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廚房裡的血漬  (阅读 123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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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的血漬
« 于: 2023-10-27, 周五 04:09:40 »
貝爾西恩

從昏厥中醒來,我並不感到意外,信念指引我來此處,我們肯定能達到目的地-跳舞小屋,畢竟當時可是以自己的最為驕傲的姓氏來發誓的,但我依然感到心慌,因為這趟白王座我也擁有了之前不曾有過的弱點,但好在她依然在我身邊,雖然是狼型態。

我依然沒能解決格萊塔的問題,我以為到了跳舞小屋會是個很大的進展,但事實上沒有,事情並沒有什麼改變,這只是一個中繼站,格萊塔並未向我埋怨過什麼,但我看的出來這與她想像的並不一樣,我會盡全力的往老嫗前進,也是以伊莉莎薇塔之名,我的祖先請護佑您的血脈與其伴侶。

黃昏之間
三個線索之一
鑰匙在所有人大限將至之處

在滿月時尋找母親
午夜之間
想要的 在替換兒手中

只有在月虧時找到老嫗
少女最讓人捉摸不定
月盈時找到少女

三個謊言先知,說著詩一般的謎語,卻依然無法抵擋我的道路,這就是來自最古老女巫的啟示,也是挑戰,我與西格收穫了很多新夥伴,這些人可能會在死去一些,也有可能再陪我走上一段路,這只是必經的過程,因為總有得人去犧牲來成就真正尊貴之人,而為我犧牲,為黑騎士犧牲,再來是為老嫗犧牲,這都是值得他們人生去回味的事情,所以我並不會為他們感到遺憾,真正需要保護的是格萊塔,如果可以,我是真能希望她好好在安全的地方待著。

格萊塔沒進來吧,在死前可不想讓她看見這副模樣,原來自己所景仰的曾曾祖母並沒有與老嫗踏上道路,而是成為怨靈一般的存在,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眼前的事情所否定,自己的血緣最終也是被老嫗給否定了嗎? 不 ,即使事情真是這樣,我也不承認,眼前的並不是真相,而是一層層的考驗,即使心中充滿了困惑,我依然沒有放下自己的利劍,只是面對這虛無縹緲的存在,自己最終也只能觸摸著這世界最殘酷的現實,貝爾西恩、伊莉莎薇塔的人生最後是一個諷刺的結局結束,是我始料未及的,但也就這樣吧,本來命運總是難測,自己只是試圖伸手掌握命運的凡人。

軻德


小屋裡並沒有其他半身人,小夥伴們最終也沒能撐到走進小屋,但我並不會放棄,他們會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還有皮克在我身邊,我並不是一無所有,我只是需要等待另一個踏上旅途的機會。
小屋內還有其他怪人,似乎他們的年歲都已幾百年來計算,在白王座時的女巫即使法力強大,卻也沒有這裡的人看起來匪夷所思,可能這就是神秘的小屋,皮克跟自己在這裡簡直就是渺小的存在,但無妨,因為小本身就是優點,是吧,皮克。

與幾位新的朋友一起通過了一些試驗,遇到了偉大的拉蒂博,再次認識到了老嫗的殘忍,我自己推測,小屋的時間流動並不一樣,他在裡面守護了不知道多久,雖然毀約在先,但總不能說讓他這樣一直守下去,所以我們祈求他放行,代價則是幫他進行儀式,這樣對大家都是好事情, 看來我的新朋友們也都同意,真是可喜可賀。

離開小屋後,第一場戰鬥,我雖然已經不記得後來的事情了,但可怕的霜巨人排山倒海而來,皮克跟我雖然總是都在面對比我們大得多的敵人,但這麼大且多的還是第一次,我們試著突出重圍,但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我並沒有能堅持多久,很快就倒了下來。但在倒下之前,我似乎看到小屋開始跳舞了,真神奇。

遇到了些半人馬,皮克喜歡他們,那我也會一起喜歡他們,他們一隻叫做沃爾頓的人馬部落,他們似乎見到了我們與巨人的戰鬥,西格維德用了很巧妙的手法讓我們與他們結盟,但我其實不在意這些,尤其真的認識其中的一位人馬姊姊艾蒂雅,就會知道他們本來就不會跟我們成為敵人,大家都是致力對付雙巨人的盟友,如果他們需要幫忙,我是一定會幫的。

不出乎意料,我們很快知道了他們部落的難題,但只要解決,就能帶我們去阿特羅薩,前提是我們願意幫助他們。聖女的儀式非常困難,而且只有第二場儀式我們需要幫忙,我才發現我的朋友們都是一肚子壞水的人,雖然做的事情還不到很出格! 但是下毒這種手段完完全全不是榮譽的象徵,我可不會做這種事情,皮克也很同意我,他很喜歡半人馬們,我也是。不過最後他們也沒有實行這個計劃就是了,或許就是說著玩而已,儀式很順利地結束,雖然好像取得成績不是很厲害,但是埃拉蒂爾姊姊看起來比想像中厲害,我覺得她沒有問題的,我與皮克她都會好好替人人家加油。
接受了艾蒂雅他們的請求,這個儀式聽起來並不困難,雖然我並不會魔法,但我的新朋友們全都專精在這方面,我跟皮克只需要在旁觀看,經歷了戰友的離去之後,跟這些半人馬兄弟一起行動有種讓自己放鬆的感覺,但我沒有忘記任務,我會擔起大家的責任的,你們就放心地去吧。

一場卑劣的突襲,我根本不怕任何敵人,只要皮克跟我同在,那怕身軀大我十倍我也會向前突進,這是我以為的。儀式被邪惡的半人馬阻斷了,兩隻大蟲突襲了我們,雖然記憶很模糊,但我還是知道的,其實我身上的傷都不是巨蟲傷害我的,而是我的皮克,而他身上的刺傷也來自於我。我們都瘋了,他們把蟲子放進我們的大腦,毫無榮譽,這麼大的身軀卻不與我戰鬥,懦夫,遠遠不如半身人與小狗英雄,真是懦夫。

而且最後皮克死了。
是我親手送走他的,半人馬們沒法將蟲子從他的腦中取出來,我只能讓他有尊嚴地離開,沒關係的皮克,你已經很棒了。
我們還要去沃南,那邊聽說繁榮很多,什麼都有,可惜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的夥伴們回來,今天的酒不好喝,凱登凱利恩大人,恕我今天無法盡興。

聽他們說我已經陷入了某種精神疾病,但我好像並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害,或許是皮克的離去帶走了很多東西,艾蒂雅帶著我們前往沃南的路上,經歷了一些怪物,一下吞下我,一下又把我嚇走,就像在夢境一般,有時候真的很難確定自己在不再做夢,我得保持自我,還有任務,但是真的很困難!

很大的城市,在這裡休息了一陣,我們都被治療完成了,腦子也不再陣痛,我也終於接受了皮克的離去,但這個城市卻出現了爭執,而且聖女竟然自己就出發了,我們隨後跟著聖女的足跡,讓艾蒂雅幫我們開路,擊敗了一些怪物,還包括了一個強大的騎兵,但這都不影響我們的前進。 一聲龍吼,似乎抓走了一隻生物,艾蒂雅有可能被抓走了,我們得加緊救她回來,不過還好只是虛驚一場。我找到了一隻小狼,她有一些病,但她讓我聯想到了站在人群的半身人,如果命運讓他活了下來,我也不能放棄她,雖然這個病最後傳染到了我們身上,這是我的不對,但我沒有後悔,這些都會慢慢好轉的。

艾蒂雅她將我們帶到了三人像以前就回去了,但隨即就是非常可怕的考驗,必須爬上少女才能進入,同時病情這件事讓我們必須將小狼的事情處理好,我騙了他們,因為家人是不能捨棄的,如果阿特羅薩真是個聖女可以學習到知識的地方,這小狼的疾病不會是什麼大問題,而且他們也很硬朗。

我又昏倒了,爬上去少女真是刺激,雖然我盡全力了,但還是沒辦法,這不是我擅長的戰鬥,還好我的隊友們還是想了辦法讓我們爬上去,直到遇見了女巫樹,我才知道,之前的真的不算考驗。
一個很大的樹,而且大家狀況並不好,我已經做好了與他決一死戰,尤其在看到他如何吸食一隻生物的時候,但我擅長交談的朋友們還是決定與他談談,一個謎語,就不用犧牲夥伴,不認同,但值得一試。

不幸的我們失敗了,我以為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候,詩人大叔說願意以他的性命換取我們的平安,我不理解,但是他堅定的眼神讓我手上的長槍猶豫了,直到他真正的掛上了女巫樹上,我才真正感受到了悲哀,但我得相信他的選擇,他選擇了讓我們繼續走下去。

守護者,院長,雙頭巨魔法師,非常大量的資訊席捲而來,我還沒能弄得明白,但也不需要明白了,此時我正在被吞吐並且腐蝕著,我緊抱著懷裡的小狼,我只要在隊友將這隻大怪物殺死前將她保護住就行了,很痛,但還可以忍受,再撐一下。

弗洛林


什麼怪豬,不想打死他還在招人煩,最後還被他跑掉了,算了,我也不是來欺負小動物的,阿特羅薩裡面總會有一些人能幫助我。

唉呦我的大鬍子呦,老弗洛林都快成為預言家了,亦或是這是聖父的指引,我很快又招集了一波人馬來探索少女,這個地方確實不太平,不但有著奇怪的少女,還有科什迪克緹凱的惡魔手下,老弗洛林跟這些霜巨人沒什麼好談的,跟這些惡魔也是,但我還是試圖留下了一個巨人的性命,只想確認他們是否有溝通的可能性。

老弗洛林瞎了,這些據說是守護者的生物,看起來只是隨意的玩弄入侵者,他們與拉蒂伯一樣受了老嫗的契約影響,但是玩弄生命的模樣讓老子鬍子都快氣直了,可惜打巨人老弗洛林還行,但瞎眼抓蚊子可就完全沒辦法,在倒下前,我可沒什麼好話可以說,下次我會直接敲暈他們的笨腦袋。

治好了,繼續旅途,沒半會又瞎了,但老弗洛林是不是在同一件事上吃虧的,看的見的同伴們去打那個女的,而這個把我捲起的大風,就讓我來處理,還好這場戰鬥並沒有太大的損傷,現在我們主要任務就是守護好阿斯塔,只要她還在,我們就還有在雕像裡面纏鬥的空間,只是老弗洛林總覺得,最近腦袋出了些問題。

又是幻象,又是預言,又是圖畫,少女與牛,這些都是像是童話一般的素材,老弗洛林其實不太關心這些,但這個鑰匙又能開什麼,西格老弟那伸手我猜是沒少幹一些髒活,有他的話鑰匙到底可以幹嘛,沒明白,甚至都沒法認真看鑰匙的做工......。

激戰巨人,我們追蹤到了另外一批的巨人,原本我已經預備好將他們通通解決掉,但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溫熱,菲斯特的身軀被狠狠的斬成了一半,這不是應該犯的錯誤,但戰場總是無情。
鮮血一直是我所避免的,但就是有不可理喻的存在,這就是所謂的邪惡,對這些人留情了,那無疑是對自己信念的另一種背叛。雖然最後贏了,但當天晚上,做了場噩夢,是非斯特兄弟的模樣。

什麼平行世界,不愧是咱們的聖父,我本就理解他很偉大,但沒想到偉大到這種程度,遇見了一位女的弗洛林與女菲斯特( 觀望)。

不,這不是我,我從不下殺手下的如此果決,我看得出杉木眼中的恨意,她經歷了什麼老弗洛林不清楚,但我知道她不是我。西格老弟的推測一定是哪邊出了問題。

又探索了一陣,遇到了之前樓上的院長,以及之前那位少女,老弗洛林總是對的,她確實是個危險因子,她留下了一隻巫焰與我們戰鬥,這是一番苦戰,所幸在其他人的合力之下,還是將其擊敗,這個鬼婆的祭壇藏有很多的秘辛,但弗洛林還對剛才的戰鬥感到亢奮,確實是一個值得付出權力的對手,可惜最終卻不是由自己擊敗得。

又得到了些隻字片語,到了一片石林,這段我不記得了,依稀是有些事發生,我從不在乎這些小細節,起碼從現在開始,我不需要在乎這些小細節。

這段旅程變得十分簡單且目的明確,雖然守護者們很強悍,隊伍裡也有成員不斷地倒下,但是這完全無法抵擋住我們的前進,我們與院長做了約定,只要驅逐了那些入侵者,我們就有與他合談的機會,這完全不會是問題。

那精緻的玻璃小娃告訴了老弗洛林,我已經不正常了,阿斯塔也沒否認,我見過那種人,失去了太多以後,腦子塞入了各種不必要東西來填充,那叫做瘋子呀,情節嚴重的甚至會把自己鬍子給剃光的,我並不覺得我這麼嚴重,但我得相信他們,因為這些人沒必要騙老弗洛林,但聽起來,老弗洛林得在瘋得更徹底以前,將事情給辦完。

最終還是將那鬼婆追上了,而且房間內還有其他巨人,從沒聽說過他們會勾結在一塊,好樣的,局勢還沒分析完,老弗洛林的眼睛又摻進了怪東西,一番交戰,據說很快又倒在地上了。

又醒來了,而且還看的道路,這現在對自己來說已經是狀況好了。於是又踏上了旅途,很快又從母親往老嫗移動,但這次明顯狀況不一樣了,杉木她中了陷阱,直接成為了一位矮人大媽,身體機能也有所消退,這可不能亂走,我們沒有人需要成為老女巫吧,黑騎士就算在死前,我也不覺得他有這麼衰老。

換了條路,又遇見了一個守護者,他操控著像是屍體一般的生物來攻擊我們,但是這種攻擊對自己只是撓癢,他只是一個喜歡玩弄獵物的獵人,這豪豬人或許知道什麼叫做萬骨坑,或是這坑與他本身就有關係,這個推測就足以留他一條生路,只要他不要再殺死我的夥伴。但這件事又導致了杉木與我的鬥嘴,她無法理解我的行為,我也無法理解她的,有些事就得專家來幹。

下一場戰鬥,幾個暗蝕妖在木架上若隱若現攻擊我們,似乎是之前把我弄瞎那隻寧扶的孩子,這種戰術我可見得多了,如果他們想搞那套,那不可能會贏的暸我們的飛賊,我請隊友們讓西格老弟主力輸出,我們只須穩住陣型就行,好傢伙,這些隊友們是真的沒在管別人說話的,自己的命難道不值錢嗎,那木板真的看起來很好爬嗎?布魯諾與杉木繼續這樣玩命下去,必然會遭遇到更多危險。
人皮是吧,還有屠刀是吧?  我不後悔打暈這支魒骻吉,只是他讓我感受到了一絲疲倦,原來生命真的在這些守護者們面前毫無意義,既然是守護者就留在阿特羅薩吧,我也不想管了,我不應該強迫肉食動物改吃植物,只要他沒擋在我的道路上,我可以放他一馬,但我們依然將他的東西給收走了,真是些邪惡的東西。

到了深處,找到了個大鍋,老弗洛林病沒有興趣,只想在剩下的時間內趕緊探索完成,不出所料又是一場突襲,但這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傷,布魯諾似乎更厲害了些,或許這就是阿特羅薩,只要施法者身處其中就能變強。

一場突襲,是些幽影,這些東西不厲害,但是這個數量就不是我們能處理的,尤其馬上有兩個隊友倒下的情況,我很快的殺出一片血路,請其他人聽西格老弟的建議開始撤退,但戰術總是無法讓人信服? 他們決定死戰到底,最終受了非常嚴重的損害才打贏這場戰鬥,接下來應該也是這樣了,雖然自己有想指揮別人的動力,但將想法說出來之後,讓人實際去做就是另一回事了,或許也自己可以往這方向發展。

原來到成嫗儀式的道路是正確的,這是一個試煉,由各種預言所說,少女,母親,老嫗,死亡,這個過程原來是這個意思,但如同我所想的,我並不覺得需要全體人都接受這個試煉,我們只是黑騎士的後繼者,並不是要後繼老嫗或是他的學徒。
到了最後的房間,一陣幻象之後,又是一團霧,老樣子弗洛林又看不見周圍了,幾個回合之後,恢復視力的自己能看到滿目瘡痍的隊友們了,我已經,非常習慣了。現在得讓時間站在我們這邊,所以兵貴神速,前進吧。

霜巨人的埋伏,可惜遇見的是我,只要做好戰術配合,他們不過就是笨重的大怪物,但杉木還是沒能扛住,而一位新來的施法者似乎還沒搞清楚自己能做的事,但衣著本身看起來就像研究人員,杉木雖然做好了戰術配合,但還是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倒下了,可惜,這件是只能讓我更為憤怒,三下兩除二,這些大傢伙不會有機會對其他人繼續造成傷害了。

一扇大鐵門,象徵著死亡,這就是萬骨坑,我們來了ˊ。

一場死鬥,我們找到了邪惡半人馬最後的藏身處,還有一個巨大的怪物,看起來像是人馬,又像是妖怪。這場戰鬥好消息是沒有瞎掉,壞消息是聾了,但老弗洛林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這大傢伙是自己的獵物,在自己的隊友被踩成肉泥以前必須解決。但在一陣砍伐之後,突然世界就,突然凍住了。

所幸戰勝了,雖然杉木死了,但復活了,還不算太糟,一位倒在萬骨坑的人馬少女似乎是某個部族的聖女,可惜我們沒有餘力將她救下來,萬骨坑是個可怕的地方,玻璃小娃直接瘋了,最後另一個神祕的少女完成了儀式,並替我們拿到了鑰匙,老弗洛林很疲憊,或許是該做些休息,這個堡壘,這陣子有點超出自己的負載了,即使自己是矮人,也不能這樣搞。
« 上次编辑: 2023-11-05, 周日 21:22:24 由 eightpoint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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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廚房裡的血漬
« 回帖 #1 于: 2023-11-05, 周日 21:58:32 »
離開了警戒三人像,卻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我們都知道這只是另一段旅程的開始,尤其知道接下來路途會越來越艱辛。
諾桂開始神神叨叨,試著跟我們闡明他對未來與寓言的理解,我向他提問了幾次,但都被他用模糊的字句給敷衍了過去,如果預言不能提前得知,那預言到底還有何用處。
經過一段折騰,終於到了沃南,裡面的半人馬爭吵著一些議題,但大體上還是圍繞著這片土地的瘟疫,我們試著給出方案給長老,來換取我們回到小屋的一些支援,但長老們並不同意與芭芭雅嘎的力量或是交易做出任何讓步,而原本似乎胸有成足,而且具備強大的影響力的他,卻在會議裏面失神而失去了發言權,我不由得重新考慮將他拉攏進我們團隊的意圖,原本我對他的預言能力頗為讚賞,但他這種飄忽不定的集中力,卻也讓我看見了他的未來-受到重創,最差還會保不住性命。最後我們還是得到了一些支援,做完一些補給回到了小屋,而我腦子裡的偶而出現的異音也因為阿斯塔對我施放的復原術而消退了,起碼,我認為事情還是有往著好的地方發展。
小屋前面遭到了異界生物的突襲,藉著諾桂的小法術讓我們取得了優勢,雖然拙劣不堪的戰術讓老弗洛林難以猜測與配合,但他試圖表現出價值的樣子還是讓我有些認可,戰鬥後,我們準備回到小屋,很明顯,該是來處理諾桂的時候了。
諾桂無法認清自己的狀況,他沒有參與過前面慘烈的戰事,所以對這件事的責任沒有清楚的認知,就這方面考量來說,我一點都不打算帶上他,危急存亡的時刻,他會成為累贅,然後死去,我們強行將他加入只是讓他的血濺在我們行進的道路,西格老弟很明顯也知道這個情況,雖然我並不覺得他的考量跟我一樣。
最後他還是認同了我們的理念,並獲得了黑騎士的印記,我由衷的希望他能確實的明白這件事的概念。

拉蒂博的問題並不難處理,小娃兒與西格老弟很輕鬆地將問題給解決了,但在看拉蒂博離開的背影中,我倒是有股不安的感覺,他這種大軍閥肯定不會安於現世,而且我知道他的故事,他與當時的冰霜巨人領主烏加爾德最後的事情其實並沒有交代完全,如果他們聯手肯定會是個大麻煩,如果他打算對女巫之王復仇的話。
但我還是讓他離開了,因為這是一個承諾,而且這路途上的血已經濺得太多了,為了一個猜測就對另一個人動手,我與其他屠夫有何區別,我可不能再玷污一次那飄揚的藍玫瑰旗幟。

世界飛轉,一個新的世界,充滿綠意的世界,我不得不說我並不討厭這個世界,至少在我遇見那些食人植物前沒這麼感覺過。
這片土地並不安寧,畢竟還是在小屋裡頭,有人刻意在種植一些植物,與其說這些植物生長的雜亂無章,甚至跨越了寒冷地區與熱帶地區,我認為有一些人為了種植而種植,我再一次的認可聖父創世的規律,而這種狀況讓我一開始感到的安寧變成了一種煩躁,而且不時有食人植物襲擊我們,如果這個花園有個主人,我認為我得好好跟他談談。
遇上一隻貓,伊莉莎薇塔的貓,老弗洛林對這名子很陌生,但他依然引起了我的興趣,我確實在尋找一個能與我們對話的人,但我越這麼期盼,總是越常感到失望。是一個異怪,雖然我對這種是見怪不怪,但他還是令我感到了一股由內心升起的噁心,他雖然不是一個強大的敵人,但依然對其他人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杉木最後將上面的貓給帶走了,但她似乎很奇怪,至少,比以前還要怪。

怪異的杉木,一路嚷嚷著,說著自己疑似染疫的塔列辛都沒有動搖我們的步伐(雖然他自己極為動搖),而遇上的卻又是另一種更為怪異的植物,一種被稱為月光花的植物再度襲擊而來,我認知了這可能是一個被腐化(魔化?)的怪異森林,他一照面就把我們大半人馬幌瞎,情況一度危急,但總有人得向前,我指揮著杉木與我一起向前突襲前方的,而後方的交給那鬼魅的西格應該是沒有問題,尤其他身還依然帶著一個術士,儘管失去了視力,但依然是個不容小覷的砲手。
依照計畫,我作為能視物的突破手,我對被抓住這件事情早有準備,畢竟我早有將其從內側擊破的想法,沒想到這是一個很奇妙的生物,一旦被他吞下,我直接毫無動彈,這是一個令聖父都難掩失望之情的糟糕戰術,我們資訊總是太少,而戰術又太過魯莽,一個在花莢里乾生氣的矮人顯然也不會知道後來會怎麼樣,後來還是被救了出來,不過他們見到我還醒著好像有點驚訝,真是大驚小怪。

回去小屋休息了一陣,接下來探索南邊的獸骨森林區,這裡看起來就危險異常,並且草木叢生,並不像是其他地方有所謂的道路穿插其中,我們穿越其中,西格拿出了一個魔法偵測貓到處探查,而我座鎮石頭上方,確認有無任何的異樣,很快的引誘出了一個巨大的植物,不過只要是草,布魯諾都是在指尖上彈射出各種火花,一下就將可怕的植物燒盡,這種能力在對付怪物尚無異是強大且帶有毀滅性的,希望他能拿捏好這種力量的使用方式,但我總覺得,他的眼中充滿著滿足感,成就感,甚至是一股傲視眾生的感覺,但身為凡人該擁有的憐憫與同情,卻幾乎無法察覺到了。

南方搜索完,我們回到北方一條還未曾走完的小徑,他連接著一塊看起來異常靜謐的樹林,我們靠近其中,其中一顆雄偉的樹木突然向著我們搭話,這種生物毫無疑問是樹人,在格拉里昂我早已知曉這種生物,強大且善良,如果要在森林內找到一個能幫助我們的人,毫無疑問就是她。
她身姿宛如巨柳,但卻痛苦的搖曳著,諾桂試著與之交談,甚至要求診斷她,卻不是很受她待見,而我與她的對話持續了一段時間,她認為她不需要幫助,但我明顯見她不時做著痛苦的表情,而西格的不耐煩很快惹惱了她,而惹惱她的同時,諾桂發現了她受到了很嚴重的精神疾病,那病會將人心靈完全扭曲,變得邪惡且慘忍。
她帶著怒意像我們席捲而來,但我並不怪她,她並不知道她自己做了什麼,她只是病了,而我,現在只有我能救她。
諾桂趁著她衝過來前似乎做了些手腳,但很明顯毫無作用,並且她並不知道這棵樹到底帶有多少力量,很快地她的身體因為這股衝擊失去了知覺。
我作為第二個接受衝擊的人,我扎穩馬步試著穩住這股力量,並將手上的臂甲狠狠的敲向樹人的背面,我有信心即使是樹人在我的打擊下也會昏厥。 其他人則是散開並且找好戰鬥角度,而樹人隨即活化出其他樹人將我們團團圍住,而另一個樹人很輕鬆的將我的盾牌撕開,這是一場苦戰,但我有必勝的理由。
我拔出了我向神祈禱所獲得的武器-恩格萊爾,我希望能在聖父的帶領下邁向勝利。

我挑戰了這龐然大物,並且用大刀的刀臂向她擊出了我的信念一擊,但在揮出的同時,腦中突然回想起一張蒼老的臉,另一個也深受精神疾病影響的人,我的老父親。

我下意識地想彌補這以前的過錯,將所有的力到斬向了另一個方向,而迷茫過後,一股惡寒從我的身後發起。
顯然女樹人並不會放過這種機會,她依然橫衝直撞在我們之間,這導致了諾桂的身體被沖得血肉模糊,沒了氣息。
我只能在她離開的時候再次咬牙給她一刀。

接下來只是時間問題,我們還是擊敗了她,但過程已不再重要,最終將她敲暈了,她沒有承受住我們的攻擊,我留住了樹人的命,卻沒留住諾桂的,原本這會成為我的夢魘,我以為。

失去了諾桂,卻還是得繼續找到鑰匙的線索,我們回到了西邊發現的大門,敲了敲門之後,沒想到真有人應門。
一個僕人模樣的人接待了我們,他待我們和善,甚至慷慨地給了我們一些他主人的賞賜,但連我都知道,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我是很天真,但也沒
到如此可笑。

藉由他的引荐,即將見到他的主人,而一股魔法的波動很快的衝擊而來,果然又是一場名為背叛的突襲。

這個僕人很明顯被控制了,但我卻並未看見他的主人,只有不斷的魔法攻擊從內充斥而來,我只能迅速的將他的僕眾擊倒,在我們也被控制之前,找出這個玩弄人心的怪物。
但在我擊敗這個冷民之後,我突然覺得承受的精神攻擊好多,如果放鬆腦袋的話會輕鬆許多,因為只要聽好主人的命令就好,其他的什麼也不用管了。

再次醒來,我已經回到了小屋,布魯諾從我的身邊站起,但阿斯塔帶著堅毅的神情與他對峙著,讓我知道他似乎幫了我,但不是用什麼好方法。
我很快地從其他人口中知道了戰鬥結束了,並且從怪物中救出了一個位面商人,這個商人用處很大,似乎能幫助我們購買各位面的商品。
我翻了翻皮囊,有著一千多枚的金幣,我很快的想出應該去救出了那個暈住的女樹人,我趕緊詢問阿斯塔關於這種事情的專業問題,他與我說了醫療術卷軸似乎可以有這種效果,但很明顯我的金幣並不夠,而自己還欠人家不少錢,雖然諾桂似乎不用還了。
總之我的金幣並不夠,我還在琢磨著要怎麼與其他人開口的時候,或是思考如果拯救完這個樹人,是否能帶他離開小屋的問題,諾桂說過樹人會患病是因為這邊的陽光本身就是所謂的幻覺,類似陰影般的產物,在這種力量的影響下必然會愈發瘋狂,雖然還沒想到辦法,但我決定做些會讓自己冷靜的事情。
我抄起了幾把工具,本來開始修復我的盾牌,藉由與聖父的不斷溝通來釐清思緒,但顯然圖書館並不是好地方,很快的那隻聒噪的佐爾卡讓我離開,我便轉移到了原本的玻璃小屋,玻璃小屋放置的諾桂屍體不見了,這讓我有點好奇是誰將他下葬了,但很快地我就做著原本想做的事情,一槌一槌的將盾牌修復成形,經過了一個下午的費工,我終於將盾牌修復完成,自己也確認了想救樹人的決心,哪怕他將諾桂給殺死了。一件物品如果還能修理,就應該修復他,而一棵樹該拯救,也不應該放棄他。

我很快的回到那片靜謐的森林,我拿著鐵壺,在倒下大樹的樹根旁開始澆著水,試圖讓他吸取水分。
但在那邊待了一陣後,我突然感覺這棵樹木,不再是樹人了,就像她不曾說話過,也不橡樹人一般的呼吸,完全不明白,這件事深深地帶給我疑惑,不能理解,也沒人能給答案。

幾經沖擊的我,變得有些頭昏腦脹,只能跟好我的小夥伴們,繼續往未知的地方前進,他們似乎發現了出口,我只是一味的跟著,直到走出了小屋,到了一個雪白的山地。

白雪靄靄,毫無人煙,是我對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印象。
首先必須找到人,才有可能獲得線索,雙頭鷹,鐵馬刺,號角,象牙,小鏡子,熊皮地毯,不會突然出現在這雪地的某一處,我隱隱覺得。

可惜在找到人之前,先被野獸找到了,原本一個強大的怪物在遠處被我們先注意到,但隨即另一隻怪物襲擊了我們。
這隻怪獸帶著雷電的氣息,杉木莽著不斷向她攻擊,而我迂迴著用我的長刀不斷的擊傷她,很快地她不能再行動,但我們卻無法真正殺死這個野獸,她似乎有著自我回復的能力。

在布魯諾不斷的試驗下,我們終於擊敗了這支奇特生物,但隨即而來的巨影,才是真正的挑戰,一個乘坐紅龍的騎士靠近了我們,我護住了身後的夥伴擋在前面,如果這種狀態下迎戰,我們必將遇上一陣苦戰,但衝突本來就不會是我的追求,我打算姑且一試,哪怕只有一絲可能性,我身上的藍玫瑰也應該綻放。

慶幸她不是一個好戰的人,我們也是。
她用緩和的姿勢與態度向我們靠近,我們也試著向她表達善意,雖然最後諾桂放了法術引起了她的警戒,但她很快就明白那是一個能使雙方更好溝通的法術,她介紹了她的星球,她的國家,與她現在面臨的戰事。
正義與邪惡的對抗令我所心生一股澎湃,而隨即我們也向她訴說了我們所追求的幾件物件,正巧那隻雙頭鷹她似乎有些頭緒,正好就是她所寶味的那做號角峰,叫做"號角"峰,還能有其他巧合嗎? 在黑騎士的責任上能與正義並行,我對此事從頭到尾只有點頭的份。
我們最終決定了幫助她,接受她的提議,援助號角峰,並與指揮官做好交易,聽起來其實並不容易,首先要如何去遙遠的號角峰是個難題,再來就是怎麼突入那座堡壘。
暫別了這位貝絲凱莉(女性特里亞薩克斯人)與伊弗利克薩斯(男座龍),我們回到小屋商談了一下午,最終我們靠著西格駕駛著小屋到了號角峰的外圍處,並停下了小屋,試圖在晚上用飛行進入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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