮·埃尔诺> “杰米辛先生踢到了很多关于她的事,我们-想再从其他侧面,了解一下西格丽德。”
<Ga酱> 塞巴尔德从托芙手里抽走了证件,仔细翻看着,“NYPD现在还接私人的活了?进来吧,你们可以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但是不要随便走动,也不要随便翻我的东西。”
<Ga酱> 塞巴尔德的家里显得有些阴暗——房间里没有电视,没有炉灶,甚至没有桌子,墙壁上也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书架和高高摞起的手稿,一张放在手稿塔楼间的沙发和里间卧室的一张床。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这里阴翳的氛围让埃莱娜缩了缩脖子,她走到窗边的沙发前,犹豫了一下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既然你是有名的作家,为什么还住在这里呢……我是说,这里快要被拆掉了,也没有水电,一定很不方便……”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进来打量了一下,低声对同伴说:“这位大诗人够简朴的啊。”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是认识西格丽博的,对吧。”
<Ga酱> 塞巴尔德随手打开顶灯,“这个世界上有的是人住在宽广得看不到边的大宅子里,那他们的作品在哪呢?对于一个诗人而言,就该住在最能写出东西的地方。我当然认识西格丽德,楼里一共也就只剩下这几位能说话的住客了,我们彼此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聊的呢?”
<[Ra]安妮·埃尔诺> “呃,她有,有丈夫吗?”
<Ga酱> “据我所知没有,可能有些男朋友之类的吧。”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听起来你很了解她嘛……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嗯,那,西格丽德有说她为什么搬走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她没有怎么说过这方面的事儿吗?”
<Ga酱> “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吸烟室那次聚会吧,”塞巴尔德偏着头,望向窗外的夕阳,“那次她就说自己要搬去别的地方住了,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不过恕我对她搬去哪里行使缄默权,我想她并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她。”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她一个人搬家的吗,你们有没有搭把手之类的。”
<Ga酱> “推……我是说,是的,她自己搬走的,毕竟她也没太多要带走的东西。她是个潇洒的人,早已不再眷恋手稿之类凡俗的记录了。”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推……?”
<Ga酱> “可惜我一时还做不到像她那样,所以还得在这里被你们问一个又一个看不出意义何在的问题。”
<[Ra]安妮·埃尔诺> “她搬走之后给-你们大家-莱过消息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她对这没有什么特别留恋的东西吗?或者她提过的特别喜欢的?”
<Ga酱> “她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塞巴尔德摆了摆手,“她的事情还是告一段落吧,来谈谈你们吧。你们为什么要追着她的足迹来到卡罗尔大楼呢?”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作出探询的样子往前探着身子,顺便瞄一眼周围的手稿写的什么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受人之托罢了。”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老父亲担心女儿,找了点人来一探究竟——就这样,没别的。”冲塞巴尔德耸耸肩,“你想说什么?”
<Ga酱> “这里理应是遗世独立的桃源乡,大家断离了外界的联系,专心于探索那充满神秘和未知,却又令人无比欣喜的内在。而踏入桃源之人,又想从这里得到些什么呢?受人之托不过是一个入手,你们应该有自己的角色概念。”
<Ga酱> 安妮一边探出身子,一边向下瞟去,最上面那张纸上写着“……费兰特侧腹中了一枪,一瘸一拐地向前跑去,蕾贝佳·马凯气喘吁吁地追在后面……”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一定要扮演什么角色吗?毕竟我们也不在这里常住…”
<[Ra]安妮·埃尔诺> “我们不是来演戏的,虽然我厅说-呃-这是什么?”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捡起那张纸,“抱歉,但是我好像看到了认识的人名……”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看到了什么?”
<Ga酱> “这和常住与否无关,你看,在戏剧理论中,任何一个登场的角色——哪怕是伴舞,都应该在戏剧中存在伴舞之外的效用。没有效用的角色不过是布……这个可不是给你看的东西,”塞巴尔德一把攥住了安妮的手,“我的诗在出版前只有编辑才有权阅读,你这是在侵犯我的版权。”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也跟着安妮凑上去,“……这是什么?蕾贝佳???”扭头猛地抓住塞巴尔德的衣领,“你从哪看来这个名字的?蕾贝佳·马凯?”
<[Ra]安妮·埃尔诺> “这个看起来不-不-不像诗,更像是戏剧或者小说。”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哦等一下你冷静一点乔纳森!”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别这样乔纳森。”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要陪这个…”托芙指了一下,“玩这个扮演游戏吗?”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好吧——好吧。”松开手,但并不往后退,“但他得说清楚他这些名字是哪来的!”
<Ga酱> “这些名字从何而来难道有其意义吗?”塞巴尔德得意洋洋地把那页纸折起来塞进了口袋里,但是下面那页手稿上写的字句更让你们浑身不舒服,“最重要的是它是我的作品。”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您的灵感是哪里来的呢?”
<Ga酱> “……塞巴尔德从后面一跃而起,把藏在身后的厨刀狠狠地戳进托芙的后背——正好是她刚刚被柜子砸中的位置,用力拧过半圈。你感到一股麻痹感从伤口处放射到全身,刀子上面有毒……”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不,等一下…?”
<[Ra]安妮·埃尔诺> “这是我们-和我们认识的人的名字,这是-是-是侵犯我们的名誉权!”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先生,我需要您解释一下这个故事是哪里来的?”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你最好解释一下,小说家先生。”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你最好能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Ga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灵感来源,传闻雪莱常常在寒冷的冬夜独自行走在月色中,爱德华·琼斯喜欢吃自己的手稿……但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灵感来源就那么赤裸裸地告诉别人。”塞巴尔德向后退了几步,“怎么,你们无礼地偷窥我的作品,现在又要为了你们偷窥的结果而向我表示抗议了吗?”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但是使用现实里的人的名字毫无疑问是侵权的,如果你不想在作品面市前听到一些流言蜚语或者收到律师函的话。”
<[Ra]安妮·埃尔诺> “如果-在作品发表后-我们才发现自己的名字都成了惨死的受害者,那-那-那我们会让你赔偿更多精神损失的。”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我们认识的那个托芙并不比我们好说话,建议您重新考虑一下这件事。”
<Ga酱> “那也是作品发表之后的事情吧?你们不能为了没有发表的作品而向我索求任何东西,对不对?”
<[Ra]安妮·埃尔诺> “我想知道-为什么警察认为西格丽德没有朋友。他们没,没来找你们问话吗?”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哦,那我们可管不了外面的传言怎么传,何况这个世界上哪有无暇的作品。如果有那么几个批评家打算立个靶子出一出风头,恰好看上了某几部作品,顺便有人把什么小道新闻说漏了嘴…你知道纽约市民最喜欢看名人出丑。”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如果不是有正事要办,我一定要揍这个家伙一顿……”乔纳森难以忍受地退后几步,让自己远离这个满足胡话的诗人。
<Ga酱> “那些调查什么东西都很潦草的家伙,只能在桃源的边缘转圈罢了。”塞巴尔德转身走向门口,而这时你们注意到,他袖子外的左手其实只是蜡做的,而他真正的左手其实背在后面,握着一把厨刀,“你不会还想用那些连神秘边缘都无法触及的无聊之人来要挟我吧?”
<[Ra]安妮·埃尔诺> “什么神秘?”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那些无聊之人决定了你能不能收到稿费”埃莱娜笑了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和你今后的现实生活,我想你需要这部分?”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你握着刀干什么?你跟人谈话的时候还有这种癖好?”扭头看托芙一眼,“嘿,托芙,你别靠他那么近!谁知道他要发什么疯。”
<Ga酱> “我不需要稿费,我只要住在这里就够了。再说了,怀特黑德也比德斯蒙德要让人顺心得多。”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德斯蒙德又是谁?”
<Ga酱> “我的编辑,不晓得艺术之宝贵的蠢人。”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没记错的话袭警是联邦重罪。”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我猜我们一般管这叫‘正常人’。”
<Ga酱> “但袭击私家侦探不是。”
<[Ra]安妮·埃尔诺> “怀特黑德又-又是什么人?官方报告上说这栋楼已经妹有物业了。”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只是私家侦探呢?”
<Ga酱> “这是你们自己说的,所以你们现在只是四个私闯民宅的家伙,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著作权。至于官方报告……那又是什么俗人写的东西?”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你说的对,既然我们没有警察的身份那在这里把你打一顿也没问题。”
<Ga酱> “让我们把那些俗人的东西扔到一边去吧,艺术,唯有神秘而难以捉摸的艺术才是永恒。”
<[RORO]乔纳森·弗兰岑> “狗屁的艺术,真想揍他一顿——我们能揍他吗?”
<[Ra]安妮·埃尔诺> “能-能的吧。”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如果他打算揍你的话——”
<Ga酱> “也就是说,我不打算袭击你们的话,你们就打算僵持下去。不过僵持是没有结局的,那么接下来我要要求你们——出去!”
<Ga酱> 塞巴尔德用脚轻轻把门踢开,“请吧。”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如果我们想要一份邀请呢?”
<[RORO]乔纳森·弗兰岑> “算了吧,我猜跟疯子说话也别无益处。”
<Ga酱> “你现在只拥有一份走出门去的邀请,而且限期为立即。”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站起身,绕过地上堆着的书走到门口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耸耸肩,看看时间,计算一下怀特黑德预计还有多久过来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在离开之前保持盯着这位诗人,免得万一他像他写的那样袭击谁。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还是有点在意,毕竟我们刚才可没有把事情透露给谁……不过算了。”耸耸肩
<[Ra]安妮·埃尔诺> “还有一个科幻小说家……和一个服装设计师,你门觉得哪个能好说话一点?”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我对这个楼里的人不抱期望。”
<Ga酱> 你们慢吞吞地向外走去,按照之前杰米辛的说辞,现在距离怀特黑德上班的时间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而那时差不多是日落的时间了。更令你们在意的是,那些手稿看上去像是由羽毛笔之类的东西书写的,但你们并没有在屋内发现类似的东西。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不过为什么他房间里有电,这里不是断水断电了吗。”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官方还说这里没有物业了呢……也许只有等见到那位夜班经理才有答案。”
<Ga酱> 就在你们一边讨论一边缓缓沿着楼梯迈步向下时,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塞巴尔德从后面一跃而起,把藏在身后的厨刀狠狠地戳进托芙的后背——正好是她刚刚被柜子砸中的位置,用力拧过半圈。你感到一股麻痹感从伤口处放射到全身,刀子上面有毒!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乔纳森,现在你可以揍他了!”
<Ga酱>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神经啊!”
<Ga酱> “灵感,灵感正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塞巴尔德把刀子用力抽出来,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我的新作,新作正在流淌!”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操!真是个疯子!”赶紧扑过去控制他。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抽出绑在腿上的胡椒喷雾,对着他的脸喷过去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到底是写书的还是变态杀人犯!!!”奋力挣扎着曲起腿踹去
<Ga酱> 托芙斜倚在墙上,身后的衣服迅速被浸湿了,但是你却没什么实感,毕竟你平时很少和这种DEA才会面对面的疯子打交道。
<Ga酱> “你没法战胜我,只有我知道我的结局!”塞巴尔德冲向了乔纳森,和他扭打在一起。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从腰后拔出左轮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制服他,最好能把他压倒在地上,让他丧失威胁
<Ga酱> 乔纳森侧身撞向塞巴尔德,把他向后推倒。厨刀掉在地上,断成两截,从里面涌出了许多墨水。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他妈的,搞什么鬼?”
<Ga酱> 托芙把手伸到身后摸了摸。刀伤并不深,浸透你衣服的并不是血,也是墨水。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什么东西?”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是产生幻觉了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他难道真是个神经病…?”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这他妈的难道是你的笔?”
<Ga酱> 不过墨水里似乎掺了些乙醚之类的东西,所以创口并不太疼……但等一会麻药过劲了就不好说了。
<[RORO]乔纳森·弗兰岑> [RORO]乔纳森·弗兰岑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这他妈的难道是你的笔?”
<Ga酱> “每一个真正的诗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笔,而这是西格丽德送给我的,我与它片刻不离。”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转身回到他的屋子里,看看除了那些神秘的手稿以外还有什么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你的笔现在断了!”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没有这种东西了!”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虽然我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但总觉得是徒劳的……但你袭击了我的同伴,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上前,把他的刀踢得远远的,再去把托芙掺住
<Ga酱> “艺术不会因为一支笔而消失,”塞巴尔德扑向前去,吸吮着流淌的墨水,直到满面乌黑,“我即是诗,诗即是我!”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他妈的,疯子。”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Ga酱> 安妮从刚刚自己四个坐着的沙发床底下,发现了一本已经被翻坏了的书。红色精装封皮,没有书名,上面还绘制着一个符号
<Ga酱> “创世之手无阻,握世之意无波。”塞巴尔德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响声,手足抽搐了几下,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什么情况?他拿新的钢笔捅死了自己?”托芙勉强自己站起来去看被压住的塞巴德尔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搞什么鬼!我没打他要害!”看看塞巴尔德的情况。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把书翻开看看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不放心安妮一个人,去房间里查看安妮的情况
<Ga酱> 乔纳森把手伸向他的鼻前,试了一下,没有呼吸,可能是搏斗或是过度激动造成的心脏病急性发作。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托芙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还活着吗?”可能性不太大,托芙只是随口一问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该死!”把塞巴尔德抱起来想办法弄回他的房间里,“他没气了!”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走过去搭一把手,“至少现在我们可以进他的屋子了,你再看看那些神叨叨的笔记吧。”
<Ga酱> 乔纳森和托芙把塞巴尔德拖回了三楼的房间里,而安妮正专注地翻动着手中的红书,口中不时喃喃低语。
<[RORO]乔纳森·弗兰岑> 把塞巴尔德扔在地上,小声问埃莱娜:“她……在干嘛?”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她说她在看这本书”埃莱娜同样忧心忡忡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好怕她突然掏出一张手稿。”托芙开始找东西给自己第二次包扎
<Ga酱> “……这个盒子上标有亚马逊网站的运输标签,里面曾装满了伊利亚斯·巴尔巴斯于2015年6月29日网购来的三十二本空白红皮革笔记本。如今,这盒里只剩六本笔记本……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给托芙包扎一下,乔纳森先看着安妮。”
<[RORO]乔纳森·弗兰岑> “……2015年?”
<[RORO]乔纳森·弗兰岑> 站在不远不近地距离听安妮神神叨叨地念着。
<Ga酱> “……第一次案件报告发生在2012年8月30日,由商场保安查尔斯·布兰迪斯上报,提交了有关录像。布兰迪斯在商场关闭之后发现了一个小孩模样的身影,对其展开了追逐。这个孩子大的身影从头到脚都由金色床单包裹……
<[RORO]乔纳森·弗兰岑> “……这是那个诗人的梦呓?安妮,你还好吗?”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对不起,这里二次受伤,我感觉情况不太乐观…”埃莱娜查看了一下托芙的伤口,感到束手无策
<Ga酱> “……耗费9个小时通过行政检定,便可发现他于1983年在得克萨斯州的阿灵顿纪念医院与达兰医生一同接受培训。两人并不记得彼此……”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没事,我们先看看安妮怎么了。”
<[RORO]乔纳森·弗兰岑> “……什么……检定?”乔纳森皱着眉,“至少出现正常的年份了……”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猛地抬起头来,“对不起,现在好像不似读小说的时候?”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没事…除了这些,有落款或者人名吗,我们比对一下笔记和刚死的那个疯子是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Ga酱> 安妮眨了眨眼睛,红书中的内容如同滴落在大理石上的水,沿着沟回流动,但是一滴也没有留下。你努力回想眼前的三个人是谁,惊讶地发现你竟然认识他们,但是手里的书又是哪来的呢?
<[RORO]乔纳森·弗兰岑> “安妮?安妮……?”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你还认得我们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安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Ra]安妮·埃尔诺> “没,没事,我还认识你们,也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我在看则本书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看了好一会了…一动不动的读着…真的还好吗?”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这书上写了什么?”
<[Ra]安妮·埃尔诺> “不记得哇,我刚才念了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念了一堆事件,有一些在未来几十年后……”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难道真的只是小说吗…?”
<[Ra]安妮·埃尔诺> “说不定他比哪个科幻小说家更擅长写小说。”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他已经死了,蛮突然的。”耸耸肩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只能在房间里找一下他的回答了。”
<[Ra]安妮·埃尔诺> “房间里好像也没什么了,去砍砍科幻小说家?”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也是,我们把他和他的房间有始有终的放在一起吧,感谢他捅我一刀的恩情。”
<[Ra]安妮·埃尔诺> “可怜的托芙,你还好吗……”
<[团猫]托芙·迪特莱弗森> “没什么大问题。”
<Ga酱> 你们把温弗里德·塞巴尔德放在了他的沙发床上。按照现在的氛围,也许下次再有人发现他就是下个世纪了。
<Ga酱> 关上了门,你们走下了楼梯,前往杰丝米妮·瓦德的住处。楼道里远远传来了狗的吠叫声。
第一幕 第十一场
拂晓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团猫 饰 埃莱娜·费兰特
Ra酱 饰 乔纳森·弗兰岑
RORO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你们从三楼拾级而下,准备去拜访也住在一楼的杰丝米妮·瓦德。至于唐娜·塔特,反正回来时还有机会——有一种直觉在你耳边低语,你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Ga酱> 不过就在这时,一阵犬吠声从头顶传来,声音听上去来自于四楼……也就是卡罗尔大楼的顶层,理论上并没有住人。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什么动静…?”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掏出枪套里的枪检查一番,再把它塞回去放好,“我们去看看?”
<Ga酱> 啪嗒,啪嗒,啪嗒
<[RORO]安妮·埃尔诺> “……狗?报、报告里妹有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Ga酱> 也可能楼上有一个装狗叫的疯子在等着你们。你们沿着楼梯小心地迈进,走到楼梯口前时,一枚旧网球弹跳了几下,落在你们的脚边。
<Ga酱> 粗重的呼吸声从拐角处传来,听上去近在咫尺……就在楼梯口的另一侧。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把网球踢开,不管这是个伪装的手雷还是沾满了狗口水的球,她都不想用手去碰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从腰间抽出匕首,警戒地走在前面
<Ga酱> 乔纳森向前一跃,军人的本能让你迅速抬起头,搜索可能的敌人。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疯子,没有敌人,甚至没有狗。
<Ga酱> 在你面前铺陈开的只有一条空荡荡的走廊,最起码荒废一年有余了。
<[RORO]安妮·埃尔诺> “托、托芙小心点!不能再受伤了!”
<[Ra]乔纳森·弗兰岑> “妈的,这个地方够奇怪。”乔纳森没有放松警惕,而是仔细打量着走廊两边的房门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没事的安妮,你自己小心身后。”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这到底…怎么回事?”
<Ga酱> 和下面的每一层一样,四楼也有四间公寓。门没有锁,或者应该说,似乎被什么东西砸开过。考虑到这里又没有物业又没有安保,有个把流浪汉在此地安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小心一点,仔细的看看吧…搞不好住着什么精神病…”
<[RORO]安妮·埃尔诺> “这里看起来很适合分尸。”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托芙,你要更小心一点啊。”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架起手枪走到乔纳森前面去,率先看向了第一扇门内
<Ga酱> 托芙随手推开一扇门,一股恶臭袭来。房间没有窗户,沙发垫上满是黑灰,看来有人拿它当过篝火的燃料,地上到处都是垃圾食品的包装纸。
<[Ra]乔纳森·弗兰岑> “大家最好都贴着墙壁行动。”
<[RORO]安妮·埃尔诺> 从背着的行装里拿出自己的短柄斧,安妮乖乖听乔纳森地话跟在后面贴墙行动。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用手枪带的手电筒照了照各个角落,寻找有没有狗的踪迹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换个屋看看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拿着绞具乖乖的跟着大家。
<Ga酱> 手电的黄色光圈在屋子中晃来晃去,托芙蹲了下来,小心地捡起一个包装纸,仔细地查看着上面的牙印。那看上去像是一只大狗,拉布拉多或是类似的猎犬。狗的口水还沾在袋子上,看上去没过多长时间。
<Ga酱> 但是周围没有发现粪便或是食物的残渣,或者任何犬类生活过的痕迹,你吸了吸鼻子,没有味道。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好像找到狗吃的东西了,看来刚才还不是幻听,但是这里怎么这么奇怪…”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眼见这个房间里没有狗也没有别的生物,托芙准备前往下一个房间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这真的有狗吗?”小心的跟在后面
<[RORO]安妮·埃尔诺> 跟着托芙过去,很担心托芙又被什么奇怪的大狗咬一下。
<Ga酱> 你小心地撤出这个房间,虽然乍看上去房间没什么特别的,但警察的直觉正在不停敲响警钟——这里留下了如此之多的包装纸,但是没有任何食物;有生火的烟灰,但是没有脚印和指纹;房间连窗户都没有了,通风环境很好,但是这股恶臭味却萦绕不去。
<Ga酱> 乔纳森此时已经推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他很快握紧了匕首,房间里有一大片毋庸置疑的血迹,以及奇怪的抓痕,看起来像是什么大型食肉动物。
<[Ra]乔纳森·弗兰岑>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冷静,狮子应该不能生活在楼里……”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探出半个脑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小声点。”
<[RORO]安妮·埃尔诺> “乔纳森——?正、正么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发现什么了吗?”
<Ga酱> 你深吸了一口气,蹲下去仔细查看,血迹已经枯干,但是下面似乎有一块被糊住的刻痕,隐约拼写出一行字母。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拿匕首扒拉扒拉看看
<Ga酱> “狮子生活在楼里。”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感觉身上瞬间冒出了一阵冷汗,赶快拿匕首把这些字划花了
<[Ra]乔纳森·弗兰岑> “没什么,我们去下一个房间吧。”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走吧,不过…你真的没什么事吗?乔纳森?”
<[Ra]乔纳森·弗兰岑> “可能是臭味熏的吧,有点头晕。”
<Ga酱> 啪嗒,啪嗒,啪嗒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们听见什么动静了吗?”托芙四处张望
<[RORO]安妮·埃尔诺> 感觉这里怪怪的,安妮把斧子放了回去,伸手拔出了自己腰上的左轮。
<Ga酱> 网球声继续在外面的走廊回荡着,而当你们推开门时,一位穿着深色西服裙,带着尖尖帽子的黑人女性,突然从门口探出头来,然后你们两方都被吓了一跳。
<Ga酱> “哇啊!”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你…你是?“
<[RORO]安妮·埃尔诺> “真,真的有人……”
<[Ra]乔纳森·弗兰岑> “你为什么会在这?”
<Ga酱> “你们是谁?”她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帽子,“我叫瓦德,是这栋大楼的住户。”
<[RORO]安妮·埃尔诺> “住、住户?可是这里……看起来荒废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哦,你是那个科幻小说家”
<[Ra]乔纳森·弗兰岑> “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你应该不住在这里吧?”
<[RORO]安妮·埃尔诺> “你不应该住……”安妮回忆了一下,“一楼吗?”
<Ga酱> “呃,是的,”听到这话她昂起了自己的头,“看来我的作品还有不少读者嘛。我就是上来看看,我喜欢在这里瞭望日落,现在差不多快到时间了。”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四楼有什么…动物吗?”
<Ga酱> “动物?不不不,卡罗尔大楼不允许饲养宠物,这是大家在搬进来时就商量好的。那时我把我的三只猫都送给了我的编辑,她还挺喜欢它们的。”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是吗,这里闻起来臭臭的,我还以为你们有谁养了什么动物在这里”
<Ga酱> “可能是因为四楼没有人住吧,这里的住户两三年前就搬走了,后来一直没人收拾,这地方荒凉得就像是东非大草原一样。”
<[RORO]安妮·埃尔诺> “你们夜班经理也不管四楼吗?”
<Ga酱> “喔,我还以为你们只是碰巧来这里的流浪汉,看来你们对卡罗尔大楼还挺了解的。夜班经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一致同意,不必把精力浪费到小事上。”她望着外面泛红的天空,张开双臂,“啊,夕阳——”
<Ga酱> 不过老实说,作为一栋四层的大楼,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夕阳,只能看见泛红天空下无数的窗子和被摩天大楼切碎的天际线。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这能看到什么夕阳呀?”小声问
<[RORO]安妮·埃尔诺> “冻非大草原听、听起来也不像是形容荒凉的。你说的好像这里真的有动物一样。”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经常来这里看夕阳吗”托芙的视线远眺了一下,又落回她身上
<Ga酱> “是的,这里能够让我获得灵感。我正在写一部新的作品,关于克莱尔·吉根的,你们听过他吗?”
<[Ra]乔纳森·弗兰岑> “我以为你是写科幻的,不是搞文学批评的。”
<Ga酱> “我确实是写科幻作品的,但有时现实比幻想更加动人。”
<[Ra]乔纳森·弗兰岑> “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吉根了。你跟西格丽德·努涅斯关系怎么样?”
<Ga酱> “我还挺喜欢她的,她是个自由的人,不是吗?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自由家’这个头衔,那么她当之无愧成为第一个拥有这个头衔的人。”
<[Ra]乔纳森·弗兰岑> “那她现在自由到哪去了你知道吗?”
<[RORO]安妮·埃尔诺> 扭头看一眼乔纳森,“克莱尔·吉根……哈?”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哦……!克莱尔!”扭头也看了一眼
<Ga酱> “你这话的意思似乎有点蔑视自由了。我是说,如果我知道她在哪里,那她的自由就受到了我认知的局限,那么她也就不再是绝对自由的了。她就是为了这个才搬离这里的,不是吗?”
<Ga酱> “我们都非常想念她,她也很喜欢我们,但是她还是走了,这才是自由。”
<[RORO]安妮·埃尔诺> “一、一般我们管没有人知道在哪的人,叫失踪……”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分尸了。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她至少应该留个信,一点也没有吗!”
<[Ra]乔纳森·弗兰岑> “你们不是还一起演戏吗?我们在她房间里看到了戏服。她都没有拿走留作纪念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好吧,那至少能不能告诉我们她搬走之前有没有男朋友”
<Ga酱> “她为什么要留信?那些挂念她的人不会因为一封信而减少些许挂念,而那些不知道她的人也不会因为一封信而对她增加几分了解。”
<Ga酱> 瓦德的眼睛看上去闪闪发亮,“啊,自由,啊,自由!”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你倒是看得很开…她那阵还有什么新认识的人吗?”
<Ga酱> “她走前确实结婚了,和一个百科全书推销员。那人就不怎么样了,至少我很不喜欢他,我讨厌所有抽烟的家伙。”
<[RORO]安妮·埃尔诺> “结、结婚?大概什么时候的事你知道吗?这人叫什么名字啊?”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啊?好突然???“
<[Ra]乔纳森·弗兰岑> “啊?那个推销员叫什么?他们登记过吗还是就是宣布结婚了?”
<Ga酱> “是很突然,所以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至于有没有登记过……呃,大概没有,我猜现在也有不少人是没有登记就宣布结婚的吧?”
<Ga酱> “再说了,自由,自由!结婚登记是政府的谎言,你难道能忍受自己和别人的关系被有关部门指指点点,盖个戳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额…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Ga酱> “呃……让我想想……”她挠着头,努力回想着,“诶?”
第一幕 第十二场
拂晓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团猫 饰 埃莱娜·费兰特
Ra酱 饰 乔纳森·弗兰岑
RORO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纽约的夜色总是降临得很快,黑暗赐予人心灵的祥和与宁静,就好像匍匐在轧路机下的蟑螂。在那一刻,它的内心只有无限慈悲。
<Ga酱> 四楼走廊空荡荡的,你们没有在这里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西格丽德·努涅斯的行踪依旧无迹可寻。漫长的工作令人疲惫不堪,渴望从寻常之中得到解脱……不过这只是调查的第一天,说不定你们还有很多个日日夜夜将在这里度过。
<[Ra]乔纳森·弗兰岑> “天都黑了,夜班经理该出现了吧。”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真不知道这到底还有什么人。”
<[Ra]乔纳森·弗兰岑> “那个科幻小说家哪去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刚才发生了什么?”托芙摇了摇脑袋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说到…什么………结婚对象?”
<[RORO]安妮·埃尔诺> “诶?”
<Ga酱> 没有魔术师花里胡哨的作势,甚至是转身之类的动作,杰丝米妮·瓦德只是单纯消失了。不过“消失”这个词有些不太准确,难道没有可能是你们刚刚把墙边的阴影看成了一个黑皮肤的女人了吗?她也许从未出现过,从始至终只有你们在对着窗口自言自语。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什么…?”托芙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地上的灰尘,希望能用脚印证实刚才自己见到的不是幻觉
<[Ra]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去她的房间看看?刚好也在一楼。”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好,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嗯,正好还要找那个经理。”
<[RORO]安妮·埃尔诺> “豪、豪奇怪……”
<Ga酱> 透过地面上的灰尘,你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往来的脚印,从大到小,一共四种,和你们的鞋子完全吻合。这么说来,你们好像也没有注意过刚刚那人穿着什么样的鞋子,或者有没有穿鞋。
<Ga酱> 你们沿着楼梯快步走下,在三楼,你们听到了一阵音乐声,听上去像是有人正在播放唱片。德斯蒙德的房间亮着灯,你们刚刚走时没有关吗?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拐过去探头看看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悄声比划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被别人发现了吗,还是什么更不该出现的情况……”
<Ga酱> 乔纳森探头一看,温弗里德·塞巴尔德正坐在一把舒适宽阔的扶手椅上,读着手中的小册子,不时啜饮一口手边的鸡尾酒。
<[Ra]乔纳森·弗兰岑> “怎……怎么会!他不是……”
<[Ra]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是不是应该试探一下他认不认得我们,然后就该跟A先生报告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问问他还记不记上午的事。”托芙同样看到了乔纳森看到的景象
<Ga酱>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一串手机铃声响起,在安宁的音乐声中显得分外刺耳。塞巴尔德皱起了眉头,你们在身上翻找了一番,发现是托芙的手机。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皱起眉头,心里暗骂一声,掏出手机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Ga酱> 是科茨,你盯着手机屏幕,等待着对方挂断电话,但是电话铃依旧绵绵无尽地响下去。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托芙·迪特莱弗森/乔纳森·P·霍华德/莱西蘸酱撤回了一条消息,因为有错别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咬了咬牙,向同伴举起手机示意了一下,拿着手机退到远处楼梯拐角的地方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点点头、继续盯着窗户。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接电话的语气并不和善
<Ga酱> “呃,托芙,抱歉打扰你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晚还回来吃饭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不了,你们先吃,记得看住罗贝托别让他乱跑,还有让珍妮弗好好写作业,剩下的菜放冰箱里就好。”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许吵架,晚上记得准时睡觉,不要熬夜。”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晚上回去了我会检查的。”
<Ga酱> “呃,发生了一点事情。”对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犹豫,“如果你晚上回来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谈一谈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可能会很晚,你能等就等吧,还有事吗?”
<Ga酱> “我是说,嗯,珍妮弗的事。”科茨迟疑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你很忙,再见,等我们回家再聊吧。”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看着挂掉的手机叹了口气,虽然珍妮弗是养女,但他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呢
<Ga酱> 塞巴尔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眯细了眼睛,打量着你们四个站在黑暗中的不速之客。“你们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Ra]乔纳森·弗兰岑> “没什么事情,我们在等怀特黑德。”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他真的不认识我们吗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倒是要问你突然开门问我们干嘛。”
<[RORO]安妮·埃尔诺> “你……”迟疑地打量着这位朋友,“看起来害挺有精神。”
<Ga酱> “把手机关掉,多吵啊。”他不满地耸了耸肩,从地上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小册子,重新走回了优雅整齐的书架间,继续津津有味地读着手里的书。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看了看其他人,“我觉得这就是A先生所说的‘不对劲的地方’。”
<[RORO]安妮·埃尔诺> “有、有点过于不对劲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普通的事件或许也轮不到我们头上”
<[Ra]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要给他打个电话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或许应该等我们从这里出去,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不然他又要说一堆章程保密之类的话。”
<[Ra]乔纳森·弗兰岑> “那先跟那个怀特黑德聊一聊吧。”
<[RORO]安妮·埃尔诺> “这、这个夜班经理会在哪啊?”
<[Ra]乔纳森·弗兰岑> “不知道,去一楼门口等着吧。”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同意,”
<Ga酱> 你们退出了房间,缓缓走下楼梯,斜倚在卡罗尔大楼门口宽敞而又有几分古色古香的大理石廊柱上,等待着怀特黑德先生的出现。虽然你们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但这个时间没有多少人会走进大楼的。如果他要照顾这里的住客,那他总会走进这里的。
<Ga酱> 但是他没有。
<Ga酱> [RORO]安妮·埃尔诺撤回了一条消息
<Ga酱> 你们翻开手机,盯着上面的时间,已经11点了,没有一个人通过这扇大门,连鸟都没有。
<[RORO]安妮·埃尔诺> “……难、难道他是直接‘刷新’在里面的?”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要不要问问还亮着灯的那个?”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个时候那个画家是不是在地下室,我们去问问他?”
<[Ra]乔纳森·弗兰岑> “或者我们还有个服装设计师没见过呢。”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还是去看看那个服装设计师吧。”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说的对,还是去见见。”
<Ga酱> 你们缩回了卡罗尔大楼里,转身重新走进了黑暗之中。
第一幕 第十六场
拂晓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团猫 饰 埃莱娜·费兰特
Ra酱 饰 乔纳森·弗兰岑
RORO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唐娜·塔特为人清爽,她微笑着将你们迎进了屋内。屋里挂着许多大型白板,旁边摆满了炭笔,地面上用鎏金镶嵌着无数细小的碎花,天花板上垂着六顶射灯,照向不同的白板。
<Ga酱> “你们好,你们好,”她将手在衣摆上擦了擦,碎金发垂落在耳边,“抱歉我正在工作,手上都是墨,就不跟你们握手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在这个工作室里打量一圈,看看有没有银白色的材料,“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您真是勤奋啊”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您好呀,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Ga酱> “我白天都在睡觉嘛,现在正是该干活的时候!”她伸了个懒腰,从旁边捞起一面巴洛克式的镜子,一边对着它端详着,一边在旁边的白板上写写画画。然而白板上的东西看上去却不似人形,而像是无数瘦弱的小手,从浴缸中伸出。
<Ga酱> 在工作室的另一边,卧室的床边,堆满了裁剪过的布料。所有的布料都是银灰色的,配上白石膏面具。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那我们就单刀直入地问了,你还记得西格丽德吗?”
<Ga酱> “为什么不记得?我们是特别好的朋友!不过她现在搬去七楼住了,我也有一阵没见过了。”
<[RORO]安妮·埃尔诺> “七楼……?”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哎,什么时候的事?”
<[RORO]安妮·埃尔诺> “恕我冒昧……这、这楼有几层啊?”
<Ga酱> “这座大楼?我不知道,它好高好高,大家只是一层层地爬上去。喔,我知道了,你们是她的朋友,对不对?”她小步跳进卧室,在布料下面翻找着,“当当当当,我之前给西格丽德准备的礼物,可惜欢送会时忘记了。你们要是去找她就一起带给她好了。”
<Ga酱> “西格丽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可以挨个抱抱你们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怎么说呢,我们确实在找她…”托芙接过她拿过来的“礼物”,看看是什么东西“不过我们身上挺脏的,怕粘到你手上不方便你做事。”
<Ga酱> 所谓的礼物是一个用银灰色布料包裹起来的小瓶。布料触手十分滑腻,给人一种廉价感,不知道瓶子里面装了什么。
<[RORO]安妮·埃尔诺> “这、这里面装了什么呀?”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可以呀,里面是什么呀?”
<[Ra]乔纳森·弗兰岑> “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有机会见到她的?”
<Ga酱> “是秘密!我花了不少力气才搞到的哦,你们应该能见到她吧?啊,不过她的新丈夫有点讨人嫌,说不定会拦着你们。”
<Ga酱> “但你们有四个人呢!拿出自信来,肯定没问题的!”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你也认识她的新丈夫?”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说的那个推销员吗?他长啥样啊,我们还没见过呢。”
<[Ra]乔纳森·弗兰岑> “还有旧的?”
<[RORO]安妮·埃尔诺> “他的新丈夫到底是谁啊?总听你们这儿的邻居说。”
<Ga酱> “啊哈哈,我虽然见过,但是也不太记得他的样子了,说不定他长得挺没特点的。他以前住在五楼,我们去吸烟室聚会的时候他偶尔也来参加,一来二去就和大家混熟了。”
<[RORO]安妮·埃尔诺> “五……五楼……?”
<Ga酱> “我也不知道西格丽德看上他的哪一点了,也许她的眼光比我们都要更加深不可测吧……话说回来,就算在那之前,我们也不是总能搞明白西格丽德在想些什么。”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对了,我们还想找怀特先生,你知道他一般在哪里吗。”
<[RORO]安妮·埃尔诺> “你们的这个吸烟室……是在哪啊?”
<Ga酱> “吸烟室就在五楼呀,上楼梯第一个房间就是。怀特黑德先生刚刚才过来打扫过,现在想必去楼上了吧?”
<[RORO]安妮·埃尔诺> “……啊?”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他去几楼了?”
<Ga酱> “诶,楼上就是楼上,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会在几楼,如果你们出发得快……说不定,三楼?我猜的。”
<[Ra]乔纳森·弗兰岑> “那我们往上走走吧,谢谢你。”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谢谢你,早点休息哦。”
<Ga酱> “拜~拜~,替我向大家问个好!”
第一幕 第十七场
Ra酱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拂晓 饰 埃莱娜·费兰特
团猫 饰 乔纳森·弗兰岑
RORO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哗啦啦,哗啦啦。
<Ga酱> 外面又在下雨了,雨水拍打着窗子,溅出一圈又一圈的水花。窗外变成了一个潮乎乎的模糊世界,而走廊里却干燥温暖。潮湿与干燥,冰冷与温暖,黑暗与明亮。内与外,只是隔着一面玻璃,却仿佛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Ga酱> “不错,让我们从头开始,你们愿意再唱一遍第四小节吗?”塞巴尔德挥舞起手中的指挥棒,“来,准备……”
<Ga酱> 他眨了眨眼睛,“嗯,为什么你们看上去这么迷茫?”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迷茫地环顾四周
<[RORO]安妮·埃尔诺> “……啊?”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他妈的又在哪?”
<Ga酱> 你们正站在三楼的走廊里,塞巴尔德房间的门外。他一只手端着一本硬壳装订的乐谱,一只手拿着一根指挥棒。你们刚刚确实说过自己要去三楼找夜班经理,但是记忆似乎微妙地缺掉了一小块。
<[RORO]安妮·埃尔诺> “……搞、搞森么啊。”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我突然有点累了,让我们休息一下……“
<Ga酱> “怎么了吗?”塞巴尔德看上去也是满脸的疑惑,“我还以为我们刚刚已经说好了,唱完第四小节就回到暖洋洋的沙发床上看书的。”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老子累了,想躺一会!”
<Ga酱> “哦……噢,”塞巴尔德慢慢向后退去,让开房门,“真是的,你不必这样大声嚷嚷的。”
<[RORO]安妮·埃尔诺> “我、我们刚刚跟你聊了什么?”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哦,我来看看现在几点了…”埃莱娜拿出手机看看
<Ga酱> 现在刚过午夜,距离你上次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你们小心地走进塞巴尔德的房间,这里看上去干净、整洁,沙发看上去宽敞舒适,但最显眼的不同还是这里比你们上次来时大了三倍不止。
<Ga酱> 沙发上排列着无数精装的读本,在卧室的墙壁上绘着一副雄伟壮丽的壁画,上面是一段金碧辉煌的楼梯,通往更高的地方。
<[RORO]安妮·埃尔诺> “你家,还真够大的……”
<Ga酱> “我们刚刚正在聊音乐,还记得吗?”塞巴尔德局促不安地跟在你们后面,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俄罗斯传统民谣,1910年土耳其入侵欧洲时,俄德联盟正是唱着这首曲子与他们英勇作战的。”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太疯狂了,这绝对是另一个世界。”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小声嘟囔着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再之前呢?”
<[RORO]安妮·埃尔诺> “什么东西?土耳其入侵欧洲?俄德联盟?”
<Ga酱> “再之前……再之前你们敲响了我的房门,要找夜班经理。我说我不是夜班经理,你们说你们可以在这里等他。”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对,我们是要找他。我们是不是该上楼看看?”
<Ga酱> “上楼吗?那你得把鞋脱了,我不喜欢人踩我的床单。”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夜班经理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啊?这么上楼?”
<Ga酱> “我不知道。 我是在等待夜班经理,我却真的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来。 他告诉过我,他会来,让我在这里等他。 我答应他,等他。 我毫无指望的等着夜班经理, 这种等待注定是漫长的, 我在深似地狱的没完没了的夜里等待, 生怕在哪个没有星光的夜里就会迷失了方向, 开始是等待, 后来我发现等待成为了习惯。”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对不起打扰了,我们或许真的需要踩一下你的床单了。“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你还是躺到沙发上去吧,也许你该休息下。”
<Ga酱> “呃,嗯,好吧,这是你们刚才让我帮忙找的书,你们还要看吗?”塞巴尔德从乐谱下面拿出一册账本似的东西,上面写满了优美的花体字母。
<[RORO]安妮·埃尔诺> 接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RORO]安妮·埃尔诺> “哦,谢谢——让我看看……”
<Ga酱> 那是一本用皮革包裹的陈旧本子,纸张间挤满了灰尘,一看就是放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已有许久了。里面杂乱无章地写着许多名字、日期和讯息,看上去像是记账又像是有人整理自己的窃听笔记,在内封上用火漆印着《名誉本》三个字。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谢谢啊,我们先看看。”
<[RORO]安妮·埃尔诺> “……我们为什么要叫你找这个来着?”
<Ga酱> “……啊?”塞巴尔德茫然地看着安妮,“这不应该问你们吗?”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还聊了什么呀?”
<Ga酱> “没再聊些什么了,你们真的不记得了吗?”塞巴尔德大为惊骇,“算了,唔,如果你想起来需要我帮忙再找点什么,可以再回来和我说。”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虽然这个人死过一次了,但这个人也许不坏吧…”埃莱娜小声说
<[RORO]安妮·埃尔诺> “让我来看看这东西里面写了点什么……”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他比较好,那边的不行。”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准备去找夜班经理呢,还唱歌嘛?”
<Ga酱> “那就等你们回来再说吧,或者等我一会儿上去的。”
<Ga酱> 安妮哗啦啦地翻动着纸页,看着一个个人名从眼前滑过,直到手指停留在一个地方,“都是贝利尔的错。”
<Ga酱> “西格丽德·努涅斯,统帅50个军团。是驾驶烈火战车的美丽天使,声音动听,专职分辨真伪,辨明敌友。”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安妮?”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发现安妮开始发呆,于是喊了她一句
<[RORO]安妮·埃尔诺> “……啊。”揉揉太阳穴,“没、没事……看到了点奇怪的东西。”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你俩怎么了?”
<Ga酱> “她受邀成为王的宾客,1995年秋,名誉受损,现居住在卡罗尔大楼七层777,以等待飨宴的开始。”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所以贝利尔是谁?”
<[RORO]安妮·埃尔诺> “1995年秋?现在?名誉受损是指什么……等一下,难道西格丽德还住在这里?七楼?”
<[RORO]安妮·埃尔诺> “……她的失踪,不会是搬到了这个不存在的七楼吧?”
<[RORO]安妮·埃尔诺> “唐娜·塔特也说她搬到七楼去了,她不会真在这儿吧……”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什么,这玩意里真的有信息?”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这儿真的有七楼吗…”埃莱娜抬头顺着楼梯望上去
<Ga酱> 你们草草往下翻去,在纸张的背面,阴刻着一个符号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东西长得像蜗牛头的大象。”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觉得像绵羊,还挺可爱的。”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或者是系着蝴蝶结的大猩猩…?”
<[RORO]安妮·埃尔诺> “好复杂的符号[color= Brown]……”[/color]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算了记下来吧。”乔纳森掏出本子草草画下这个东西,“我们要上楼吗?还是要继续问问这个…呃,一起唱歌?”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上楼吧。”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毕竟我们不能一整个晚上都在这里唱歌”
<Ga酱> 你们踩在床单上,把壁画从墙上揭下来——应该没有人觉得能直接从壁画里的楼梯爬上去吧——露出了一段长长的楼梯。古色古香的阴沉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古龙水味道,蜿蜒曲折的大理石雕塑上镶满了猫眼石和钻石粉。而在楼梯的上方,是一间宽大,举架颇高的房间,装饰以暗红色的挂毯和地毯。房间中放着几张闪闪发亮的崭新台球桌,靠墙立着一套大壁橱。
<[RORO]安妮·埃尔诺> “这地方怎么回事……”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到底是怎么开的楼梯,难道所有人上楼都这样走吗?”
<Ga酱> 房间的四面都是对开的紫檀大门,门后是长长的走廊,两边是和你们之前所见别无二致的门扉。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不提这个楼梯所在的位置的话,这个地方倒更像公共休息室一些…”埃莱娜走到台球桌旁边,摸了摸发现没有灰尘,“似乎已经打扫过了,这是夜班经理做的吗。”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不好说,我们小心点。”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这简直就像是做梦,我唯一确定的就是我们需要上报A先生。”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希望我们能快点从这里出去…”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该往哪走?往前?感觉空间已经扭曲了。”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探头朝正前方的走廊看看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原来的四楼好像也是四扇门,这里会和原来的四楼一样吗…那这一扇门后面是狮子咯?”埃莱娜指了指记忆中的方向
<Ga酱> 与楼下的那些房间不同,这里的门上并未注明门牌号。考虑到不知这里有多大,或许应该边走边记录地图。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都已经走这种路上楼了,就不能指望四楼还是原先那样了吧。走,我们先随便找个前面的走廊看看。”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没想到门后面又是走廊“不对吗…这里也太大了!”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要在天亮回到楼下吗,还是会被自动送出去?”埃莱娜跟着托芙,一边走一边问
<[RORO]安妮·埃尔诺> “……如果不会‘自动’呢怎么办啊。”
<Ga酱> 托芙轻轻推开了门,向着未知的旅途迈出一步。
第一幕 第二十八场
Ra酱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拂晓 饰 埃莱娜·费兰特
团猫 饰 乔纳森·弗兰岑
RORO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你们推开门,门后的空间超乎你们的想象——是一座大剧院,你们正从剧院的二层看台走出,沿着楼梯缓缓向下迈进。刚刚的奇怪钟声似乎就是从这个地方传来的。
<Ga酱> 舞台上的大幕紧闭,荧光绿的引导灯在地面上闪烁着,而就在你们侧耳细听的时候,钟声再一次传来,听上去已经近在咫尺。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疯了,彻底疯了……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我老婆呢!”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至少现在不用逃命了…”叹气
<Ga酱> 托芙随手从地面上捡起一份折页,上面写着《旅行前歌》,看来是戏剧的标题,旁边写着开场时间18:30。
<[RORO]安妮·埃尔诺> “……我猜我们真的应该在上来之前跟A先生报告一下的……”
<Ga酱> 你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正是18:29,马上就要开场了。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没有其他的观众,不如我们捧个场吧。”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该马上逃命了是吧。”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这个剧讲了什么?”埃莱娜也捡起一份折页
<Ga酱> 托芙向着前排走去,伴随着一阵电铃声,指示灯黯淡熄灭。埃莱娜刚扫到一眼似乎是什么战争,凄厉雄壮的鼓声和管风琴声就从舞台上响起,大幕缓缓向两旁拉开,射灯一盏盏点亮,照向舞台的中心。
<Ga酱> 舞台上只有一个演员。她身穿一件暗色的连体皮衣,脚上蹬着靴子,脸上的线条如刀削般刚硬、笔直。她紧紧地抿着嘴,声音不像是被说出来的,更像是呼喊从喉咙里漏出来的。
<Ga酱> “是吗?看来,这就是一切的结局。”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啊?一上来就结局了?”
<Ga酱> 蕾贝佳·马凯拿起手旁的重机枪,瞄准二楼看台,齿轮啮合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下一秒,火焰与金属开始发出轰鸣。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老婆?老婆?雷贝佳!”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快跑!”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雷贝佳,你怎么在这儿,你手里拿着什么啊!你站在那干什么!好危险!”
<[RORO]安妮·埃尔诺> “乔纳森!别发疯!跑!”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等一下那是你老婆吗,你老婆怎么会用重武器!”
<Ga酱> “我并不建议你们抵抗,免得徒增痛苦。毕竟我的体力也没好到能追你们跑到地老天荒,如果你们不见了,我会非常,非常困扰的。”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那肯定不是我的老婆…不,那确实是我的老婆,那到底是不是我的老婆,我老婆这么温柔一个人怎么会用这种东西!”
<Ga酱> 子弹横扫而过,看台前侧的栏杆顷刻间粉碎,乔纳森感觉脚边一热,抬起头正好看见埃莱娜向后倒去,侧腹部染上一大片鲜红。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埃莱娜!!!”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别管他老婆还是谁老婆了快跑!跑啊!!!”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扛起埃莱娜带头狂奔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不要,我的肚子!!!”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尽管受了重伤,埃莱娜仍在托芙肩头手舞足蹈
<Ga酱> 你们向后飞奔,但进来时的大门已经隐没在黑暗里,一楼也没见到哪里有出口,唯一的安全出口指示牌在后台的方向。
<[RORO]安妮·埃尔诺> “真的是埃莱娜中枪了……”跟着她们俩往前跑。
<Ga酱> “我说过了,给,我,停,下!”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雷贝佳!你先停下我们才能停下啊!!!”一边按着伤口一边大喊
<[RORO]安妮·埃尔诺> “别发疯了乔纳森!你真觉得你老婆会在这种鬼地方吗!”
<Ga酱> 重机枪的响声稍顿,你向后瞟了一眼,蕾贝佳正在把一个长条形的玩意装到另一个长条形的玩意上。尽管你的大脑拒绝解读看到的景象,但还是有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沿着脊柱爬上来。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快跑!!!”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散开!都给我散开!
<Ga酱> 你们沿着楼梯稀里哗啦地滚了下去,然后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直到耳鸣消退。
<Ga酱> 碎木片、纸片和玻璃几乎把你们埋起来了。舞台上的声响稍顿,然后脚步声——鞋底的钉子敲击地面的有节奏的闷响有条不紊地移向舞台的侧面,再缓缓下来,一声声向你们逼近。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你们有烟雾弹吗。”低声询问
<[RORO]安妮·埃尔诺> “你们说我要是打中她一枪能让她消停吗。”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不,不要,为什么,为什么……” 埃莱娜捂着肚子,蜷缩在舞台的阴影里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为什么…蕾贝佳?”把自己尽量降低存在感,喃喃。“实在不行我拿出遥控炸弹…”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拍着埃莱娜的背,“好了好了……你不认识她,你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会从情感上伤害你……”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愈发流泪 “不是的,你不懂,哦,托芙,你不懂……我坚持不下去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Ga酱> 沉闷的声响越来越近了。你能听到冲锋枪的弹鼓卡入弹槽的声音,周围是如此的安静,以至于连手指不安地摩擦扳机的声响都清晰可辨。然后脚步声停下了,蕾贝佳·马凯已进入射程中。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那个女人…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埃莱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要杀了她!”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可以的,我们几个已经经历过很多了,这次也没什么不一样的……看看那边那个女人,她跟我们上次遇见的那个家伙有什么区别,你可以的……”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没事的埃莱娜…拿出闪光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他妈的真的发誓。”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顺从地掏出自己的闪光弹,拔掉插销,向对面丢过去
<[RORO]安妮·埃尔诺> “杀了她!”安妮决定支持埃莱娜,“杀了这帮狗娘养的!”
<Ga酱> 冲锋枪指向了你们,在迟疑的短短四分之一秒里,一颗星星在狭小的剧院走廊中爆开。伴随着一声咒骂,冲锋枪开火了,枪口被后坐力推向空中,一道银色的死神镰刀从你们头上划过,在剧院暗红色的壁纸上留下一片污痕。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跑啊!”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继续扛着埃莱娜跑路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做到了!我们会没事的!”
<Ga酱> 身后传来哗啦一声,蕾贝佳迅速冷静了下来,扔掉了手里的冲锋枪,就势一滚到椅子间的阴影里,向手枪上拧消音器。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回到刚才那个房间去!然后换条走廊!”
<Ga酱> “我还从没有过执行失败的任务呢,”蕾贝佳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或许这是一种用来混淆位置的障眼法,也可能她正在等待视线恢复,“你总不忍心让我第一次失败就在这里吧?乔纳森,其他人会取笑我的。”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该死。”乔纳森一边跑掏出遥控炸弹,在琢磨放到哪里好。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难道真的是蕾贝佳?这是大楼的把戏吧……”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一马当先领头往右边的走廊冲去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回到走廊说不定能回到那个作家的房间。”乔纳森咬牙,把遥控炸弹布置到狭窄的走道中,“希望能有点用…”
<[RORO]安妮·埃尔诺> “如果她再靠过来……我就给她两下……”
<Ga酱> 你们用力推开安全出口,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那沉闷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开始在你的身后响起,她正在通过这种方式强调自己的存在感,消磨你们的反抗意志。
<[RORO]安妮·埃尔诺> 把左轮紧紧地攥在手里。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手脚并用从托芙肩膀上滑下来“托芙,没事了,放我下来吧,我能跑,我不能拖你后腿…大家都在努力,我还不能放弃”
<Ga酱> 转过拐角,前方的道路与记忆中几乎一致,而身后的声音也几乎靠近到了触手可及的地步。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引爆遥控炸弹,希望能借此吸引一下可怕的蕾贝佳的注意力。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冲到那道门前,试探性地敲敲门,“赖特先生?”
<Ga酱> 轰!爆风吹拂而起,拐角后的东西被冲击波猛地掀起,然后摔落在对面的墙壁上,散落一地。
<Ga酱> ……是一具制作精巧的人偶。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跪倒在人偶旁边“怎么会…我们一直被这个东西追着吗…?”
<[RORO]安妮·埃尔诺> “往、往好的方面想,乔纳森。至少不是你老婆。”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什-什么鬼东西?”托芙看看后面,又看看眼前的门,“赖特先生?赖特先生?你在吗?”
<Ga酱> 埃莱娜被身后的重量一脚踹倒,蕾贝佳·马凯半边脸流着血,但手中的枪依然稳稳地指向你的头。
<Ga酱> “抓到你了。”
第一幕 第二十九场
Ra酱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RORO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拂晓 饰 埃莱娜·费兰特
团猫 饰 埃莱娜·费兰特
团猫 饰 乔纳森·弗兰岑
拂晓 饰 乔纳森·弗兰岑
RORO 饰 安妮·埃尔诺
Ra酱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你们气喘吁吁地奔跑着,如果那个声音还在附近,周围就不可能会有安全。
<Ga酱> 乔纳森重重地跌了一跤,左脚行动起来非常古怪,跟腱或许受了伤。这实在不是受伤的好时机,而且你感觉自己脑海中再度涂满一片糨糊。自己已经来到这里多久了?你掏出了手机,但是时间和大约一个小时前查看时并没有什么不同。该死,你甚至无法确定那是第几个“一个小时前”。
<Ga酱> 你们冲过拐角,眼前是一条蜿蜒向下的回廊,尽头是一扇已经见过成千上万次的木门,希望里面可以暂避风头。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他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想我们可能出不去了。”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过去扛起乔纳森一只胳膊,掺着他往前跳
<Ga酱> 托芙压住门把手,用整个身子撞向房门,门纹丝未动。那个声音正在靠近,该死,你们没时间了!
<[RORO]安妮·埃尔诺> “怎、怎么会是啊!”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该死!”托芙迅速环顾四周,“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难道要我们把门炸开?”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把门炸开也好过被堵死在这里!托芙,快!”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动手,然后我们进去抵住门。”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先别想之后怎么办了,过去再说!”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那我真的炸了?”
<Ga酱> 咔哒,门把手向下拧动。门被向内拉开,露出一张满是灰白头发,疲倦而肮脏的脸庞。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咒骂一声掏出遥控炸弹,“啊???”
<[RORO]安妮·埃尔诺> “啊?”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你是谁?我们能先进去吗这真的很重要!”
<[RORO]安妮·埃尔诺> “让我们进去!求求求求你了!”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你好,虽然事出突然,能让我们进去吗,我朋友脚断了!”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要先进去,后面有东西!!!”
<Ga酱> 他向身后瞥了一眼,快速把你们让进房间,屋子里脏兮兮的,到处扔满了废纸和揉成团的稿子。在几乎被纸淹没了的床上放着一台旧雷明顿打字机。
<Ga酱> 房门合上了,窗子紧闭着,屋子里唯一的光芒就是天花板上那昏黄色偶尔闪烁着的灯泡。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赶紧把门甩上,四处瞄有没有能用来堵门的东西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谢谢谢谢。”埃莱娜把乔纳森放到一个能坐的地方
<Ga酱> 托芙用力抱起床脚处放着的大衣箱,砰的一声甩到门上。你感觉后背的伤口又撕裂了,不过这薄薄的一扇门能拦得住吗?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唉谢谢谢谢谢谢!!!您是?”
<[RORO]安妮·埃尔诺> 安妮把自己的班用机枪搬出来,“呃……希望您不介意我把这东西对着门?”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把刚掏出来一半的遥控炸弹继续掏出来
<Ga酱> “抱歉,您几位是?”那个人困惑地挠了挠灰白的头发,“我是劳伦斯·赖特,叫我劳伦斯就好了。”
<Ga酱> “还麻烦几位不要搞出太大动静,尤其是最好别点火。您也看到了,我这陋居之中,可是堆满了易燃品。”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您是个作家?我是……我是…”乔纳森在思考用什么身份介绍。
<[RORO]安妮·埃尔诺> “呃……感谢您,赖特先生。好的,好的,如非必要……我们一定不会弄出火星。”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外面那是个什么东西,您知道吗?”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好的好的好的。“
<Ga酱> 劳伦斯重新坐回到床上,从地上捡起一瓶从大衣箱中滚落的私酒,“我不知道,孩子。不过既然她在门外,你们在门内,我猜至少有一会你们不用太忧心这个问题了。”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那个,我想问一下,现在的日期和时间是……?”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靠在那个大衣箱上,随便捡起两张纸看看——这种做法似乎已经成为这栋楼里的某种惯例。
<Ga酱> “现在是1441年,3月21日。”
<[RORO]安妮·埃尔诺> “……哈?”
<Ga酱> “科尔森·怀特黑德爵士正准备在城堡里,举行那场举世闻名的化妆舞会。”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怀特黑德。”
<[RORO]安妮·埃尔诺> “怀特黑德??”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来都来了,我们没有不去拜见的道理,对吧。”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啊?在哪举行呢?”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仿佛已经放弃了理解
<Ga酱> 劳伦斯从托芙手中抽走了那两张空白的稿纸——你注意到房间中所有的手稿上都没有墨迹。劳伦斯继续说道,“正是如此,从1423年自父亲那里继承了《所罗门魔法论》开始,怀特黑德爵士就一直策划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复仇。复仇既要冷酷而残暴,又要喧嚣、华丽,让世人大开眼界。1441年,那个时候,怀特黑德爵士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也淡淡的放弃了思考,“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先生的呢?”
<Ga酱> “写作,我的孩子,我写作这位先生,看着他的生平从打字机下涓涓流出,一直流到窗户外面,那无穷无尽的大海中去。”劳伦斯抬起干瘪的手臂,轻轻拍着乔纳森的肩膀,就像是一个久病卧床的老人,给自己懵懂的孙子讲睡前故事。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呃,哦,好吧,原来是您写到这了。”
<[RORO]安妮·埃尔诺> “所以,呃,爵士大人要向谁复仇?”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有这个幸运参加………这场舞会嘛?”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老实说我不想让认识的人的名字再出现在一本书里了……”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说的是现实、现实里的怀特黑德先生。”
<Ga酱> “而现在这个故事正要达到高潮,世人即将看到那令人惊叹的机械——高悬的丝线,整齐的滑轨,关节灵活的自动人偶,不用您开口就能揣度您的指令,赶来为您添酒。”劳伦斯半闭着眼睛,眺望着空中,露出一副迷醉的神情,“是的,每个人都将在那场舞会上露面,你也好,我也好,西格丽德也好,我们都会在那里重逢。而那,将会是我们的第一次相会。”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不是正在见面?”乔纳森满脸他又在说什么的表情欲言又止
<Ga酱> “就在那怀特黑德的酒会上,伊提的城堡里,那便是我们相遇的地方。”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对身边的朋友比了个口型“完蛋,又疯了一个”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陪一个老人家说说话总比在外面逃命强,听听得了。”托芙小声说
<Ga酱> “不不不,我们现在还没有相遇呢。”劳伦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们还未接触到瓶中的真理,那广袤无垠的国度中唯一的……你手机响了。”
<[RORO]安妮·埃尔诺> 低声跟埃莱娜吐槽:“他们的说辞还都是一个世界观里的吗?刚刚那本怪书里也说西格莉德在等待飨宴……他们疯得还挺有规律。”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这又是什么?”
<Ga酱> 乔纳森的口袋尖叫着,你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是蕾贝佳·马凯。
<[Ra]托芙·迪特莱弗森> “瓶?你是说杰丝米妮要送给西格丽德的那个瓶子吗?”
<[拂晓]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接触那个真理呢?现在可以吗?”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啊!我,我接个电话。”乔纳森畏畏缩缩的走到一边去。
<[团猫]乔纳森·弗兰岑> “嗨,嗨…雷贝佳,亲爱的,怎么了?”
<Ga酱> 手机对面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Ga酱> 然后是一声,两声。房门发出难以想象的声音,仿佛对面有一头野猪。你们四人合力靠在大衣箱上,因失血而头晕目眩。屋内除了你们并无其他人,只有床上放着一架旧雷明顿打字机和一卷大部头的书。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先努力撑到天亮!都别睡过去了!”
<[Ra]安妮·埃尔诺> “诶?劳-劳-劳伦斯先生呢?”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这门能顶多久………?”埃莱娜牙齿打颤,很不乐观的张望着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搞什么鬼……”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把头枕在床上,侧过头看着那本书
<[Ra]安妮·埃尔诺> “这就是他写的那本重世纪小说?”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不,安妮,离那本书远一点…?”一种直觉让埃莱娜慎重的建议,“可以先看看打字机。”
<Ga酱> 环顾四周,房间似乎与之前稍有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那如洪水般席卷房间的空白手稿全部消隐无踪。窗户依旧紧闭着,望不见外面的景象,你们努力搜集回忆的各个角落,劳伦斯先生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他就如同这座大楼中发生的其他一切事件一般难以捉摸。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立刻扭头看一下埃莱娜:“埃莱娜?你还好吗?你的伤……而且你不是被……?”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别管什么劳伦斯了,先活过这一关再说。“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我应该?我也记得我……我的腰伤?”
<Ga酱> 床铺给人一种不合时宜的安心感——如果门也能给人类似的安心感就好了。打字机上布满了使用过的痕迹,你的指尖摸过按键,感觉有些发黏,似乎有人曾经把热红酒泼在上面,又没有清理。埃莱娜的侧腹并无任何伤口——但如果一切从未发生,在门口砸门想要进来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这到底是什么狗屁地方,这鬼工作我是真不想干了!“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别的选择…”
<[Ra]安妮·埃尔诺> “只能看书了!”安妮乐观地决定翻一翻
<Ga酱> 你把那沉重的大部头搬了起来放在膝盖上,书的封面上印有《盖提亚》的字样,下端用金线缝制出一个符号
<[Ra]安妮·埃尔诺> “这个书的标题跟梅写一样。”说着翻开书看看
<Ga酱> 你艰难地翻开沉重的封面,里面的书页像是黏在了一起,每翻一页都要费上不少力气。它确实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但作者对于词句斟酌颇多,以至于上面留下了大片大片勾画的痕迹,让人读得云里雾里。不过大致翻阅来看,里面所提及的是一种仪式,名为普利米乌玛顿的初召。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凑过去看一眼:“这……这都是什么东西……”
<Ga酱> 要进行此仪式,需知晓魔神的真名。施术者需要踏在守护圆之中,面对绘制好的魔神徽记,左手持一把剑,右手持一把杖,双手各佩戴一只戒指,并在身前放置一枚写有自己名字的蜡像。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这又在讲什么?”
<Ga酱> 然后施术者需要焚香,并用粉笔在守护圆中绘制所罗门三角,并在上面书写“ANAPHAXETON ANAPHAXETON PRIMEUMATON”
<[Ra]安妮·埃尔诺> “我感觉这跟他讲的那个,那个,那个什么爵士的小说故事毫无关系。”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虽然这里的住户都很疯,但这也太疯了”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门外的那个东西怎么办。”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说到底门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人类会有这么大力气吗!”
<Ga酱> 轰——
<Ga酱> 门外发出一声巨响,整个小屋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大象也没有这种威力,只能想象有战车之类的在外面开。门板从中央横着裂开了一道大缝,木刺向外支着,像是什么凶恶的扇贝。但就算手中紧握着武器,你们依然还在发抖,在此前的任务中,你们从未见过此等敌人。
<Ga酱> 安妮继续向下看去,准备齐全之后,施术者就要开始召唤从他界而来的魔神了。他应该紧闭门窗,口中重复高喊三遍,“以至高之王的名义,对汝发令。汝依至高之王的指令得存,依至高之王的意志得存,此即万物之主的威严与光辉。应答我的命令,以我所知的姿态,速速前来,不可发出巨响或恶臭!”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咽了下口水,试图悄悄靠近门边,窥探一下门外的现状。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走在托芙前面,坚决的拦住了她,“我来看看。”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握紧了匕首,不管是什么东西,他都打算在对方探头进来的时候给它来上一下
<Ga酱> 埃莱娜小心地把眼睛凑近那道裂缝,凸出的木刺像尖刀般指向你的眼睛,让你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你感觉腹中不祥地扭动了一下,只好向后退了一步。而就在这时,外面的声音停住了。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Ra]安妮·埃尔诺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埃莱娜从正对门的地方让开,小心有什么东西要蓄力冲进来
<Ga酱> “喂,你们也该躲到头了吧?”蕾贝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上去有些发闷,“这么长时间,你们都没有逃到别的地方去。如果不是受了重伤挪不动脚步,就是里面没有别的出口对吧?”
<Ga酱> “无论是哪种情况,你们都已经被困住了。”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把手枪拔出来,瞄准门口。希望门外的怪物不要冲进来。
<Ga酱> “我大可以就这样困住你们,在门口放上地雷和感应炸药,但我不是一个做事没头没尾的人。话虽如此,我也不想在这里永远和你们耗下去。”
<[Ra]安妮·埃尔诺> “不可发出巨响或恶臭!”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你到底想干什么!“
<Ga酱> “既然你们也执行过许多……好吧,也许没那么核心的任务,想必你们也能理解我的心情。在最后的时刻到来时,难道你们不想尝试一下,有尊严的死法吗?”
<[Ra]安妮·埃尔诺> “被野猪撞似肯定不四什么有尊严的司法!”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说到底,你为什么要对我们穷追不舍啊?”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杀我们到底是谁的命令,都到最后了好歹告诉我这一点吧。”
<Ga酱> “这可不能告诉你——这绝非歧视性对待,我们遇到过不少因为在告诉了对方保密信息后对方不知怎么的逃脱了,最终造成泄密的先例。话说回来,既然马上就要死了,为什么还要在乎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呢?”
<Ga酱> [Ra]安妮·埃尔诺撤回了一条消息,因为有错别字。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这样我才能知道找谁去报仇啊。”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环顾四周,寻找脱困的办法——这个房间的窗户能打开吗?她决定试试。
<Ga酱> “如果你们真的干掉了我,那我就更不能让你们去报仇了……还是说你们之前对待那些该被处理掉的家伙也是这么粗心大意的?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审查你们的任务记录。”
<Ga酱> 安妮把《盖提亚》扔在了地上,用力拉拽着封住窗户的木条。钉得很紧,但还没到连你也打不开的地步。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我来帮你,”埃莱娜用眼神示意乔纳森继续拖住他老婆,自己也去帮安妮拉开木条
<[Ra]安妮·埃尔诺> “实在不行这也是条路……”安妮从腰间摸出短柄斧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等等,为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要到被灭口的程度。”
<Ga酱> “不不不,你们没有犯下任何错误,我也并不是来灭口的。”
<Ga酱> “我只是遵照命令,执行任务,消灭目标。”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哈?”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那你能进来也能出去?你在这栋楼里呆了多久?”
<Ga酱> 啪咔——啪咔——短柄斧迅速在木条上开出了一道缺口,隐约能望见一道微光从凿开的缺口中漏出。见状安妮更加用力地挥动着斧子,木片飞溅,很快就开出了半个窗口。
<Ga酱> 在强行掰折了剩下的木条后,你们望见窗外并非是卡罗尔大楼的室外——窗户连接的是另一个房间,看上去和这间相仿,但却略有不同。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先进去再说?”小声和安妮商量
<Ga酱> “我想想看……大约两周?从那么远的地方开始追踪你们真不是件容易事啊。”
<Ga酱> 托芙竖起了耳朵,门对面有细微的响声,不知道蕾贝佳在对面准备着什么,但想必不只是坐在地上闲聊。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那么远?你从哪开始追踪我们的?”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什么,那我们在这栋楼里呆了多久?”乔纳森看见了窗外的景色,朝托芙点点头,开始慢慢向窗口移动
<[Ra]安妮·埃尔诺> “块过去!过去再说!”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跟着伙伴们一起往窗口移动。
<Ga酱> “从卡罗尔大楼吧,毕竟你们最后一次出任务就在那里,不是吗?啊,不必告诉我任务详情,我和你们不一样,对保密信息没有一丝兴趣。”
<[Ra]安妮·埃尔诺> “窝-我们现在不是在卡罗尔大楼吗?”
<[Ra]安妮·埃尔诺> 安妮扯着脖子朝门大喊
<Ga酱> “我说了,我对保密信息不感兴趣!该死,聊天时间到此为止,上路吧!”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纵身一跃,准备从窗户跳到对面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乔纳森!你老婆真是太恐怖了!”
<Ga酱> 一股轻盈的感觉笼罩了你的全身,温暖得像是夏日午后的阳光,世界正在以慢动作向着周围……让……开……。
<Ga酱> 然后你重重地撞击在了地面上,剧痛如同海啸一般袭来,迟了几秒,耳鸣略微消退,火焰的噼啪声和水泥崩落的声音才逐渐传入你的大脑。
<Ga酱> 你费力地抬起头,感觉脖子似乎扭到了。自己似乎正躺在房间对面的走廊里,窗户内外的两个房间都已经完全被碎石和土堆掩埋了,火苗和电火花正从里面蹿出来。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伏在地上,躲避爆炸的冲击波和碎屑,顶着头晕和耳鸣寻找其他人的身影
<[Ra]安妮·埃尔诺> “这玩意-劲-够大的——”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搞……什么……乔纳森,你玩炸弹的手艺不会是跟你老婆学的吧?”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埃莱娜吃力的伏行,在废墟中寻找同伴的身影,“嘘,我怕那个恐怖的…嗯,乔纳森你老婆还会跟来。”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哈哈,看来在蕾贝佳那里刷脸是行不通了,我想她真的要杀了我“乔纳森苦笑
<[团猫]埃莱娜·费兰特> “她不应该很爱你吗?怎么这样。”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或者说我以为她爱我……不过她刚才说的,她已经追我们两周了,而我们进了卡罗尔大楼之后一直没出来,让我非常在意……”
<[Ra]安妮·埃尔诺> “也不是没出来吧,她也不-不-不愿意说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拂晓]乔纳森·弗兰岑> “别站在这里说话,都跑起来!先离开这里!” 乔纳森检查了一圈,发现大家都没受伤
<Ga酱> 你们一行人努力迈开脚步,每一寸骨骼和关节都在不安地错动着,抗议着自己遭到的暴行。但从走廊上崩溃脱落的墙纸和处处布满铁锈裸露在外的管线来看,此处也不是久留之地。
<[RORO]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的时间感觉已经完全不正常了。我们是不是得先想办法出去……我们还出得去吗?”
第一幕 第三十场
拂晓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RORO 饰 埃莱娜·费兰特

Ra酱 饰 乔纳森·弗兰岑
团猫 饰 安妮·埃尔诺
劇透 -   :
<Ga酱> 暗红色的锈斑铺满了视野中的每一个角落,墙壁像是遭到强酸腐蚀般朽败不堪。刺耳的嘎嘎吱吱声不知从何处响起,更给周围增添了一股正在坍塌的氛围,催动着人尽快迈开脚步离开此地。
<Ga酱> 你们确实应该尽早离开此处,调查已经进行得太深了,继续前进说不定将无法回头。然而前后左右皆是陌生的道路,没有标记,没有路牌,只有晦暗脏乱的走廊,不知在隐藏着些什么。于是在这种时候,你需要……
<Ga酱> “朋友。”
<Ga酱> 乔纳森扭过头,身后是一只脏兮兮的大狗,口水沿着棕色的毛发滴落下来。这狗你倒有几分眼熟,之前到安妮家附近转悠时偶尔会看见,她叫什么来着……?
<[RORO]埃莱娜·费兰特> “等、等一下……刚,刚刚是水在说、说话……”
<[Ra]乔纳森·弗兰岑> “艾利森……?”隐约记得安妮好像提到过自己的狗叫这个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为什么这里会有狗?”
<[团猫]安妮·埃尔诺> “艾立森?”
<Ga酱> 艾利森亲昵地嗅嗅安妮的手指,她的嘴里叼着一个球,不知是从哪里捡到的。不过它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你对此依旧毫无头绪。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是你的狗吗,安妮?”
<[团猫]安妮·埃尔诺> “艾,艾立森,你肿么跑来的?”安妮把球接回来,“丝,丝我的狗,但怎么在这。”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之前遇到乔纳森老婆的记忆涌上心头,“安妮,你的狗是不是也有一些…呃…隐藏身份?”
<[团猫]安妮·埃尔诺> “狗还能是什么?”疑惑的问
<Ga酱> 安妮揉了揉艾利森的头,把球翻过来,看见上面用黑色水性笔写着几个字母:“快跑。”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呃……特工?”
<[团猫]安妮·埃尔诺> “艾立森让我们跑。”安妮犹犹豫豫的说,“我们带着它,它,一起先走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那就跑吧!反正这里看起来也……”犹豫了一下,“但是往哪跑呢,这里简直一团乱……”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嗯,它能给我带路吗?”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把球拿过来扔出去,“走吧狗狗!”
<Ga酱> 球砸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然后沿着走廊缓缓滚去,艾利森发出一声响亮的叫声,四足着地向着球追去。她跑动的样子让你有些担心地板会不会突然陷下去,刺耳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响了,那东西听上去就像是排气扇,不,它最好就是排气扇,别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玩意。
<[团猫]安妮·埃尔诺> “慢,慢点……!”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天,安妮你的狗狗跑得也太快了——”感觉很不妙,扭头看看同伴们,“我们……跑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也快跑吧!”
<[Ra]乔纳森·弗兰岑> “快跑的关键是快!不然一会蕾……那谁说不定又要出现了。”
<[RORO]埃莱娜·费兰特> “乔纳森,你娶老婆的标准真是值得商榷!”埃莱娜想了想,感觉乔纳森说不定还不如自己,至少自己没找一个特工追杀自己。
<Ga酱> 走廊微微向下倾斜,球一直向远处滚去,艾利森撒欢地跑动着,你们很快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如果不紧着些脚步,那棕色的毛发似乎随时会消失在墙壁交错而形成的无数阴影之间。而就在这时,你们看到远方似乎有什么银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Ga酱> 是衣摆,银灰色的衣摆,然后又有一个人跑过去。他们急匆匆地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就像是正在赶场的演员。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等一下!是银色的衣服……!”就算是一直锻炼的托芙也有些气喘吁吁
<[Ra]乔纳森·弗兰岑> “是所谓的戏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天……天哪……还没完吗?”
<[团猫]安妮·埃尔诺> “这到底是…哪,哪啊!”
<Ga酱> 你们加快脚步向前冲去,旁边的门突然打开,艾利森尖叫了一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门里冲了出来,和你们撞在了一起。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啊——这又是哪位啊!”
<Ga酱> 那是一个疲惫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已40后半,胡子修得很利落,但眼眶深陷。他的嘴里低声嘟囔着,“28。”
<[团猫]安妮·埃尔诺> “你—你啥意思啊!”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努力刹住脚步,“什么,你在说什么?”
<Ga酱> 他仔细辨认了一下你们的样貌,摇了摇头,用强壮的手臂把自己从地板上撑了起来,准备回到那扇门里去。而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那些穿着银灰色袍子的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拽住他的胳膊“等下,你别走啊,你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吗!”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这,这都是什么啊——你们怎么回事啊!”
<[Ra]乔纳森·弗兰岑> “他从什么地方来?”乔纳森探头看看他跑出来的门
<[团猫]安妮·埃尔诺> “你的熟人吗,托芙?好神秘啊你们认识的人…”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不,我想我不认识他,但我们也没别的人可以问了。”
<Ga酱> 乔纳森探头向门内望去,那是一间落满灰尘的软壁牢房,四周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墙上的垫子都裂开了,露出后面发青的水泥墙面。男子用力把衣袖从托芙手中拽出来,大步流星地走进牢房里,用脚把门重新踢上。
<[团猫]安妮·埃尔诺> “我们走到哪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那不是牢房吗?你为什么要自己走进去?”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重新把门踢开,“你为什么不说话?”
<Ga酱> 门里空无一人,只有飘来飘去的灰尘。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啊?”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看了看自己刚才抓住那人的手,“奇怪,应该不是幻觉吧。”
<[Ra]乔纳森·弗兰岑> “呃……妈的。”乔纳森一时语塞,只能搬出口头禅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再被这个鬼地方折磨下去,我感觉我要疯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那我们还是继续前进吧,狗狗呢?”托芙看了看脚边
<Ga酱> 艾利森跑了回来,用牙齿拽着你们的衣袖,圆圆的头顶着你们向前走。走廊在前方向左拐了一个弯,当你们回头望去时,刚刚那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居然又从那扇软壁牢房中走了出来,在手里的病历本上写着些什么,然后走入了另外一个房间。
<[Ra]乔纳森·弗兰岑> “这是个心理医生?”
<[团猫]安妮·埃尔诺> “艾立森!艾立森、好狗狗。”安妮摸摸狗狗脑袋,“他他他他又在干什么?”
<[RORO]埃莱娜·费兰特> “他……他是怎么回事啊?”低头伸手摸摸狗狗,“还是狗狗好。”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再望望牢房里,“他在给谁写病历啊?”
<Ga酱> 牢房里依旧空无一人,乔纳森探头望去,发现地上落了一张病历纸。不过上面并不是什么病历,而是用铅笔草草写作的小说,或是……剧本。
<[Ra]乔纳森·弗兰岑> “又是这玩意!”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可恶,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在耍我们。” 托芙走进去,把那张纸捡回来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说老实话,我已经有点不太想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了……”
<Ga酱> 医生的字迹潦草而杂乱,你把它凑近眼睛,勉强才能辨别上面写了些什么。第一行上写着:


« 上次编辑: 2025-02-21, 周五 00:01:18 由 Ga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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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 回帖 #2 于: 2025-02-21, 周五 00:01:44 »
第二幕 第三十一场
团猫 饰 安妮·埃尔诺
Ra酱 饰 乔纳森·弗兰岑
拂晓 饰 托芙·迪特莱弗森
RORO 饰 埃莱娜·费兰特

劇透 -   :
<Ga酱>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一个声音从你背后响起。
<[Ra]乔纳森·弗兰岑> “谁?”
<Ga酱> 你反射性地回头,是芭芭拉·艾伦瑞克,多彻斯特护理中心的护士长。你曾在资料上看过这双严厉的眼睛,但面对面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她不悦地扬起了眉毛,“客人应该待在会客室里,而不是到处乱走。这里有很多危重的病人,如果你们刺激到他们的话对他们的康复是非常不利的。”
<[RORO]埃莱娜·费兰特> “等等,等等……”
<[团猫]安妮·埃尔诺> “等等等一下?”
<Ga酱> “怎么了吗?”
<[团猫]安妮·埃尔诺> “没,没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来的?”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哦哦,不好意思,我们在找洗手间,你能告诉我们在哪里吗?”
<Ga酱> 她向后退了几步,指向走廊的尽头,“走到头右转就是,不过为了以防你们再次‘迷路’,要不然还是我护送你们过去吧,如何?”
<[团猫]安妮·埃尔诺> “好好的。”
<Ga酱> “院长正在查房,你们再有点耐心,多等一会,大约十五分钟之后他就能会面了。”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一边走一边努力回想这里的院长叫什么。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小声嘀咕:“我们真的非得见这什么院长吗,这里好古怪……”
<[团猫]安妮·埃尔诺> “我我也觉得这里哪都不对,你们记得我们之钱在干什么吗?”安妮小声回答
<Ga酱> 托芙紧皱着眉头,你感觉自己肯定在资料上读过,但是那份资料以及读资料时坐在对面抖腿的人却像是浸在雾里。不过走廊上挂着的宣传图解开了你的疑惑,“大卫·米切尔——让你的亲人在这里获得片刻小憩”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好像在追一只狗狗……?狗狗哪去了?”
<Ga酱> 宣传图的侧角画着一个符号,下面写着“多彻斯特心理卫生护理中心”的字样。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还有个奇怪的人,和写着奇怪东西的纸……等等,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来着?”
<Ga酱> 前方是走廊的尽头,午后温柔的阳光透过铁栅栏洒在你们的脸上,但是周围并没有看见类似于洗手间的房间。芭芭拉站在你们身后,抱着手臂,警惕地望着你们。
<Ga酱> “打从你们一进来我就觉得可疑,说吧,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Ra]乔纳森·弗兰岑>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也没有妨碍到你们的工作或者危害到你们的病人吧。”
<[团猫]安妮·埃尔诺> “是是啊,我们等着会面。”
<Ga酱> “现在确实还没有妨碍到,但要是等发生了什么再处理,需要的人手和精力可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话说在前面,我也是干了这么多年,直觉非常灵敏,你们确定不说?态度好些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帮得上忙,要是继续这种态度,我就只能在院长回来前就把你们扫地出门了。”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女士,我们没有恶意……真的。我们只是,嗯……”看了看身旁的同伴们,“……状态不太好?也犯不着说我们可疑吧。”
<[团猫]安妮·埃尔诺> “我们真的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来谈谈,谈谈……先让我们去洗手间吧。”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多找几个护工跟着我们……不过我们进来的时候也安检过了,确实没带什么武器。”
<Ga酱> 芭芭拉紧盯着你们的脸,“真的没什么别的事?”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我们只是想找找洗手间顺便看看这间医院的设施而已,不小心走错了地方,非常抱歉让你误会了。”
<Ga酱> 芭芭拉再次扬起了眉毛,你直觉刚刚的话里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话说回来,现在这个时间阳光应该在这个方向吗?
<Ga酱> 你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响,像是胶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蹭了一下。你连忙回头,正好看见乔治‧桑德斯抡圆了绳套,向你身上甩来!
<[RORO]埃莱娜·费兰特> “啊——?哈?什么——”
<[Ra]乔纳森·弗兰岑> “你他妈又是谁啊!”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俯下身子打算避开绳套
<Ga酱> 托芙险险避开绳套,桑德斯失去平衡跌倒了,芭芭拉大叫道,“别藏着了,快出来逮住他们几个!”
<[Ra]乔纳森·弗兰岑> “我们几个到底怎么了!”
<Ga酱> 你们注意到还有一个护工藏在消防通道里面——通道的门恰好隐藏在墙壁后面,看来芭芭拉把你们领到这来是故意的,不过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你们沿着走廊拔腿狂奔,后面两个护工紧追不舍。当你们穿过探视大厅时,看见玻璃天花板上那些病人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样指着你们傻乐。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我们到底是在干嘛啊——?”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先从这里跑掉再说那些!”
<Ga酱> 穿过了等待室和玄关,你们用力冲破了大门,但一切还没有结束,你们还得跑下将近一公里长的坡道才能到停车场。远方的太阳只差一点就要沉没到地平线以下了,如果摸黑回去,恐怕路不会好走。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这阳光也很奇怪啊!”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现在到底几点啊!”托芙抬起手表想要在颠簸的运动中看清楚时间
<[Ra]乔纳森·弗兰岑> 乔纳森边跑边回头看看自己到底是从个什么建筑里跑出来的
<Ga酱> 手表显示现在是下午五点十分,还有二十分钟太阳就要落山了,你们身后的三层白色几何体小楼已经被夕阳染成了红色。护工跑出了大门,正在向你们这边张望,看来还得再跑得快些,到车上才算安全。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托芙加快速度,准备冲上车去启动车子
<Ga酱> 远远已经能望见托芙的警车了,它看上去似乎有点怪怪的,让人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车子一直打不着火,说不定是电瓶被人做了手脚,车身略微向一边倾斜,看来是扎坏了一侧的车胎。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越来越奇怪了……救命。”
<[Ra]乔纳森·弗兰岑> “妈的,我们又要表演那个了吗。”乔纳森左顾右盼看周围有没有别的车能偷一个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就当是被警方临时征调了吧,靠你了,乔纳森“
<Ga酱> 在停车场的另一头,停着一辆急救车,车身上还有一个符号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这不是医院那个符号吗?”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有轮子能跑就行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要不我来吧!”
<[RORO]埃莱娜·费兰特> “我就说能行!”
<[拂晓]托芙·迪特莱弗森> ”干得好,大家快上车!“
<Ga酱> 埃莱娜熟练地砸碎了驾驶室的门,从方向盘后面引出电线来打着了火,而这时那两个护工才跑到停车场——他们来得太晚了,只能看着你们一脚油门,飘飘悠悠地从停车场门后出去,在电线杆上留下一条长长的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