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血色夕陽(完結)  (阅读 549 次)

副标题: 單場景練習團一 記錄

离线 靜海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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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夕陽(完結)
« 于: 2024-03-25, 周一 01:15:13 »
血色夕陽

單場景文字練習團 一



羅德裡克遠遠就看到肖德恩的身影:長長的影子被血紅的夕陽一直拉到酒館前的碼頭,看起來就像肖德恩是從水中走出來的一般。羅德裡克衝他揮了揮手,指了指酒館的門。肖德恩靠在貨箱上的身子站直走了過來,和他一起推開酒館的半門扉,走了進去。
酒館內燈火通明,幾乎座無虛席,但是卻只有一個聲音,一個似乎飽含全部生命力的聲音,在嘶啞地唱出這首歌的最後一句歌詞:「這愛火將他燒盡……燃燒殆盡……血色夕陽中,火花和太陽一起,熄滅……」
兩人看著酒館大堂裡那小小舞台上的滿臉哀痛欲絕的男人,坐到一張勉強還能擠下兩人的小桌,這桌上已經有了一位客人,且桌上擺著大小七八個盤子和三四個杯子,一片狼藉。
赫萊姆沒有抬頭看坐下的兩人,一邊專注看著台上的詩人,一邊啃著手裡的油膩雞腿,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到齊了就幹活吧。」



待領角色

羅德裡克:守序中立,隨身攜帶長劍,罩衫下穿著鏈甲衫。回火花鎮探親,叔叔是鎮上民兵隊長。優勢屬性:力量,魅力。

肖德恩:混亂善良,鎮子的第二代移民,在鎮子的金礦殆盡後沒有像多數年輕人一樣離開火花鎮,而是開了家自己的雜貨店。平日時常照顧孤寡的老曠工。身上總是帶著各種奇怪的小物件。優勢屬性:敏捷,智力。



備註

外貌在合理的前提下自行補充細節。
回帖請註明意向角色,並附上一段行動描述(任意場景時間,自行想象),無對白無內心戲。領取成功後GM會發送任務,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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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编辑: 2024-03-31, 周日 15:22:53 由 靜海聆 »
PDF成品索引及勘誤

世人笑我太痴狂,我笑世人看不穿。收尽百川一海纳,鲜衣怒马踏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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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取角色描述
« 回帖 #1 于: 2024-03-25, 周一 01:16:17 »
段落1 羅德裡克:
罗德里克走向码头,一路上上了年纪的人认出来他,谈家长里短;小贩扔给他一个苹果,罗德里克接住后擦都不擦直接啃,对小贩招手致意;小孩子想要偷偷靠近他,想要玩一些恶作剧,但是罗德里克迅速察觉到了,突然转身将小孩子捉住,举高高笑着说道:“哎呀,抓到你啦!"

段落2 肖德恩:
送完老矿工出门,肖德恩重新锁上门,朝着位于码头的酒馆的方向溜达过去。时间还早,他可以慢慢走。很快他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在手背上翻来翻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抵达酒馆时已接近黄昏。里面传来歌声,大约是又来了哪位新的吟游诗人。但肖德恩并不急着进去,比起酒馆里的热闹场面,他更愿意把这点时间花在独处上。他在码头上找了个空货箱坐下,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继承了工程师父亲的爱好,他也喜欢自己搞些小发明。

段落3 肖德恩:
肖德恩看了看桌上的两个人,戏谑地笑了笑。他伸手将桌上的空盘子和杯子叠落在一起,只留下赫莱姆所用的盘子和杯子。然后将不用的送去吧台,重新换了两套新的过来,顺便点三杯酒,一并带过来。将两杯酒分给另外两个人,自己留了一杯。

段落4 肖德恩:
退休老矿工的家是一幢低矮的小屋。肖德恩带着一篮子慰问品来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但是并没有人应门。他轻轻地推了一下,木门兹嘎作响地打开了,酒精与烟气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狭窄而昏暗小厅中,餐桌上的酒瓶颠三倒四。简陋而单薄的床铺上,老矿工摊着身子,鼾声如雷。烟斗从他手中滑落下来,将将抵着床沿。肖德恩见此情景,苦笑着叹了口气,将篮子放在餐桌上。他踮着脚走近熟睡的老矿工,将一旁的被子为他轻轻盖上。又从老矿工手中夹出烟斗,熟练地拧开烟斗卸下斗柄,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只小毛刷,将烟斗中的污垢仔细清理干净,随后又从篮子中取出一只小木条雕刻成的滤芯插入其中。木条不大不小刚好卡在烟道中,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斗柄重新安装好,然后将烟斗放到了床头柜上。最后他拿起桌上的几个空酒瓶,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羅德裡克:amaeudis
肖:Palpalm_绿弓

本次單場景的任務為:探明酒館老闆女兒的死到底和誰有關。嫌疑人有兩位,一位是正在和你們喝酒的這位赫萊姆,一位是在台上表演的傷心欲絕的詩人。

補充背景:詩人艾斯蘭是最近一個月剛到鎮子上的年輕人,以激情四射的表演成了每晚酒館客人的寵兒,經常向人表達自己對女孩的愛慕之情,但整個鎮子喜歡酒館女兒的年輕人哪會少?赫萊姆是一位很強勢的收礦人,一年有大半年呆在鎮子上。不喜歡社交也沒什麼朋友,但出手向來闊綽。最近經常光顧酒館。女孩死訊傳出後,他第一時間招募人來幹掉台上的這個詩人——他認為正是詩人殺了女孩。而你們兩正是他招募的人手。與此同時,羅德裡克的叔叔也託付你兩在應付赫萊姆避免再起事端的同時,查出這兩個人到底誰才是真的和女孩被殺一事有牽連的人。



« 上次编辑: 2024-03-25, 周一 01:20:28 由 靜海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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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2 于: 2024-03-25, 周一 01:16:35 »

將啃剩下的雞骨頭扔在空盤子裡,他在滿是污漬的餐巾上擦了擦手,從椅子下掏出兩把鎬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壓裂了兩個盤子。聲音立刻驚動了周圍的客人,人群靜悄悄地像潮水般退開遠離了你們,酒館大廳很快就空蕩蕩地只剩下你們四人——三人一桌,一人台上。連老闆也躲去了後廚。艾斯蘭似乎還沉浸在自己歌曲的餘韻中,低著頭摸著琴,沒有看你們。

肖德恩讪笑着伸出手按住桌上的镐子:“歌是不错,但其他客人好像不大喜欢,真遗憾。”接着他起身示意罗德里克跟上,然后走到台下对台上的艾斯兰说:“好心的先生,不知道是否得空和我们聊一会?我的朋友让我来向您请教几个问题。我知道,你可能有一些顾虑,”他朝身后阴沉地坐着的赫莱姆点点头,“不过我向你保证,不会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交涉:改善态度

艾斯蘭手指輕輕撥動里拉琴,一下一下,琴聲怪異突兀。聲音在安靜的大廳裡輕飄飄地盪開,他還沒說話,肖德恩身後颼地飛來一個盤子,啪一聲碎在小舞台邊的柱子上,詩人身體一抖,看了一眼碎盤子,又看了一眼肖德恩。肖德恩此時才發現,艾斯蘭眼睛中佈滿血絲,剛才的歌聲淒婉,與艾斯蘭現在眼眸中極度的平靜截然不同。赫萊姆冷冷地低沈聲音傳來:「跟他廢話什麼?」

罗德里克侧目看向肖德恩,他注意到肖德恩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但他并未做出回应。相反,他保持着微笑,仿佛无事发生,“无需急躁,赫莱姆,我们会将事情调查清楚的,让我们就先听一下他的话。相信你会配合的,诗人先生”(交涉:改善态度

「調查什麼?他自己已經承認了,麗莎的死就是他的罪孽。我僱人打殺他,不是僱人調查他。你們兩個腦子是不是有病?」赫萊姆慢吞吞站了起來,喝乾酒杯裡的酒,把玩著酒杯,斜眼看著你們三人。艾斯蘭則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仍然沒有抵達眼底。他扶著琴從原本坐著的矮凳上懶散地滑到地上,四肢放鬆靠在凳子上,目光焦點越過台前的兩人,甚至越過了赫萊姆,落在大廳某個黑暗的角落。

肖德恩先回忆一下关于丽莎的死,关于整个案件他都听说过哪些细节

鎮上的人都知道麗莎,也就是酒館老闆的二女兒兩天前的晚上死在酒館裡,同時所有人也都知道那天最後離開酒館的兩個人正是艾斯蘭和赫萊姆。而留下來收拾關店的則是麗莎。酒館老闆在關店兩天後今天又再次開門營業,整個人憔悴不堪。鎮子上的人也都懷著某種目的在酒館開張第一時間就擠入大廳。這大概就是之前座無虛席的原因了。除此之外,羅德里克的叔叔將事情細節捂得嚴嚴實實,帶人四處調查,今天也去了詩人上一個滯留的鎮子,所以才讓羅德里克兩人來到這裡,一方面阻止事態惡化再起血案,一方面看看這二人組能不能有意外之喜得到某些真相。

“已经认罪了?这么说艾斯兰确实无从抵赖。不过民兵队长大人知道咱们来这,特意吩咐过罗德里克,说是务必把人带到他那让他审问过后再做打算。我想,复仇也得讲究个名正言顺不是。你说对不对,罗德里克?”肖德恩用胳膊肘捣了一下罗德里克,示意他来讲几句。(协助罗德里克交涉

罗德里克看向艾斯兰说:“我们得搞清楚整个事情的真相,不能只看表面。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们会找到证据证明这一点。”
他说话声音听起来很坚定,还带着一点鼓励的意味。接着他转向赫萊姆,盯着他说:“我们需要更多时间和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不会放过杀人凶手的”,罗德里克的声音坚定而冷静,他继续说道:“我们会彻查这件案件,确保公正和真相大白,无论谁是罪犯,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看來是我誤會了呀,果然時代變了,事情還得自己來做。」赫萊姆放下酒杯,拿起了桌上的鎬子。陰沉著臉環顧了一下已經空蕩蕩的酒館,「這鎮子薄情寡義,也不用留什麼念想了。」
艾斯蘭空洞的眼神有瞬間回神,停留在赫萊姆身上,再回到肖德恩臉上,依然什麼都沒說。

因为镇子由矿业兴起,在早期本地治安就完全把控在由本地人组成的民兵队手中,村子第一代矿工人口驳杂,金矿利润丰厚,争端常见,导致民兵队权利极大,虽然名义上村民应该由镇议会定罪后量刑处罚,但队长完全可以先斩后奏,尤其对于外人更是如此。这也是一种地方保护主义。但这一任队长十分公正严明,镇子已经很久没有施行死刑了。
赫赖姆虽然没设什么朋友,但镇子上也没什么人讨厌他。每次兑给他的矿石价格都给的很公允,又从不拖欠,都是现钱,所以他虽然不算镇子上的人,但名声却不差。

肖在這之前既不喜歡呆在酒館這種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花時間收集他人八卦,所以對剛來了鎮子沒多久的詩人還真是沒什麼了解,而赫萊姆和他的關係自然也不清楚。麗莎是同齡人,自小一同長大,性格開朗的她立志要成為一個探索者探員,走出小鎮,同齡的男性中不少都傾慕她,但從來沒聽過她和誰有緋聞。

罗德里克上去按住镐子:“镇上所有人都喜欢丽莎,我们不会容许她的死被轻易忽视。”
1d20  威吓:以说明营造威慑力
6[6] = 6

羅德裡克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回這個美麗的小鎮,和他上次回來的記憶不同,這裡變得安靜了許多,很多幼時的夥伴也不見了,聽說是和他一樣,離開鎮子去了其他城市。叔叔還是那個樣,來不及和他敘舊,就交給他一堆事情做,拍他肩膀的力量大的像是要把羅德裡克按進地裡去。「幫我看住赫萊姆,別讓他犯蠢,從他們兩口中挖出更多的東西。誰也不知道那晚上發生了什麼。」他這樣交代著匆匆帶著人離開。

肖德恩急得朝罗德里克喊:“什么调查不调查的,你忘了队长大人怎么跟你说的了?杀人犯就在这,我们只需要带他回去走个流程就好。”
接着转向赫莱姆:“请你原谅,我理解你为什么生气,但队长大人确实有吩咐,这也是我们镇上的规矩,哪怕证据确凿也得队长首肯才行。等这家伙受完审,我们立刻把他送回来交给你处置。或者,你跟着我们一起去找队长也行。我知道你向来是个讲道理的人,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跟队长大人过不去是不是?”

赫萊姆冷哼了一聲,緩慢卻堅定地抓住羅德裡克的手,挪到一旁,「喜歡?哪種喜歡?喜歡看她的醜聞,還是喜歡看她死掉?你……你們……」原本低沉的嗓音因為憤怒變得尖利刺耳,「為了錢可以不要命,為了命可以不要臉,真他媽地臭!我今天就要在這兒用錢砸死他!」
詩人攤在地上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突然哭起來,嚎啕大哭。

肖德恩觉得这诗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把把诗人从台上拽下来,顺便踹他一脚:“唧唧歪歪没个男人的样子!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承担吗?!”

赫萊姆呸了一口唾沫從羅德裡克臉龐飛過,也用鎬子指著詩人罵,「你他媽別給我裝!臨死怕了是吧!」
詩人的里拉琴咚地一聲從台上滾落地上,他也顧不上,抱著頭坐在台下嗚咽,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肖德恩接着举起双手走到赫莱姆面前:“实在忍不住,就在这把他揍一顿消消气。只是别用这镐子,让咱们把人活着带回队长大人那,别为难咱,成不?”

罗德里克没有在意赫萊姆的挑衅,平静地说道:“我们需要的是证据和调查,队长让我们把他带回去”

amaeudis  1d20:唬骗
19[19] = 19
Palpalm_绿弓 1d20 协助唬骗
20[20] = 20

赫萊姆眼中兇光閃動,提著鎬子沒有動地方,看了看兩人,聲音從牙縫中傳出來:「跟我搶人?我知道隊長今天晚上不在鎮子上。你們能把他帶去哪?」

“自然是带到镇议会的牢房那等队长大人回来。就是因为他有事,才告诉我们带人先回去。不然,队长大人早就亲自过来把这家伙就地正法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跟咱们一起走。”

聽完你的話,赫萊姆突然詭異地一笑:「原來你們在騙我。」

罗德里克冷静地回答道:“我们不是在欺骗你。队长确实有事暂时不在镇上,所以他让我们带人先回去。我们的责任是执行他的命令,维护法律和秩序。”他的声音平静,没有被赫萊姆的威胁所动摇。

「早死晚死,都是一死,殺人償命,也沒什麼好說的。他維護他的法律,我伸張我的正義。」他揮了揮鎬子,似乎沒興趣在和你們聊天,向嗚咽的詩人走去,「艾斯蘭,我會給你個痛快的。」

罗德里克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走向赫萊姆。在他接近的时候,他举起有力的手臂,以一种训练过的姿态准备制服赫萊姆。

1D20:力量:擒抱
20[20] = 20

就在羅德裡克想要抓住赫萊姆的時候,他已經先甩著鎬子敲向你。

肖上去试图夺下赫莱姆的镐子

毫不閃避的赫萊姆被羅德裡克抓住手臂,然而敲在他肩上的鎬子帶來一陣鈍擊的劇痛,這勢大力沉的一下讓他差點站立不住。

1d20 卸武
20[20] = 20

肖情急之下劈手搶下鎬子,拎在手中。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悽厲的大喊,一個身影從你身後撲了上來,幾乎是掛在了羅德裡克和赫萊姆身上,詩人那張水澤縱橫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有些猙獰。

他扒拉著羅德裡克:「讓他殺了我!讓他殺了我!」尖厲的聲音瘋狂混亂。

赫萊姆猛地推開羅德裡克,活動了一下手臂,從腰間又掏出一把匕首,「我說到做到。你把脖子伸過來。」

罗德里克意识到眼前的局势变得更加危险。他环顾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武器。眼前的板凳映入他的视野,他迅速弯腰捡起板凳,用力举起,准备对付赫萊姆。

羅德裡克在彎腰撿起板凳時完全沒注意赫萊姆再次用匕首敲在自己肩上幾乎同一個位置,熟悉的劇痛傳來,他晃了晃,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肖德恩用手里的镐子继续试图卸掉赫莱姆手里的匕首

鎬子並沒有敲中匕首,從赫萊姆身邊擦過。這時,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艾斯蘭原本俊俏此刻卻猙獰扭曲的臉突然出現在鎬子下方——他用頭頂了上去。肖德恩只覺得手上輕輕顫了一下,真的只是非常輕微的碰觸感,詩人已經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啊——就這樣吧!殺了我——我——就——就……這樣……」他的頭上流出汩汩的鮮紅色液體,將大半個臉都淹沒,喊聲迅速枯竭下去,軟倒在還站著的肖德恩和赫萊姆腳邊,一動不動了。

赫萊姆靜止了三秒鐘,似乎在思考什麼,接著彎腰將軟綿綿的 詩人提了起來,往小舞台拖去。

肖德恩立刻跟上去拉住他,“你还要干什么?放过这可怜虫吧,你以为杀了他你就真的会好过一点吗?队长大人会坐视不理吗?”
蹲下来试图稳定诗人的伤势

「他已經死了。是條漢子。」赫萊姆冷酷的聲音傳來,從旁邊桌上拿了一杯酒一飲而下,「這件事解決了。明天隊長應該就回來了。塵歸塵,土歸土。火花鎮還是火花鎮。」

肖德恩尋找著詩人頭部的傷口,想要為他止血,但碰到的液體卻感覺有些奇怪。

肖根本沒有找到傷口,相反,他覺得液體流動性很好,和印象中黏稠的血液觸感完全不同。
「別再折騰他了,死都死了,給他留個體面。」赫萊姆的聲音再次傳來。

捡起镐子,站起身直直地盯着赫莱姆,“那你呢?打算像个懦夫一样逃走吗?队长大人回来一定会找你。而且,我是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的。”

「正相反。」赫萊姆繼續喝了一杯,拿起某個人留下的烤鵝吃了起來,「我在等他。」

肖德恩冷笑一声,“你倒是敢做敢当。” 他把镐子丢在地上,先把罗德里克扶起来找把椅子让他坐进去,然后把艾斯兰提起来,对赫莱姆宣布:“事已至此,我只能把他带去教堂了,不能让他就躺在这。” 然后把诗人扛起来走出门

肖德恩想要把詩人扛起來,十分吃力地將他挪到自己背上後,發現這廝的重量竟然讓自己的雙腿顫抖起來,每邁出一步,都非常之難以保持平衡。

肖德恩緩慢地拖著詩人穿過了滿是桌椅的大廳,終於來到大門前,門扉卻先一步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一張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面孔映入你的眼中,正是火花隊的隊長。他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你手中地上的「尸體」,也看了看遠處的赫萊姆和羅德裡克。在看到昏迷的羅德裡克時皺了皺眉頭,「抓住了。」他說出三個字。
尸體立刻跳了起來,站在肖身後一邊抹掉臉上的紅色液體一邊說:「抓住了?太好了。」
隊長向羅德裡克走去,同時問道:「怎麼回事?」赫萊姆擦乾淨手,「我打的。」

「那你得請他喝一頓了。」隊長聽上去並不是十分介意,檢查了一下羅德裡克,就坐在了赫萊姆旁邊,對肖德恩招了招手,「來,一起喝一杯。」

肖德恩翻了个白眼,“你们演的一场好戏!这杯酒可得算在你头上!”

「他挨打是因為你,你騙我。」赫萊姆非常不客氣地從隊長手中搶過酒瓶。「今天所有賬都是你的。」
隊長的鬍子微微翹了翹,「老闆還會跟我們收錢?你們就是一群呆子。」
「是誰?」赫萊姆又喝了一杯,問。
「你知道?」他看向詩人,詩人一哆嗦,趕緊搖頭。
「他看見一個背影,但不知道是誰,剛好流言四起,麗莎死的樣子被人故意捅了出去,水都潑到他身上,不幫我,他自己也沒臉見人了。剛好,要不說這些年你和我就有默契呢?剛好我就聽說你要找人砍這小子……」隊長開始慢慢解釋。
「那不是因為你兩天沒動作?不抓人不查案,我以為你已經是條廢狗了。」赫萊姆沉聲說。
詩人歎了口氣,似乎是覺得自己插不進兩人的談話,轉頭對著肖擠了一下眼睛:「怎麼樣?我演的不錯吧?」

“真让你脑袋上被敲个洞才好” 肖德恩没好气地说

「那晚上我纏著麗莎最後一個走。後來鬼使神差又轉回來一次,看到一個女孩的影子跑掉,但……」他的神色有些苦澀,「麗莎被人脫光衣服,擺成被侮辱過的樣子。但那絕對不是我!」
「我下了封口令,沒想到麗莎的樣子還是傳了出去。嘿,赫萊姆,你是不是也聽說了?」隊長冷哼一聲。
事情到這兒,似乎已經水落石出了。隊長為了釣魚,讓不知情的羅德裡克和肖德恩陪著赫萊姆和艾斯蘭演一出戲,並且透出「隊長今晚不在」的訊息。讓這位看熱鬧的兇手認為自己的計劃已經完全成功,趁著隊長撤走了封禁小鎮的巡邏隊,偷偷外逃,結果被抓個正著。

「你是什麼時候猜到的?」隊長打了個酒嗝。赫萊姆輕蔑地看了一眼詩人,「他太浮誇了。但是我也沒打算放過他,直到他先是阻止羅德裡克然後又自殺——下次能不能弄點真的血,豬血什麼的不行嗎?」
「好吧,我會繼續努力的。」詩人垂頭喪氣地喝下一杯。
« 上次编辑: 2024-03-25, 周一 01:21:20 由 靜海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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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笑我太痴狂,我笑世人看不穿。收尽百川一海纳,鲜衣怒马踏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