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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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你们前往拜访简·艾伦的母亲,然而遇上了意想不到的境况——这个明显精神失常的女人在你们面前坠楼,以一种不合常理的方式死去了。Owl追着尸体中的奇怪物件与AA二人组暂时分别,但剩下的两人也不会太轻松,当地警察已经赶到。
“哦……”奥克雷警长看见这模样,眉毛都拧成了一团,而他的表情在看到你们两个之后更加愁苦了。他挥挥手吩咐警员们继续疏散人群,大步流星地与你们接近,“我希望你们没有在她家里发现毒品什么的。然后,别告诉我她畏罪潜逃,从……二楼,是吗?从二楼掉下来的时候摔死了。”警长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无奈与反讽。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希望警长他们不会在此事上过多地纠缠……耸了耸肩,摊开手,“警长先生,您可真是料事如神——正是如此。”“虽然我们没有在这位女士的家中发现毒品,不过,如果您愿意上去看看她的房子,大概会认可我们的观点:这位女士因不知名药物的原因已经神智失常。毕竟一个正常人不会把房间里的窗户都用木板钉上,对吧?”
<“Anchor”艾登·利伯蒂>:
艾登的眼神随着“毒品”、“畏罪潜逃”、“摔死”等词汇的出现愈发可怜,“而且她对女儿的去向也毫不关心,从她的行为上能察觉出她因为药物成瘾导致的躁郁。”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结合她展现出来的畏光表现,或许法医能从中找出些许疾病的苗头,但对于像我们这种对此并无专业知识的人……脑海里就只能冒出一个猜测了。”
<掌局者>:
“你说得对,但是……”他看起来很想继续说“我们这里没有发现任何毒品的苗头”这一类的话,直到警长先生一转头,看到了尸体。他缄默了片刻,调换了话头,“你们确定这是从二楼摔下来的……?”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人体是很脆弱的,警长先生,有的人平地摔一下都会撞上尖锐物品而因此死亡。”眨了眨眼睛,脸不红心不跳,“艾伦女士,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以如此凄惨的模样离去,我只能说……真是遗憾。”
<“Anchor”艾登·利伯蒂>:
“退一步说,以您的经验这也看着不像热武或者冷兵器能干的,对吧。”艾登摇摇头,腹诽我可没本事把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
<掌局者>:
逐渐变得惶恐而愤怒的人群很快被分离在警戒线之外,偌大的空地上一时间就剩下了你们三位,以及几个过来打扫现场的警员。他们拖着深蓝色的裹尸袋,把那些血肉模糊的碎块小心翼翼地扫进去,地上只留下了好像咖啡壶被打翻之后才会留下的深色痕迹。奥克雷警长摘下帽子,使劲搓了搓他头上那几根剩余不多的毛发,“……嘶,那这下可好了,妻子竟然是毒品链条中的一环,南希·艾伦女士那位在市议会的丈夫可有得忙了。”
“我看你们可不好在这待着,早点离开吧,这地方还是交给我们当地的警察来。”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当然,不过之后我们可能需要一份艾伦夫人的尸检报告。”提出最后一个请求,对旁边的Anchor使了一个眼色——该见好就收了。
<掌局者>:
“可以。”奥克雷在涉及工作的话题上总是应下或拒绝得很干脆,“如果你们有需要,随时联系警局。”
<“Anchor”艾登·利伯蒂>:
“麻烦您了,我们之后来警局取。”艾登口袋里还装着owl的车钥匙,他摸出钥匙在手心里转了转,看向阿纳斯塔,“我们也得去干别的事了。”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挥了挥手,与奥克雷警长告别,接着对Anchor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都这么久了,owl还没回来……不太对劲。理论上来说,她要么追上那玩意给了它一枪,要么追丢了,都不会花这么多时间吧。”
<“Anchor”艾登·利伯蒂>:
“毕竟我们都在追查超级赛亚人了,发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艾登摸摸下巴略作思考,“走之前是不是让我们开车跟上她来着?”
<掌局者>:
你们很快被半自愿半强制地请出了现场。眼看着Owl跑去的方向已经没了人影,留在你们面前的只剩下几条纵横交错的大路,以及女士留下的车辆。自从你们来到这里,又是一两个小时过去了。
<“Anchor”艾登·利伯蒂>:
“先给她打个电话试试吧?要联系不上就回旅店等她和我们会和。”艾登用组织发的手机拨打了OWL的临时号码。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她不见了踪影……真是一个糟糕的情况。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等待艾登的通话结果,“假设我们联系不上owl,你说我们是先去找她,还是去水库看看情况?”
<掌局者>:
没有人接。对面传来短促恼人的忙音。
<“Anchor”艾登·利伯蒂>:
“没人接,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她的状况大概已经有点不妙了。我投先回旅店找她一票,做好迎接我们的是比利三号的准备。”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听上去的确很有必要,我不想再看到一个新的受害者从旅馆二楼跳下然后摔成一滩肉泥了。”叹了一口气,理解Anchor的顾虑,“这么说的话,我们要不要去药店买点备用的止痛药?虽然我有带类似的药物——但那些是给之后准备的。”
<“Anchor”艾登·利伯蒂>:
“我赞同,说实话今天上门前应该就备一些的。”艾登站在路口看看地图上的药房是否就在视野内。
<掌局者>:
就在不远处。沃尔药店是间很小的店面,二层的小楼和这个乡下的小镇相当益彰。玻璃大门大开着,门边的年轻店员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在看到你们前来后,他才摆出了几分现在仍是工作时间的态度,“欢迎光临沃尔药店……有什么需要?感冒、腹泻还是头疼?”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回忆了一下比利的症状,手指敲了敲收银台,“来一点止痛药……对付肌肉酸痛的那一种。”顿了顿,随后问道,“对了,你知道最近有没有人来这里大量购买类似的药品吗?”
<掌局者>:
“大量?呃,如果你们指的不是前一阵子那小子过来洗劫了店铺,那可称不上收购。”店员挑挑眉毛,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几盒,码放在一起,叠好。从他耷拉着的脸来看,那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别的就没什么了。反正每天都会有人买止痛药和感冒药的。”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将钱付给这个店员,拿出自己的证件,“嗨,如果你这边方便的话,我们想看一下店里的记录——只是为了查找一些东西,和店本身无关,不用担心。”
<掌局者>:
“哦。”他好像一瞬间清醒了不少,坐起来的腰杆都直了一倍。他一边找出记录递给你们,一边恭恭敬敬地解释,“我们真的是正规药店……”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当然当然,我们理解……”一边随口应和着,一边接过他递来的记录,着重浏览简一家的痕迹以及注意有无其他最近突然稳定购买止痛类药品的人。
<“Anchor”艾登·利伯蒂>:
艾登在一旁也出示自己的证件,他指了指Absalom,“我是他的同事。我想问问比利是几天前来洗劫的,那时候他的状态看上去怎么样?你们这里有那天的当职人员方便出面聊聊吗?”
<掌局者>:
这些密密麻麻的数字要看进去确实需要一定的耐心。这一本大约是最近一个月的库存记录,你们找到了比利洗劫那一天的日期,全记上了资产损失。除此之外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每天都有人买药,就像每天都有人生病……并没有人突然买海量的止痛药,也没有人再来抢一次药店,一切都平稳运行着。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有点奇怪……”摸了摸下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喃喃自语,然后低声对Anchor说,“简一家没有大量购买药物的记录,我不确定这是否意味着什么,比如简并没有受到那些东西的侵害……毕竟艾伦夫人可是出了事的。”
<“Anchor”艾登·利伯蒂>:
“可能以为只是普通的畏光,还没来得及进行到买止痛药这一步?...或者症状不太一样?要是能找到简就好了。”艾登瞄了一眼平平无奇的库存记录,思绪又变成一团乱麻。
<掌局者>:
“那天上班的倒霉蛋就在你面前呢。”小伙子苦着脸,掰着手指算了算,“大概……四天吧,哦,现在是五天了。听说他后来还去抢了加油站,至于当时……哎哟,他没有武器,但是光看那劲我可不敢惹他……”
“要我说,当时估计这个世界上没人比他更难受,哦,也没人比他更生气了。夜班里黑灯瞎火的,再看他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我寻思宁可被老板扣光这个月工资也得息事宁人。”他耸耸肩,“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他现在成杀人犯了。”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这里多半没有更多的线索了——把买来的止痛药装进塑料袋里,等待Anchor问完他的问题……然后就可以到旅馆去,瞧瞧可怜的Owl是否回到那边了。
<“Anchor”艾登·利伯蒂>:
“对于普通市民来说,又是半夜,那个状况确实够吓人的,我充分理解你那时候的心情。”另一方面是因为艾登也直面过发狂状态的比利,百分之百的感同身受。“感谢你的配合,好好享受劫后余生的生活吧兄弟,我们撤了。”
<掌局者>:
“慢走,欢迎再来。”店员和你们告别。这样一通话问下来,时间也来到了下午五点多:二人的手机滴答响了一声,是短信提示,再一看内容——是Owl发来的。至少她现在应该还……好好地活着。
<“Anchor”艾登·利伯蒂>:
“身体异常...呃,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我觉得她是闲不住的那种类型,你明白吧。”艾登一边读短信,一边半个身体已经钻进驾驶座。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太好了,至少她没有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被干掉,不过也有一些值得担心的地方……”理解地点了点头,钻进车里——还是赶紧回去吧!
<“Anchor”艾登·利伯蒂>:
出发!小旅馆。
<掌局者>:
你们立即出发,打道回程。车子轰鸣着,一路在戈洛维斯维勒的大道上奔驰。在天彻底变黑之前,你们终于赶回了梅尔旅馆。
——————
??:??
世界在震动,你头疼欲裂。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苍茫的白色,在一阵飞旋的光点中,一切重新在你的眼前聚焦,好似失真的万花筒。你觉得浑身的骨头和肌肉都隐隐泛着酸痛,可能是一种剧烈运动后的正常现象。但是之前……之前发生了什么来着?你在追那个莫名其妙的玩意儿,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没有了。
周围是什么地方……哦,你重新看清了,这里是梅尔旅馆,你的房间,色彩从未像现在一样鲜艳。你能感觉到身下的弹簧床垫老化了,散发出一股霉味。厕所绝对被消毒水泡过一遍,就在最近。开着的窗户中吹进的风干燥而温热,土地、汽油和谷物的味道……于是,你很快感到驱使着你醒来的不是别的,是饥饿。无形的蛆虫啃噬着你饥肠辘辘的胃,叫嚣着要你满足它们无底的欲望。
<“Owl”梅琳达·阿其曼>:
“…这该死的怎么回事?”梅琳达扶了扶额,从这仿佛磕了致幻剂似的世界里爬了起来……等等,这旅馆以前是这样的吗?
“管它的。”她咕哝着,转念一想,那股强烈的饥饿感比什么都更急迫。她迅速翻开背包,找到了压缩饼干,没多想便开始大口嚼起来,哪怕那口感像嚼沙子一样干燥。
<掌局者>:
似乎只是头晕目眩的副作用,但那些气味……仍未消失。咔嚓咔嚓……烘烤过后的小麦粉、油、盐与糖被你吞吃下肚,随之而来的是干渴。你上一顿吃饭是——是什么时候来着?你又逃了多久?你试图努力回忆起那段断片的时光,却意识到它就好像在你的人生中不曾存在过一样,就这么轻飘飘地消失了。
<“Owl”梅琳达·阿其曼>:
“……”她的嗅觉过去有这么敏感过吗?一种不安的猜想开始在心头徘徊。然而梅琳达只是木然地打开随身携带设备,查看时间显示,她需要先确认好眼前的情况。
随即她取过水瓶,仰头喝了几口水,试图缓解干渴,同时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应付接下来的情况。
<掌局者>:
下午五点钟。至少你的感官都还在和周围的世界交互——包括连水流进喉咙的感触都分外鲜明,等你感觉终于稍微没那么渴了之后,发现已经喝掉了整整一瓶的瓶装水。风吹开窗帘,你得以一瞥外界的景象:太阳已经渐渐地向西而去了。
<“Owl”梅琳达·阿其曼>:
“哈…哈哈,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一个不好的念头从脑海里划过,梅琳达自嘲地笑了笑,拿起手机,开始一字一顿地打起了字:
【Hello!是我你们的owl女士。我现在在梅尔旅馆,睡了个回笼觉。不过似乎情况有些不对劲,我身体的状况有点异常。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具体情况稍后再说,我会尽量保持联系的:)】
发完短信后,梅琳达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内缓缓踱步,感受自己的身体变化,摸索起触感——脚下地板的冷硬、空气的湿度、墙壁的纹理……
<掌局者>:
木质地板有些硌脚,上面灰尘很少。南部的秋天总是这样干燥的,墙壁和天花板被粉刷成米白色,有些边边角角的地方已经脱落了。一切都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你意识到,它们本来就该是这样的,只不过你以前从来没有发现。是不是把太多的精力都投入工作了?
<“Owl”梅琳达·阿其曼>:
“我是不是该写份遗书?不不不,或许还没到这地步,也许只是个错觉而已。”她轻声自嘲,语气轻松中带着些许紧张。内心焦虑让她不停自言自语,仿佛这样能帮助她整理思绪:“现在要先搞清楚眼下的状况。第一步——看看是哪位‘好心的绅士’把我这么贴心地送回了房间?”
<掌局者>:
你把监控调出来。从今早你离开之后,除了上午的时候有旅馆的服务生过来例行整理了房间(她理所当然地没有发现你隐秘地安置在这里的摄像头),就没有其他……在接近下午三点钟左右的时间,影像就完全被无尽的雪花屏和沙沙声取代,像是受到了某种电磁干扰。
<“Owl”梅琳达·阿其曼>:
“好吧,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像泄愤似地将手机摔回了包里,梅琳达推了推自己的墨镜开始制订起了下一步计划方针。“既然这位‘好绅士’希望隐姓埋名,那只能如ta所愿了…唉,但现在在汇合前我应该也不能乱跑吧。要和上头汇报下吗?不不不,要是被灭口了可就糟糕了。”回想起在组织里看到的一些事迹,梅琳达猛地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但是就这样傻待着也不行吧!我得干点什么自救…啊,有了,去调查亚当斯的房间吧。”她猛地一拍手,快步走向旅馆前台。
<掌局者>:
你离开房间,前台的接待员正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她看到你过来的时候露出了温柔的营业笑容,“下午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如果需要晚餐的话,是另外的费用……”
<“Owl”梅琳达·阿其曼>:
梅琳达微微一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伪造的FBI证件,在接待员面前亮出,脸上随即换上了冷静而专业的表情:“下午好,我是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我和我的同事正在调查一起涉及贩毒与比尔案件的重大案件。根据线索,我们怀疑亚当斯先生可能与案件有密切关联。”
“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与这些犯罪活动有关,因此我们需要立即进入他的房间进行调查。这是为了确保案件顺利推进,也为了保障每个人的安全。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掌局者>:
“哦,那个搞UFO的亚当斯先生……”惊讶的服务员认真地检查了你的证件,然后开始取备用钥匙,“没问题,当然没问题,请您稍等……事实上他的房费也快到期了,没有接着付,又不让我们进去打扫。但是我最近都没看见他出来或者是回屋,不知道是不是离开的时候忘记了呀……”
<“Owl”梅琳达·阿其曼>:
…这亚当斯不会已经死了吧!梅琳达脸上还保持着营业式笑容,心里已经开始吐槽连篇了。
<掌局者>:
“亚当斯的房间在306。来,这是备用钥匙,您收好不要丢了。”接待员小姐把钥匙交给你。与此同时Owl你感觉到如芒在背。从楼上传来……像是一种畏缩又胆怯的视线,但这绝对不是错觉,以你记者的职业生涯担保:有人在盯着你。
<“Owl”梅琳达·阿其曼>:
…嗯?本打算再问问接待员这旅馆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的梅琳达将话题掐了断,微微点头,接过来接待员手里的钥匙:“谢谢您的配合,我会尽快检查他的房间,确保一切情况得到处理。”
说完她飞快地迈起步伐,开始状若无意地往视线的方向走去…是哪只小老鼠呢?
<掌局者>:
那视线的主人显然也察觉到了其他人的到来,以及已经被你发现了这件事——于是,它在你转身准备上楼的下一个瞬间重新躲藏起来,不见影踪了。
——————
你们一进门就看到Owl拿着一把钥匙,好像刚和前台的接待员小姐聊完什么,然后就直接转身快步上楼了。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她不会是找到什么线索了吧……追上去!”跟着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一起上了楼。
<“Anchor”艾登·利伯蒂>:
“嘿,owl,我们给留了个小小烂摊子之后回来了。你感觉怎么样?我们回房间说?”艾登跑得最慢,只能跟在这两位后面。
<“Owl”梅琳达·阿其曼>:
“…你们来得真快!我感觉距离我发短信也没过去多久吧…哼,刚才我发现有一只小老鼠在楼上观察着这里,不过现在跟丢了。”梅琳达有些意外地回过头,朝赶来的同事们眨了眨眼。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小老鼠……那个亚当斯?”仍然记得这个旅馆中存在着一个还未被调查过的可疑人物,眯了眯眼,问道。
<“Owl”梅琳达·阿其曼>:
“嗯…我的变化就有点复杂了,确实,等我们进屋再说说?对了对了,你们看我搞到了什么!”她举起钥匙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米尔斯房间的钥匙,我们走吧。”
<掌局者>:
你们跟着Owl一路冲上三楼,到了306门前。这里已经离大厅有相当一段距离,楼下的声音已经完全隔绝,曾经注视着Owl的目光来源也一时间了无踪迹。
<“Owl”梅琳达·阿其曼>: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能感受到刚才有视线在楼上偷窥着这里。这旅馆一定藏了个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位久不出户的亚当斯了。”她边跑边分享起了和接待员聊天的内容。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好吧……我们也很好奇,在你追上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靠得离梅琳达太近,谨慎地进了屋,“门钥匙?看来我们可以去一探究竟了。”
<“Owl”梅琳达·阿其曼>:
“啊那个…”她的笑容一顿,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
<掌局者>:
但你再怎么回想,那段记忆也都只是一片空白。门在你们面前静默地伫立。要打开它吗?
<“Owl”梅琳达·阿其曼>:
“啊哈哈…实话说我也还没回神过来呢!当时我追到了麦田那,向那家伙开了枪…”说到这梅琳达的表情开始变得畏惧起来,她身体微微一发抖但很快便调整了回来:“该死,但是那枪完全不管用!”
“然后我就被吓了一跳,决定撤离这个地方。之后意识就断了片…再苏醒的时候就出现在这旅馆的房间内了,感觉自己的五感莫名敏锐了不少?”
“更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咯,但是我想作为组织的人,你们应该都知道这件事不对劲吧。”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将手枪取出,一只手持枪,另一只手戴上手套,谨慎地推开了亚当斯房间的大门——希望映入眼帘的不会是和艾伦夫人一样血腥的画面。
<掌局者>:
而房间门缝的下方露出了布料,Owl敏锐地意识到这是里面的人用毛巾堵住了门缝。也正是因此,即便你们开了锁,Absalom也费了比你想象得要大更多的力气才得以把它推开。
<“Anchor”艾登·利伯蒂>:
“久不出户?”艾登的眼皮跳了起来,“是不是该戴上头盔准备好镇静剂了,这个赛亚人小镇。你醒来之后身上有针孔或者其他使用药物的痕迹吗?”听到钥匙捅进锁孔的动静,他的手也摸到腰间挂着的手枪枪托上。
<掌局者>:
——屋子里漆黑一片,比南希·艾伦女士的房间还要更夸张,因为里面什么也看不清,黑得像无星的深夜。扑面而来的满是刺鼻恶臭,这诡异的腐臭味不属于食物、不属于垃圾,只有可能属于尸体。
<“Owl”梅琳达·阿其曼>:
“亚当斯用毛巾将门缝堵住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不想让人一窥究竟…哕,这是什么味?死人了?”本来还在和其他人谈天的梅琳达鼻子猛地一皱,捏住鼻子厌恶地挥了挥手将面前的空气给赶远点。
<掌局者>:
这个房间被堵得严严实实。应该有窗帘的地方被一张厚重的毯子盖住了,一丝的光亮都漏不进来,也导致这个房间的味道……臭得简直就像一个发酵了好几天的生化武器实验室。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被这股气味冲得有些眼前一黑,好半天才缓过来,摸索着打开房间的灯光——
“太糟糕了,比我预想的还要恶心好几倍!”
<“Anchor”艾登·利伯蒂>:
“我们要为了自己的清白,现在就联系警长吗?这味道我感觉没过几分钟就能传的到处都是。”艾登面色如土,该死的,为什么又死人了...
<掌局者>:
冰冷的白炽灯照亮这个凌乱无比的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无数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激烈得就像经历过搏斗:有的衣物整齐地叠在桌上,有的则被扔在角落。
<“Owl”梅琳达·阿其曼>:
“先不联系,我们就是警方的人,可不能把功劳让给他们。”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总之先调查一下吧,又不是艾伦夫人那种当场毙命的情况,就算叫来法医,已经发酵这么久的尸体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了。”
<掌局者>:
地上满是垃圾食品的包装,有些没吃完的已经生了虫,因为突如其来的光亮受了惊,正在满处逃窜。而床上则摆着一台苹果第一代Mac笔记本电脑,现在还连着墙上的电源。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人呢?在和同伴说话的同时,视线搜索面前的房间。
<掌局者>:
腐臭气息的来源显然就是……一边的浴室。即便是房间里的灯也不能完全照亮那一侧的浴室,只有半掩着的门扉在光中投下的阴森影子。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看一看电脑?”指了指那个显然还在运行的电子设备,用提议的口吻对其他人说,“也许会有什么线索,像是电子日记之类的。”
<“Anchor”艾登·利伯蒂>:
艾登捏着鼻子,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往浴室探照,很显然他已经做好了看到奇形怪状的尸体的准备。
<“Owl”梅琳达·阿其曼>:
“我去看看电脑吧…尸体什么的,呃,我就先不去凑热闹了。我刚吃的饭,怕看了马上就吐出来了。”
<掌局者>:
Anchor打开了浴室的门,那股气味好像更浓郁了,而这具尸体绝对是整个房间最刺激的东西。死去的男人外表约莫三十多岁,体格魁梧,黑色卷发,胡子浓密,身上穿着一件写着“1989年诺克斯维勒奇幻展览会”的T恤和拳击短裤,现在所有的衣服和裸露的皮肤上都沾满了血污。而他手腕上明显的深刻刀割痕迹和翻开的皮肉似乎已经写明了死因。
浴缸里的血水呈暗红色,并不透明,看起来就像过分稀释的红酒。但Anchor你上下打量,很快意识到一点……亚当斯的右额角处有一个直径大约为8厘米的白色凸起物。上面没有毛发,看起来不像是人体组织。对你来说,这甚至有些眼熟。
<“Anchor”艾登·利伯蒂>:
“电脑旁边还有亚当斯留的小零食。”艾登有气无力地活跃气氛,“你们还记得艾伦夫人尸首里面那个白色的小玩意吗?他现在额头上好像也有一个,你们要不来看看?”
<掌局者>:
留在外面的Owl启动了电脑,它还能正常运行,没有上锁。但Anchor的发现似乎让这个房间变得已经无法像它看上去那么宁静了。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它还在动吗?”立刻警觉起来,“Owl说子弹对那玩意没用,你手边有硫酸吗?该死,或者其他腐蚀性药剂?”
<“Anchor”艾登·利伯蒂>:
“上回你追它追到半路发生了什么?我现在不太敢贸然行动。”艾登默默地戴上了头盔,音量也压低到最小。
<掌局者>:
就在你向外面的人喊话的时候,就戴上头盔的这一小会工夫……那个白点不见了。
<“Owl”梅琳达·阿其曼>:
“…我不知道!”梅琳达一边隔空喊话,一边检查起亚当斯的电脑日志…从邮件到浏览器搜索记录一一浏览了过去。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在收到警告之后也戴上了头盔,同时拿出强酸药剂瓶……警觉地看向浴室地方向,“你最好堵上下水道……”
<“Anchor”艾登·利伯蒂>:
“可能是我眼花了,现在又没看见它,可能只是一只肉蛆之类的昆虫爬过去了而已。”艾登擦擦汗,“是我精神太紧张,你们这边有进展吗?”
<掌局者>:
等到苹果的Logo消失,出现操作界面,你们两个发现这台电脑里只有三份值得注意的文件。调查记录《戈洛维斯维勒笔记》、位列于电脑目录顶层的《sze,t》,最后一份录音简单粗暴地名为《消息》。只有Anchor你看见浴缸里的水好像开始了微微的波动,并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Owl”梅琳达·阿其曼>:
“我这边?有一点。但不不不,anchor,作为特工你应该要知道…很多时候你所认为的错觉往往不是错觉,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梅琳达还在继续捣鼓着面前的电脑,她将鼠标先移动到了《笔记》上…这么说来隔壁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她又默默地抽出了现在只能作为心理安慰的枪。
<“Anchor”艾登·利伯蒂>:
“不太对劲,你们先停,比利三号要来了。”艾登盯着像煮沸的热红酒的血液,他立刻举起枪对准浴缸里的尸体,缓慢地退出浴室一步。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你别说这种吓人的话——我可不想成为我们小队中唯一一个幸免于难的普通人!”摇了摇头,让Owl暂时停下查看,注意另一边,“要不然你快些出来?”
<掌局者>:
就在你掏枪出来的这时,所有人都听见了——卫生间的下水道里传来一声“砰”的巨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包裹着血水的白色肉球——它真的是某种生物的血肉吗?像一块诡异的柔韧橡胶块似的膨大,在瞬间一跃而起,直接蒙住了你的头盔,像恐怖电影里的抱脸虫:但你甚至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你几乎能听见钢化材质破裂的声音——咔嚓,嘎啦,然后是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然后是什么东西爆开的巨响,浴室的地面几乎都颤了颤。你只听见什么碎掉的东西撞上了天花板,然后是又腥又凉的液体,像下雨一样浇到你的身上。
可能就到此为止了。——吗?
<“Anchor”艾登·利伯蒂>:
妈的这到底是???艾登的视野一片混沌,再这样下去那些血水就要打破面罩钻进七窍里——他本能地摸出紧急装备的战术匕首,趁双手还有行动能力的时候朝着抓住头盔的生物疯狂突刺,但愿这能起效果。
<掌局者>:
你只能胡乱地往头上扎,生死未卜,世事难料。但下一秒你忽然感觉头上的阴影散去,多了几分光亮:那个白色的未知物体从你头顶跳下,以肉眼几乎无法企及的速度钻进了浴室中被暴力撬开的下水道塞子,就那样融入管道不见了。
你这才发现那个存放尸体的积水浴缸已经和尸体一起被炸碎,变成了破裂的块状白瓷。整个房间里被溅满了血水……天花板、墙壁和地面,而你自己呢,直接在腥臭的血水里洗了个澡,满地都是断肢断臂和朽烂不堪的肉酱,自然不消说,一些也沾到了你身上,而替你承受了这一切的战术头盔好兄弟,整体结构都已经被压出了裂纹,怕是不能再继续使用了。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那个水库里不会到处都飘着这种白色的生物吧。”光是想想那种情景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掌局者>:
Owl在点开《记录》的时候感觉浴室里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但还是调查信息要紧。这份资料看起来是亚当斯在电脑上输入的简要笔记,每个部分都以一个简短的标题开头,接着才是相关信息。
·牲畜肢解
杰夫·欧文斯(555-1243)三头奶牛,8月r日,8月4日,8月8日
玛格丽特·艾利逊(555-4628)一头山羊,8月2日
杰尔米·达克(555-9528)大约二十只鸡,8月6日
其余人不明
·牲畜改造
罗伯特·古姆(无电话号码)
一头奶牛, 缺失乳房,状态良好。
这么做的目的是?
其他类似的牲畜也是在手术后释放的?
9 月6日:在路边又发现三只被改造的牲畜,
主人不明。
·迷失时间
布德·奥尔德里奇(555-4290)8月8日,一个小时;
8 月15日,一个小时;
8月29日,三个半小时。
露西亚·梅(555-9462)8月10日,三个小时以上?
·目击直升机
阿默利山区(北),9月6日晚上9点;
9月6日晚上11点;
9 月7日晚上10点40分(射击与枪口火焰)
光芒 镇上很多……所有人都曾见过。
关联不明,采访得到的回答都很浮夸, 可信度不高。
·麦田怪圈
波·拉拉姆(555-9473)8月26日,9月3日
·J.A
怀孕三周就有六个月大了。拒绝接诊。在梅尔酒店 给她开了间房。
艾伦、拜恩、托马斯、雅各布斯、卡特赖特和安德 森从来没有回过家
<“Anchor”艾登·利伯蒂>:
艾登本来想骂两句脏话,但一张嘴怕是要把那些肉酱和血水吃进去了。他沉默地摘下碎裂的头盔,脱下变得极为恶心的上衣,在寻觅能用的毛巾的同时,某些扎根于内心深处的痛苦仿佛在此时开枝撒叶。
<掌局者>:
人们总是说不会有事比眼下的更坏,至少你在安慰自己的时候仍适用这一点。再环顾四周,这个几乎被翻个底朝天的浴室里的一切都物理意义上地玩完了,所有东西都被血浆泡了个遍,你没有找到任何能用的东西。
<“Owl”梅琳达·阿其曼>:
“…Anchor你那边还好吗?”梅琳达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关切地问候了一句。出于某种直觉,她不是很想离开这张椅子来一窥浴室究竟。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我的天,这看上去可有些太……这个镇子上有问题的人还真不少!而且,简就在亚当斯订的另一套房间里?”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事实,看向墙壁,“我们是不是应该快点过去瞧瞧?”
<“Owl”梅琳达·阿其曼>:
“不过我很惊讶简居然怀孕了,她不会肚子里养着的是外星胎儿吧。”梅琳达挑了挑眉。
“不急,我想我们可以先看完其他几个记录再走。”她再度移动起了鼠标,这个《sze,t》又是个啥?
<“Anchor”艾登·利伯蒂>:
艾登走出浴室,审视了两秒钟房间里亚当斯遗留下来的衣物,虽然死人的物品卫生程度不高,但在这种情况下用来擦擦血还是可以的。他擦完脸,坐在还没被血水浸湿的地板上喘着气:“一个不妙的消息,那个白色小玩意在啃下我头未果的情况下钻下水道了,目前行踪不明。”
<掌局者>:
你们两人都看见了白身子进、红身子出的Anchor,如果忽略他脸上颓丧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像记载中那些远古时期未开化的蛮人,杀完人还要用血洗个澡。——他一边努力擦着,Owl一边点开文件,接下来轮到你开始试图努力理解它的内容了。
《sze.t》
我想知道大脑是否可以通过感知以外的方式处理信息,也许直觉和常识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才得以构成的。
要想找到超感官知觉(ESP)的证据可以从重要的词语中下手,找到里面的巧合。如果我来选择几个对我来说,具有重要意义的词语作为例子,我会写下单词“choice”,然后给单词的字母“oi”画下横线,再在横线下面写下二进制代码 01。现在,就会看出 1 和 i 的区别只是后者多了一个点。
但如果意识无所不在,又或是一种开放式网络,那我们能在至少一种语言的单词“choice”中找到二进制代码!但是,我们应该同样对单词“reason”抱有期待,还有就是在正常语境中表达同意的单词“on”,它在电脑语言下也是表达同意的代码。然后再用英语读出“reason”,就会发现它的读法是“RE”,“AS”,“ON”。写下单词“neuron”,还有同义词“neurone”,就会发现“neuron”最后几个字母读出来是“you are on”,而“neurone”最后几个字母读出来是“you are one”。写下单词“science”,为里面的字母“i”画下横线,再写下单词“genius”,也为里面的字母“i”画下横线,然后再写下“je suis”这两个单词。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法语,这两个单词意思是“I am”,而读出来就是“jeeze,you is”。我当然不是想讨论宗教什么的傻逼玩意,而是要说,无论是不是宗教,无论你怎么想,意识就是无所不在的,就是一个开放网络,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吃喝拉撒的是分子,呼进呼出的是分子。因为意识要是无所不在,是个开放网络的话,那么分子也具有实现编码的能力,跟它内部的原子和内部的亚原子一样,它们所有都属于意识。所以它们不仅能解释食物链,还能解释裂变和聚变,恒星、星系、行星、岩石的起源……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这都什么和什么。”感觉光是浏览一遍内容大脑就要爆炸了——这里面的每一句话都看上去完全不搭边吧!
<“Owl”梅琳达·阿其曼>:
“……?这个亚当斯的脑袋被混泥土搅了,这写的都是什么。”梅琳达感觉自己的头顶上似乎有一连串问号飘了过去。她将视线从面前的文件移了开来,转而面向自己那倒霉的同事。
“从你现在的扮相我能脑补出你都经历了什么…”她用同情地目光看向Anchor。
“你说那家伙溜到下水道了?要是在前一两分钟我可能会说那我们马上要去通知了,但是看了亚当斯的文件…我感觉这整个镇子都没救了!”她叹了口气,将鼠标移向了最后的《录音》文件。
<掌局者>:
你们的倒霉同事正在穷尽房间里的一切废弃衣物擦拭自己身上的血水,不能说毫无进展,只能说杯水车薪。他身后走过的地方都滴滴答答地留下了深红色的痕迹,整个人臭得像刚从尸体堆里捞出来。
你点开录音,映入耳中的是一串语无伦次的杂音。你们根本听不清任何内容,这段录音质量堪忧,而且你意识到它已经被慢放而且倒放处理过了。不过,亚当斯的电脑上也有音频处理软件,也许你可以试试还原它。
Absalom一阵操作,努力把它还原了。声音的主人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着金属嘎吱的声音——可能是在某些不太安稳的环境下录的,模模糊糊的内容依然很难理解:
“……德芙来(杂音)已经很久了,我们也有很多事要做,你也宫本半藏到你在桌上吗?听什么,停尸房。”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让我来试试看,这是个技术活……”敲击了两下键盘,尝试用电脑里自带的软件处理,“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什么暗号?”
<“Owl”梅琳达·阿其曼>:
“应该是吧…但是我不太懂。”给了Absalom一个茫然的目光。
<掌局者>:
“……对付的。(杂音)已经很久了,我们也有很多事要做,你也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停手吧。停手吧。”你觉得应该找点任务给自己分散注意力,于是Anchor集中精神侧耳倾听,终于解码了这段录音。
<“Anchor”艾登·利伯蒂>:
艾登把自己听到的复述给两位伙伴,“你俩再听听,像不像这样?”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这是一个人在劝另一个人?被劝的不会是亚当斯吧?他一直执着地调查着这个镇子的异常……”
<“Owl”梅琳达·阿其曼>:
“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为什么他要把这段内容专门录下来?”
<“Absalom”阿纳斯塔·普罗尔>:
“为了保留证据?也许威胁他的人在这里很有地位……”
<“Anchor”艾登·利伯蒂>:
“艾伦夫人的丈夫?”艾登脑海中莫名奇妙蹦出这位先生
艾登在角落脱下了湿答答的裤子,得把这些带着血水的源头处理才有可能收拾好自己,“这身衣服是要报废了,你有多余的衣服赏我一套吗?”他看向阿纳斯塔。
<掌局者>:
对亚当斯房间的调查就到此结束了——也许,在Anchor收拾好自己前不算完全结束。你们愈是深入调查,谜团就愈多。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天边的阴影仍在凝视,地上的怪物不知所踪,而你们除了一路走下去,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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